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救援(2 / 2)

大部分的人被困在家裡,他們不能出去,不能上工,屋外牆麵上還被人用燃料塗上了“迎接全新的時代!”“打破舊秩序!”“我們要公平!”等各種口號。

雖然叛亂者的總體實力不怎麼樣,且都是貧民,但奈不住他們人多,而且長平市普通老百姓的基因大多是山羊、麻雀這種壓根沒有戰鬥力的種族,衝上去也是送死的。

眼看城市變得越來越混亂,他們隻能在戰栗和驚慌中顫抖著祈禱,祈禱援軍快點趕到。

“看,我竟然坐在市政大廳的辦公桌上!”一個蒙麵的強壯男人說道,他用手裡的鐵棒狠狠砸碎辦公室裡的擺設,將奧維維亞洲的洲旗撕得粉碎。

政府一旦節節敗退,這些暴徒們就更加囂張得意了,他們才不在乎自己會毀掉多少城市建築,多年以來壓抑在扭曲人性下的**爆發到極致,隻有在此刻他們才能徹底放開階級差距,當一把人上人。

“那些士兵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哪

裡都找不到蹤跡。”

“應該是怕了吧哈哈哈!”

“繼續放火,把他們都燒光。”叛亂者的小首領對手下指揮著說,“往居民區多放幾.把火,讓那些縮頭烏龜們知道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必須要和我們一起反抗!”

一個男人遲疑著:“可是X讓我們撤退了,組織隻允許我們搗毀政府建築,不讓我們殺普通百姓。”

“你可真蠢,X也有犯錯的時候,如果不給這些人苦頭吃,他們可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組織算什麼,我們可以自立為王!現在山路已經被炸斷了,訓練兵想要趕過來還需要很久,這段時間整個長平市都是我們的。”

這些反叛者們分為兩股,一是以神秘男人為首領的“組織”,二則是一群為了趁勢搶奪財物的烏合之眾。

組織當然沒那麼蠢,他們早就做好了充足的退路,聯邦是肯定會派軍隊來鎮壓叛亂的,在來臨之前,他們就已經撤離到了9區其他城市去,麵罩一扒誰也不知道是誰。

而造反的貧民們則沒那麼聰明了,他們憑借這種釜底抽薪的蠻橫,讓戰火燒到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除了小股武裝勢力(士兵、保安等)依舊在進行反擊,大部分地區的百姓都瀕臨絕望了。不光是物資,他們半輩子的心血和財富就這樣消失在了煙火裡。

但誰也沒有料到,救援竟然說來就來了,還來的那麼快。

彼時某一支反叛軍小隊發現了藏匿在居民區正在修屋頂的喬伊斯,他們很快就拿著武器衝了上來,雙方交手了幾下,對方沒討到好,很快就聯絡來了更多的同夥——同夥有槍。

“投降吧!跪在地上求饒我還可以選擇饒你一命!”那人叫囂著。

喬伊斯冷著臉看他,露出一個我猜你是神經病的表情。

反叛軍還想再叫罵些什麼嚇嚇對方,忽然一陣狂風自頭頂刮起,伴隨著的是轟鳴的機翼聲音,抬頭望去,一艘巨大的空中戰機就在上空徘徊,漆黑的身軀粉刷著【第一軍團】的標誌,太陽仿佛都被它遮蔽了。

幾道紅色的狙.擊槍瞄準線掃下來,落在那些反叛軍的額頭,原本端著槍的那人被嚇傻了,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趕來救援長平市的不是彆人——正是奧

維維亞洲第一軍團,戰無不勝的鐵血之師,代號“宿冰”。

要救援這樣一個十八線的小城市,原本不需要出動第一軍團,但即使麵對一窩烏合之眾,最強戰力的戰士們也沒有藐視敵人,他們集結的軍隊依舊數量十分龐大。

鎮壓一波平均天賦B級,武器隻是刀叉棍棒的叛亂者簡直太容易了,但這群人挾持著目前全聯邦都聚焦的一位明珠,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敵人,保護這位珍貴的大淨化者的安全,還有就是,宿冰軍團的士兵們想要在這位小姐的麵前表現一下,如果能留個好印象就更棒了。

所以此時此刻,從天而降的數艘戰機,並著駕駛坦克挺進城區的陸軍,軍容肅殺,用上了平時元首檢閱軍隊時120%的精力,他們不光殺了個反叛軍措手不及,也讓長平市的百姓們不敢置信。

就像是有朝一日,元首的貼身保鏢來護衛他們了一樣。

百姓們紛紛走上大街,圍觀那些全副武裝的S級戰士,他們組成方陣,從灌木叢裡、從破房子裡拖出那些反叛者,抓小雞一樣把他們抓在一起,戴上手銬。

幾分鐘前還氣焰囂張、號稱要燒光全城的反叛者,現在已經變成隻能痛哭流涕的喪家之犬。

段沫顏他們藏身的房子被包圍了。

那些漆黑的軍用飛機就停在最近的天台上,從上麵躍下來幾十位戰士,他們全都戴著頭盔荷槍實彈,戰鬥隻維持了很短的時間,那些試圖反抗的人就被打碎了半邊牙。

慘叫聲斷斷續續,附近的鄰居嚇得窗簾都不敢拉開,夫婦倆看著這群一看就不像普通士兵的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他們驚恐地看著其中一隊人馬走入自家的小院,在他們的力量下,門鎖仿佛都是擺設。

“你們、你們要找誰啊?”丈夫挺身而出擋在最前方,他的腿還在打顫,“我們家沒有反叛者!”

然而走在最前方的那位軍官,仿佛聽不到他說的話。這人一頭銀色的長發壓在軍帽下,渾身上下黑漆漆的,連掃過來的眼眸也是冷淡逼人,仿佛沒有溫度。

靖軼的視線沒有在這對夫婦身上有一秒的停留,他看向角落裡的喬伊斯,兩人默默對視了片刻,他最後

還是將目光落在站在屋子中央的少女身上。

隔著一屋子的人,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段沫顏很確定自己沒見過這位軍官,但她總覺得麵對這人的時候,有種沒來由的緊張,好像是被班主任盯著瞧似的。

氣氛一度僵硬,就在段沫顏思索自己是不是要先開口的時候,對方忽然動了,他隨手解下腰間的配劍放在一旁,然後裹著軍靴的長腿一彎,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抵著地麵,頭顱低下,銀白長發柔順地垂在地麵上。

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屋子的士兵們都唰一聲齊齊跪下了。

“參見您,希望的光芒,偉大的淨主。”他們齊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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