152、第一五二章(1 / 2)

鄧朝老家在臨台市,距離魝城有五百多公裡,鄧媽媽說來魝城,就要立馬掛了電話去買票,鄧朝在祁禹秋的示意下趕緊攔住了她。

鄧媽媽抽泣著道:“兒子,媽不親眼看看你不放心啊,你說吧,怎麼才能救你?等那老東西再敢出來,媽立馬就把他的攤子給砸了!”

“媽,那個會祈福的大師叫什麼?怎麼會到咱們小區搞這些東西,趙奶奶他們不是成天喊著不搞迷信嗎?”鄧朝雖然有些氣他媽媽隨隨便便就相信彆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

“彆提你趙奶奶了,那老神棍就是她帶進來的!”說起這個鄧媽媽就來了氣,他們住的這個小區是以前的老單元房,住在這裡的全都是老頭老太太。

為了防止這些老頭老太太們被賣保健品或者什麼□□騙了,趙奶奶幾個人就組成了誌願小組,成天沒事兒就在小區裡轉悠,時不時搞些科普小冊子發放,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但是前段時間趙奶奶的小孫子突然得了癔症,成天哭個不停,到了晚上更是鬼哭狼嚎弄得一家子不得安生。他們家裡人帶著小孩兒跑了不少醫院,都沒查出是什麼原因,眼見著小孫子一天天消瘦,也沒了往日裡的聰明活潑,變得木木呆呆,可把趙奶奶給急壞了。

這時候就有人傳,她家小孩兒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趙奶奶起初還冷著臉把說這話的人給批了一頓,但聽得多了她自己也開始懷疑小孫子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於是當她出去買菜被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攔住,說她家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時,趙奶奶為了小孫子,隻能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把老道士帶回了家。

小區裡的人不知道當天趙奶奶家發生了什麼,反正第二天趙家那個小娃娃就恢複正常了,活蹦亂跳的和沒得病前一樣。

從那天起趙奶奶就退出了誌願小組,還竭力在彆人麵前誇那個姓齊的老道士是個真有本事的,在她的介紹下,不少老太太都開始找老道士算卦看家裡擺設風水,老道士的名聲也漸漸傳開。

後來有一天,趙奶奶的兒子突然中了彩票,五百萬啊!當

時整個小區都震驚了,有人羨慕有人嫉妒,還有人問趙奶奶她兒子怎麼這麼好的運氣,趙奶奶絲毫不藏私,直接跟大家說,是齊道長做法給她兒子祈了福。

這下子齊道長更是成了香餑餑,大家爭著要他給自家祈福,齊道長乾脆發話,一家最多隻能給一個人祈福,不然這種術法用多了有損命格,鄧媽媽和鄧爸爸自然就將這個機會留給了在外拚搏的兒子。

齊道長說做法需要時間,所以讓大家把東西收集齊後交給他,他會慢慢給大家全部辦好,但肯定沒那麼快,讓眾人不要著急。

鄧媽媽本來以為要排很久的隊,所以就沒和鄧朝說,哪成想這福氣沒增加,倒成了鄧朝的催命符了。

祁禹秋和常先見對視一眼,這種情況倒不像是特地針對鄧朝,而是在廣撒網,隻是這樣做對那個什麼齊道士又有什麼好處呢?這術法並不能借運,唯一的作用就是害人,難道那個齊道士是個反人類的神經病?

“那個老家夥在咱家附近租了房子,但是最近好像又遊逛到彆處去了,我這就去報警,讓警察把他抓了!”鄧媽媽憤恨道。

祁禹秋對鄧朝微微搖頭,鄧朝立馬勸她:“媽,這件事兒你彆管了,我怕老道士急了會對你們動手,我這邊有朋友是乾這一行的,會有專門的人去處理這件事。”

“那、那不找到老道士還能救你嗎?”鄧媽媽小心翼翼問道。

鄧朝歎了口氣:“我沒事兒,以後你和我爸千萬彆再理這種人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自己能好好工作,不需要什麼好運氣。咱家也不缺吃不缺穿,你和我爸就在家好好享福行了,彆操著麼多心。”

鄧媽媽被兒子的一番話說得愧疚不已,哭著應下,賭咒發誓保證不再犯錯,才掛了電話。

“不是你父母動的手,那就好辦了。”祁禹秋示意鄧朝跟著自己,走進了那間堆滿各種東西的辦公室,常先見也跟了進來,而李琦則被攔在了門外。

“這種事兒李哥你還是少看,不然晚上容易做噩夢。”祁禹秋壓低聲音,眼神莫測的朝李琦道。

李琦看著他的眼神身上就開始發毛,雖然滿心好奇,但還是沒敢進去。

常先見在祁禹秋的指揮下

將要用到的東西各取一份放在桌子上,鄧朝則坐在桌子前,滿臉緊張。

“祁哥,那些被老道士坑了的人怎麼辦?”鄧朝憂心忡忡道,這麼多天,不知道多少人遭了老東西的毒手。

祁禹秋瞥了鄧朝一眼,輕笑道:“臨台市自然也有玄學協會的分部,讓他們去處理就行了,隻可惜這術法個蠱不一樣,不然直接將老道士弄死,術法解了就方便多了。”

這下玄學協會臨台市分部的人可有的忙了。

說完後他拿起剛剛的刻刀,讓常先見按住鄧朝。

鄧朝愣愣的看著祁禹秋帶著滿臉親切的笑意靠近自己,惶恐道:“祁哥,你、你要乾什麼?”

“沒什麼,彆害怕,祁哥不會害你的,你頭上這東西得趕緊割下來,忍一忍啊。”說著手按在鄧朝額頭上,利索的劃開了他的皮膚。

“啊!!”鄧朝這才明白過來,這是生生要把他頭上的肉疙瘩給割下來啊!

他慘叫一聲,眼淚嘩嘩的和著頭上的鮮血流下來,祁哥這一下子可真是讓他措不及防。

“我手很快的,放心。”祁禹秋聽著鄧朝的哭叫,手下卻絲毫不留情,很快就從他額頭上的肉瘤裡扒出來一塊硬邦邦的黑色肉塊。

他用刀尖將肉塊挑進水盆裡,往鄧朝的傷口貼了一張符,道:“成了,你看一點事兒都沒有,這小小的傷口怎麼可能出事嘛。”

鄧朝哭唧唧的起身,縮到一旁的沙發上,出事是不可能出事,就是疼的讓他想直接暈過去,他祁哥難道不知道有種東西叫麻醉藥嗎?

他摸摸額頭,發現那張符貼上去血立馬止住了,常先見站在一旁,羨慕道:“止血符,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如今雖然也有所謂的止血符在市麵上出現,但基本沒啥用,祁禹秋畫出的這張才是真正的止血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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