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意思,是有難言之隱又不願意說?
慕霏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她冷笑一聲,一字一頓道:“實驗人又怎樣?除了更強大一些以外夜蕭並沒有跟彆人有何不同,隻要他不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便會永遠陪著他。”
湯瑤一愣,良久她才意味不明地丟出一句:“他倒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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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霏猝不及防,第一次跟夜蕭的母親碰了麵,她沒有身為人家未來兒媳婦的忐忑和羞澀,反而兩人之間充刺著沉默的硝煙。
家人相處,三觀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可惜的是,慕霏跟這位未來婆婆的三觀完全合不上。好在慕霏不是無理取鬨的人,而湯瑤的學識與修養也不會讓她毫無形象的尖酸刻薄,兩人相處即便氣氛僵硬,也不會劍拔弩張。
夜蕭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邊沙發上坐著優雅喝水的母親,一邊沙發上坐著輕晃著腿刷著光腦的乖巧未婚妻。
兩人間尷尬的沉
默氣氛,硬生生被她們渲染出一抹歲月靜好的安然。
他心間頓時一鬆,大步走了過去,首先衝著沙發上的湯瑤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母親!”
湯瑤點了點頭,她隨意地掃了兒子一眼,態度淡漠地丟出一句:“我會在這裡住幾天。”
夜蕭點了點頭,對於母親冷漠的態度他早就習慣了,隻是讓機器人把她以前住的房間收拾出來。
看到湯瑤跟機器人上了樓,慕霏不禁同情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狗男人,攤上這樣的父母他真可憐。
“我早就不在意了。”夜蕭摸了摸慕霏的臉,說起了另一件事,“東西我拿到了,抽個時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試驗一下。”
慕霏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糾結地問了一句:“您母親的房間,離我們的臥室遠嗎?”
夜蕭心裡咯噔了一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慕霏瞬間秒懂,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再忍忍吧。”
即便是沒有多少節操,慕霏也表示,她完全無法接受長輩住在隔壁,而她跟他肆無忌憚地滾床單這樣的事。
萬一房間隔音不好,讓湯瑤聽到些生命大和諧的嗯嗯啊啊聲,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我可以用隔音防禦罩。”夜蕭咬牙切齒地丟出一句。
拉手親吻這些都完成了,是時候推進最後一步了,說什麼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慕霏聞言,笑嗬嗬地跑了,狗男人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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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瑤住了進來,事實上她並沒有怎麼影響慕霏的生活,這棟彆墅裡有間實驗室,而這位母親就像秋意濃一樣,沉迷於實驗室研究。
不過她研究的並不是藥劑類,反而彆墅裡經常收到**的小動物的快遞,都被湯瑤拿進了實驗室。
對此夜蕭也很意外,因為從小分離,甚至常年都不見麵,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母親竟然是搞生物科研這一行的。
不怎麼碰麵,自然沒多少矛盾,慕霏漸漸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這天晚上,夜蕭把慕霏帶出去吃了一頓法式大餐,連她最愛的甜點都管夠,又帶她到首都星最熱鬨的步行街玩了一番。
慕霏直覺他有鬼,果然等她吃好玩好他就把她拐回了家。
一進臥室,夜蕭便開始布置隔
音的防禦罩,然後噴香水,調燈光,嘴角含笑,忙得不亦樂乎。
如果還不知道狗男人的打算,慕霏就是真的傻。
她雙手抱臂倚在門邊,等到夜蕭一身水氣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涼涼地問道:“你就沒有想過,我不同意怎麼辦?”
“早就說好的,你可不能這個時候反悔。”
夜蕭跑了過來,帶著濕意地大手捧起女孩的臉,在她嘴角上親了一口,“我算過了,你最近不是生、、理期,房間隔音也弄好了,而且我母親今天才拿著一包東西匆匆進了實驗室,今晚很有可能她不會回來睡覺。”
他可算得真清楚!
