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一五九章(1 / 2)

會議室中,宋英才將一張紙放在桌子上,對吳廣峰道:“這是陳飛昂計劃中的一環,這個圖我最近見了很多次,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想要做什麼事,但蠱惑人心,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吳廣峰和玄清臉色徹底冷下來,紙上的圖赫然就是出現在林家和寧壽鎮,最終在魝城大肆傳播的圖騰。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家在搞鬼,吳廣峰冷笑,他原本不是沒懷疑過陳家,陳飛昂來了之後迅速將散播圖騰的人找到,他就覺得有問題,但那些人不知為何,怎麼審問都審不出與陳家有關的消息,他也就暫時打消了疑慮。

沒想到啊,陳家竟然能讓被抓到的人對他們的事情閉口不言。

玄清冷哼道:“被抓到的那些人,大概是不知道他們背後的組織與陳家有關係吧?”

宋英才點點頭道:“那些人隻是他們的棋子,用完就丟那種,大概不會向他們表露自己的身份。而陳家大概也隻有陳經國和陳經義,還有陳飛昂對此事比較清楚,其他人都被蒙在鼓裡,我還是托了陳經國的福,偶然才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陳經國作為陳經義的大哥,本來應該是陳家這一代的家主,但就因為陳經義生了個天才兒子,他陳經國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廢物,就隻能忍著被宋經義壓了一頭。

宋英才的母親去世前,想要再見陳經國一麵,陳經國才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流落在外麵的兒子。在見到宋英才後,他發現宋英才在玄學上天賦不錯,雖比不上陳飛昂,但與自己那兩個廢物兒子相比實在是好了太多,才將人接回了宋家。

宋英才原本跟著母親,生活困頓,為了讓母親過上好日子努力學習想要考個好大學,但宋經國把他接回去後卻嫌棄他入門太晚,將他關在家裡學習玄學方麵的東西,再也沒讓他去上學。

母親去世,從小努力奮鬥的東西被貶的一文不值,宋英才對陳家和自己這個父親一點好感都沒有,陳家再有錢有勢也與他無關,他隻想趕緊擺脫這些人,去過自己是生活。

但陳經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宋英才知道陳經國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自己身上,隻盼著哪天陳飛昂

英年早逝,他宋英就能夠頂替陳飛昂的位置,幫他把家主之位搶回來。

所以宋英明白,隻要陳家還在,他就沒有逃出去的可能,他在陳家呆了半年,對陳經國言聽計從,才換得出來上學的機會。而陳經國揠苗助長,態度強硬的非要讓陳經義和陳飛昂同意宋英才參與到他們的計劃中。於是宋英才有幸知道了一點點關於他們計劃的東西。

但陳飛昂也不是傻子,最重要的事情根本不給陳經國參與的機會,對他這個才入行半年的堂弟更是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的注意力大概都放在玄學協會總部和青邙山那些人身上了,宋英才這才有機會將消息帶出來。

“陳飛昂這個人十分邪乎,所以我也不敢有太大動作,隻想辦法從陳經國那裡得知了些不太完善的消息。”宋英才向吳廣峰要了幅魝城的地圖,在上麵標了三個點,“這三處附近可能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具體地點在哪兒,東西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三個點一個在市中心,一個是老城區,另一個則在新商業中心,三處乍一看毫無關聯。

玄清手指在地圖上畫了兩下,嘶了一聲疑惑道:“總覺得這三點之間有些關聯,到底是什麼呢……”

祁禹秋笑了,將他的手指移到另一點上道:“這樣一來,是不是就更熟悉了?”

“北鬥七星!”玄清恍然道,“是北鬥七星啊,他們想乾什麼?在魝城布北鬥七星陣嗎?”

祁禹秋道:“如今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些地點,隻要毀了,無論他們想做什麼不都做不成了嗎?”

玄清笑出了聲:“說的對,現在沒必要為注定發生不了的事情憂心。”

幾人不再耽誤時間,立刻分頭行動,朝宋英才標出來的地點趕去。

玄清帶著青邙山的弟子去了市中心,他通知了青邙山一個長老,讓長老帶人去老城區,而祁禹秋則帶著莫軍趕往了新商業中心。

閔氏大廈就位於新商業中心,這處應該就是他下午遇到的那個地點,雖然已經被他毀的差不多了,但他有預感,現在趕過去可能會看到一些彆的東西。

莫軍開車極快,不過十來分鐘就順著祁禹秋指出來的路將車子開到了他走過的那條路上。

大街

上車輛來來往往,行人匆匆,已經看不到任何異常。祁禹秋示意莫軍將車子停在路邊,二人下車後順著路邊往前走,祁禹秋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路兩邊的建築,最終停在一個拐角處。

拐個彎便是一道步行街,街上行人不少,看似一片平常,祁禹秋卻對莫軍笑了一下道:“找到了。”

說完帶著莫軍拐進步行街,直直朝著路邊一家網咖走去,網咖一樓是前廳和一處休息區,祁禹秋和莫軍進去後,沒有理會前台青年的問候,而是徑直朝前台旁邊緊關著的門走去。

青年臉色一變,大聲道:“站住!不好意思,後麵是我們的工作地點,外人不得入內。”

而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玩手機的人則慢慢走過來,站在了前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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