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她環住他的腰,笑笑:“你怎麼這麼好勾引呀?”
她就隻是“安安靜靜”洗個澡而已。
彌漫著水汽的浴室裡,她被男人緊緊壓在瓷磚上,陳容予的吻再度覆上她的唇,比從前的每一次都要瘋狂。
覆在她身上的掌心時收時握,祝星枝眼前光影迷離,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就感覺男人的手握住她的手。
祝星枝微愣了一秒,知道他要做什麼,緊張得身體僵硬幾分,就聽到男人的笑聲:
“不是說想碰麼?”
這樣就慫了?
“……”
祝星枝咬著唇,聲音保持平靜:“我才沒有呢。”
任由著手被他帶著碰到,聽到他落在耳邊沉重的氣息,女孩耳根如同迅速發燙起來,大腦空白,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這是最真真切切的感受。
甚至比她掌心的溫度還要高了幾分。
男人親吻了下她耳垂,道:
“低頭。”
看著。
女孩咽了咽唇,感覺身子被他掐得更緊,她口乾舌燥,幾秒後,帶著好奇的心垂下視線,當目光真正落上去的那一刻,臉頰如同爆開了小番茄一般。
怦怦。
怦怦。
心跳加速。
見她呆滯又快速閃爍的眼神,陳容予輕笑了聲,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一層布料都沒隔,現在滿意了麼?”
“……”
祝星枝突然有點害怕了。
男人見她害羞的樣子,“怎麼,之前沒看過?”
她仰著臉,“當然看過。”
他沉默了下,就聽到她小聲嘟囔:“生物書上的,也算吧?”
他笑了下,“除此之外呢?”
祝星枝猜到了他想問的,輕聲言:
“怎麼,你很在乎這個嗎?”
她的言下之意,仿佛在說,你不會對我還有這樣的要求吧?
陳容予頓了頓語氣,淡聲道:“你想太多了。”
“噢……”她看他的表情,嫣然一笑,看向他:“那如果我說除此之外沒有……你信嗎?”
男人眼底劃過一閃而過的情緒,末了再度堵住她的唇:
“嗯,我信。”
……
十幾分鐘後,女孩緋紅著臉,裹著浴巾,被男人從浴室打橫抱出,放到了大床上。
她身子滾進被子裡,而後翻了個身,抬手想去關掉床頭的燈,手腕就被陳容予拽住,他身子強勢地覆了上去,把她牢牢圈住。
“彆關。”
祝星枝停下動作,對上他的眸子,忽而一笑:“就這麼想看著我呀?”
他眼底幽深。
“想讓你看著我。”
女孩直視他的目光,抬手攀住他的肩,軟聲輕語,他忍著腦中神經的催促,鬆開攬住她的手,立起身來。
“你乾嘛?”祝星枝問。
過了會兒,房間裡響起嘴唇吞咽聲,伴隨著祝星枝亂了的呼吸聲,她身子被他緊緊按著,動彈不得,腳丫子蜷縮著,懵懂的帶了哭腔喊停。
卻隻換來他更加強勢的態度。
直到男人停下,她如同脫水的魚一般,腦袋放空,紅唇微張。
他起身重新擁住她,舔了舔薄唇上的水漬,笑了聲,“這個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感覺。”
她鼻音很重,“那、那是什麼?”
他在她耳邊教導完,祝星枝臉色變紅,“我以為我差點……”
他扯起嘴角,“真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怎麼撩人的時候那麼會呢?
她傲嬌反駁:“我才沒陳先生懂得那麼多呢。”
再接著,男人完全拿走了主動權,她被吻得腦袋暈乎乎的,直到感覺他的身子抽離,而後就聽到他在打開盒子。
她睜眼,看到他正在撕開包裝。
直到他把她麵對麵抱起,“怕疼麼?”
她勾住他脖子,一如既往的嬌氣,“疼就不讓你繼續了……”
男人眼底漸沉,把她牢牢圈在懷中,露出男人在這種事上暴.戾冷沉的惡劣。
一時間。
她感覺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唯有那感覺和眼前的人,格外清晰。
她埋在他肩頭,發出輕輕的嗚咽聲,伴隨著他的氣息,在房間裡仿佛無限放大。
陳容予摟著她的力道逐漸加重,不讓她有一點逃離的可能性,感覺到女孩陌生和慌亂的思緒,心中逐漸湧起滿足之感。
直到完全的,據為己有。
女孩垂下的眼角染了紅,攀住他肩膀的指尖微微掐了進去,疼到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點點血花滲了出來,男人的目光捕捉到,漸漸翻滾開熱烈之意。
她的紅唇被他的吻狠狠封住。
室內的溫度仿佛在不斷升高。
祝星枝再次被放倒在床上,一時間失了力氣,四肢平展開來,眼神混沌,身上白裡點綴著紅,像是一朵綻放的小玫瑰,勾起他內心惡劣的占有欲——
想要讓她獨屬於他。
從裡到外,都刻上他的印跡。
所有的理智都被拋之腦後。
壓抑了二十幾年的感受,因著她,被徹底挑起。
這是從未體驗過的新世界。
他星星點點的吻落了下來,祝星枝逐漸緩了過來,久而久之疼痛感逐漸被另一種感覺代替,她又像妖精一般再次纏上他。
房間裡逐漸響起男女的聲音,仿佛譜成特彆的樂章,饒是外人聽了,都會臉紅心跳,浮想聯翩。
過了會兒,額頭冒出汗珠的祝星枝嬌氣著喊了聲熱,男人堪堪停了下來,沒鬆開手,抱起她下了床。
她猛然愣住,“你……”
祝星枝緋紅著臉頰,無力的身子被他輕鬆托起。
最後到了玄關,男人把她靠在牆上,抬手去調節一旁的空調的溫度。
待他調好,祝星枝狡黠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紅唇。
停不了一刻不勾引他。
他反客為主,吻得格外的凶,她仰著臉,努力承受著。
她像隻小船在海中搖曳。
過了會兒,祝星枝眼角冒出淚花來,紅唇貼在他耳畔,吻著他耳垂,聲音嬌軟:“你好厲害呀。”
他眼底漸深漸黑,啞聲問:“喜歡嗎?”
“好喜歡,”她去啄他的下巴,“好舒服……”
男人聞言,手臂青筋暴起,把她抱去沙發上,而後讓她徹底說不出話來。
她越調皮,他越想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