慕霏翻了一個白眼,她也不打算認輸,傲嬌地丟出一句:“在床、、上等著,本姑娘先去洗個澡再來寵、、幸你。”
夜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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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的滿是豪氣,真到了浴室洗澡的時候,慕霏撇了撇嘴,有些忐忑起來。
人在做出重要決定的時候,總會內心惶惶,她倒不是後悔,隻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事,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溫熱的水流過皮膚,她輕輕地搓了搓,晶瑩的水花像是在她白皙的指尖跳舞,神遊天外的慕霏不知洗了多久,直到她聽到一道催促的曖、、昧聲。
“霏霏,你要我幫你洗嗎?”
慕霏指尖一頓,她關了水,穿上浴袍,一邊擦著已經到肩膀的頭發,一邊若無其事地回了一句:“我馬上出來。”
直到頭發不再滴水,慕霏看到鏡子裡她被熱水烘的白裡透紅的臉,咬牙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夜蕭走了過來,抱了抱她,聲音裡帶著一抹克製:“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誰說我不願意?”慕霏勾上了夜蕭的脖子,主動啃上了他的唇。
慕家的女人,絕不認輸。
夜蕭被咬了,雙眼卻陡然一亮,大手摟著慕霏的腰,把她帶到了床上。
暖黃迷離的燈光,配合著好聞的花香,再加上男人極儘照顧的溫柔,慕霏的雙眼漸漸也染上一抹沉醉。
衣服什麼時候沒了的她不知道,倒是男人身上流暢的肌肉線條讓她愛不釋手,忍不住就多摸了幾下。
再然後,她就覺得某個人有些激動,手上的力道讓她有些吃痛。
她皺了皺
眉,倒還可以忍受,直到她的身體陡然傳來一股尖銳的疼。
就像身體被劈成兩半一樣,慕霏猛然清醒過來,她看著頭頂的男人,一邊吸氣,一邊罵人:“夜蕭你個渾蛋。”
技術差成這樣嗎?媽蛋的,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嗎?
“他們說第一次都會疼。”
夜蕭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額頭因為隱忍而浸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堅決不承認他技術菜,問就是大家都一樣。
“老子信了你的邪。”慕霏真快氣死了。
人家說的痛,也在可忍受範圍內吧,最重要還是爽,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熱衷於這事兒?
這渾蛋技術差就差吧他還不承認,真是夠了,早知道會這樣痛,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乾這壞事。
“我的錯,不過你放心,我很聰明,有了這次經驗下次我肯定不會讓你痛。”夜蕭趕忙認錯討好。
還想著下次呢,他可想得真美。
慕霏忍不住揪了他的胳膊幾下:“姓夜的,我告訴你,你伺候好了還有下一回,伺候不好你就隻有這一回了。”
夜蕭:“!!!”
事實證明,哪怕自認為很聰明的夜蕭,第一次堅持的時間也很短,幾乎草草收場。
慕霏雖然疼,但是一邊趴在那咬被幾,一邊懷疑的小眼神直往某個男人身上飄。
話說,這時間也太短了吧,完全沒有達到帝國男人的平均水平。精神力跟體能這麼出色的男人,那方麵的能力居然這麼菜嗎?
那她今後的幸福……
這他媽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慕霏氣得想哭,她用不用是一回事,能不能用又特麼是另外一回事好不好?
夜蕭其實也很不好意思這樣倉促,好在他事前看過不少科普,男人第一次堅持不久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孩的第一次更不好受,他不好鬨的太過,原本是打算放過某人的。
可是看到未婚妻嫌棄又同情的眼神,夜蕭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被鄙視了。
其他事情還能忍,這種事情怎麼忍得了?他把某個光果的人扒拉過來,壓在身下,咬牙切齒道:“剛才的不算,我們再來一次。”
慕霏:“……”
這一次,某個人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咬著牙額頭上的青筋都憋出
來了,果然堅持了挺長時間,最起碼是第一次的好多倍。
慕霏可遭了罪了,哭也哭了,罵也罵了,依然被翻來覆去的烙餅,總之被折騰的有點慘。
事後她趴在被子上,再也沒有了力氣,委屈巴巴地瞪了夜蕭一眼,用嘶啞的聲音放著嬌嬌軟軟的狠話:“你完了,我明天就跟你分手。”
夫妻生活不和諧,這日子沒法過了。
頂著一身抓痕的夜蕭,親了親女孩泛淚的眼角,聲音愉悅而又充滿憐惜:“乖乖睡吧。”
他不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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