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強大起來 三郎:阿兄,我要學畫畫……(2 / 2)

不知道是不是甲舍的學子過於敏感,他們總覺得梁聿話語中“練箭”的重音不對,讓他聽著十分不舒服。

二郎、三郎兩個瞬間明白阿兄意思,悄悄躲在後麵偷笑。

阿兄真狹促。

他們心中就算有再多氣悶,也被阿兄全解決了。

有了梁聿的教導,這次二郎和三郎拉弓射箭就流暢多了。

夫子走到二人跟前,看他們姿勢:“不錯,不錯。”

然後抬眼就看到前麵兩個靶子紅心密密麻麻射的全是箭,二郎的箭囊已經空了,剛剛他們練習都是從三郎的箭囊裡取的箭。

“這——”夫子有些震驚,梁思珪和梁思璋方才拉弓還費勁,這會兒不僅能射箭了,還給他把靶子紅心都填的滿滿當當?

卻不料眼前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臉抬臉笑的驕傲:“夫子,這是我阿兄射的,我阿兄可厲害了!”

二郎也不想逢人就炫耀他家阿兄,可誰讓阿兄這麼厲害呢?

夫子想到之前王先令說的,他們還以為王先令為了擺脫自己的責任,胡亂拉扯旁人,什麼拉開一石弓,箭箭往他腦袋上射,沒準真是梁思安這小子做的?

他沒胡說?

梁聿那邊,打馬回了丙舍學子所在地。

瞧著自家同窗,一個個都覺得比那甲舍的偽君子們順眼多了,就算偶爾背地裡說幾句他和九郎的小話,至少不會舞到他們正主麵前,也不會說的那麼難聽。

“梁聿,你去哪裡了?”與梁聿搭話的不是九郎也不是石中原,而是丙舍的一個學子。

自從那日梁聿和九郎在丙舍宿舍送過藥之後,加上大家還有一同打架的情誼,大家夥的關係仿佛都近了不少。

況且那日挨罰,隻有梁聿和九郎兩個人和乙舍的榮曦光等人站在夫子書房門口蹲馬步,他們這些“從犯”一個都沒有被供出來。

那個時候起,丙舍這些人就漸漸把梁聿和九郎認同接納了。

“去看了一下我弟弟。”聽到丙舍的同學叫自己,梁聿還有些詫異,因為這位同窗是跟著九郎喊他梁聿的。

瞧見梁聿微微有些詫異的表情,這學子莫名臉紅,他□□的馬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不安的踢動了一下蹄子。

“你都來了我們丙舍那麼久,我們還沒通過姓名,我叫黎一朔,家中行大,未起表字,你喊我一朔或者大郎都成。”

他原來是為了這個,扭捏了這麼久。

梁聿笑笑,果然他的同學比二郎三郎的要可愛多了。

遠處是九郎和石中原在喊他的聲音,梁聿衝著這位新向他介紹姓名的同窗拱了拱手:“梁思安,無表字,彆號梁聿,家中行大,一朔兄喊我梁聿便可!”說罷他架馬奔向石中原和九郎兩個。

距離遠了,可也近了。

……

乙舍玉腰奴堂屋,榮叔閒從工坊帶回了稿子和梁聿還有九郎幾個正在審核。

團圓和綠衣還有榮叔閒的書童慶兒三人做稿子的初步審查,榮叔閒和九郎做二審,梁聿這個主編做終審。

看完厚厚一疊來稿,間隙休息,榮叔閒和梁聿閒聊起來。

本來話題還在說昨日他阿娘生辰,十分喜歡他畫的那副觀音像,後來怎麼就拐到了二郎和三郎昨日在校場上遭遇的排擠。

“昨天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榮叔閒也十分氣憤,“是誰說的你們兩個?”他是把自己當做二郎和三郎兩個的兄長的,沒想到才不過一日沒在,就讓兩個弟弟受了欺辱。

“平日裡,他們也這般對你們嗎?”他擔憂看著二郎和三郎,擔心這兩個孩子會不會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時候也受到甲舍同窗的欺負。

二郎近日是經常拿著書冊過來找他阿兄的,平時三郎不會跟過來,可那日之後,三郎突然黏他也黏的緊了,今日二郎拿著書冊過來找阿兄,三郎也拿著書冊一起跟了過來。

聽到榮叔閒的話,二郎和三郎都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管他們說的那些閒話做什麼,不過嫉妒我和三郎被夫子誇讚罷了。”二郎正在做一本數術題。

聽到二郎的回答,梁聿和榮叔閒瞬間就明白了,他們兩個肯定平時也被這麼欺負,隻不過那些人在榮叔閒在的時候還有所收斂,昨日榮叔閒不在,少了一個人護著他們兩個,那些人就更加光明正大了。

二郎丟掉頑皮,突然認真學習起來,或許不是意識到了學習的重要,隻不過是他默默對那些人的反擊。

“二郎。”梁聿心疼了。

“阿兄我不難受。”二郎是真不難受,在他心裡那些同窗的嘲諷,不過是因為比不過他的愚蠢凡人的無能狂怒罷了。

至於三郎,他煩惱的也不是這件事,反正現在事情都解決了。

“阿兄,我想學畫畫,然後幫你好不好?”他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搬著胡椅挪到梁聿腿旁邊。

雖然是在閒聊的休息空隙,梁聿手也沒有停著,他在畫雜談的漫畫,現在正在給該塗黑的地方塗黑。

三郎瞧了好一會兒,覺得這點簡單的忙,自己應該也可以幫的上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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