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張靜背對著王小兵,不停地踮腳,把翹臀弄得更翹,向著王小兵不停地抖動,似乎有意引誘他。
“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她叫許加麗,現在在宣傳部,工作能力蠻強的。選她準沒錯。”嚴進升用眼角餘光鄙夷地掃視一眼王小兵,續道:“張老師,不要給某些人蒙騙,某些人表麵看起來很善良,其實很奸狡的。”他指桑罵槐,分明是指王小兵。
“嚴進升,你善良嗎?”王小兵忽然接茬道。
“沒你那麼卑鄙!”嚴進升火氣驟然提高了。
張靜掃視一眼兩人,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情緒頗為緊張,想勸說一番,但兩人又沒說什麼過頭話,便隻好等一會,視情況而定。
一向遇事鎮定的王小兵站了起來,笑道:“按麵相來說,你這種三白眼的家夥,是最奸狡的。你還在說某某人奸狡,豈不是掌自己嘴巴?”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嚴進升瞪著眼,威嚇道。
“我是說你這種三白眼的人最會騙人。還要說多少遍?”王小兵向嚴進升跨前一步,微笑道。
前不久,嚴進升用手指指王小兵,差點被拗斷了手指,如今不敢再用手指指他,見他向自己走近一步,嚇了一跳,生怕王小兵驟然出手,自己又不是他的對手,在這裡隻有被狂揍的份,於是,臉現驚惶之色,後退了三步,已準備往門口衝出去。
這時,張靜也看出王、嚴二人之間的火藥味已十足,隨時會爆發,既不願得罪嚴進升,又不想喝斥王小兵,笑道:“大家都是開個玩笑,何必認真,以後還要一起共事呢。不要計較了。進升,你先回去,我考慮考慮。”
“張老師,就這麼說定了。”嚴進升也怕在這裡呆下去,到時要是真的惹起了王小兵的火氣,那隻有挨揍的份,於是邊說邊出了門,自去了。
王小兵又坐在了藤椅上。
等嚴進升走遠了,張靜也在王小兵的旁邊坐了下來,佯裝是跟他談心,諄諄教導他要和氣待人,但一雙媚眼卻是盯著他的褲襠,笑道:“小兵,你也是的。乾嘛跟他頂嘴呢,當他胡說八道就是了。他那人向來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自恃著有個大伯是副校長,就不把彆人放在眼內。”
“張老師說的也是。”王小兵點頭道:“要不是他太拽,我見他對您說話的口氣太自大,看不過眼,才頂他兩句的。”
“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學生。”說著,張靜左手輕輕地拍了拍王小兵的右大腿,然後,手掌就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並沒有拿開,而且,她的手指正好能夠得著他的寶刀。其實,她在輕拍他大腿的時候,手指就已經觸碰到他的寶刀。
刹那間,王小兵的寶刀被喚醒了,漸漸地雄壯起來。他坐直了腰身,呼吸也變粗了。
而張靜假裝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還在柔聲道:“你跟嚴進升有很大的私人恩怨嗎?”
“沒有。就是上次我向他要經費來買東西,他不肯給,隨後張校長出麵,他才給了,之後,他就開始惱恨我了。”王小兵也瞥了一張靜的大腿,微笑著,也裝作不經意間,把右掌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輕輕摸了摸,雖是隔著褲子,但也能感受到那股柔滑。
“原來這樣。”張靜也是個演戲好手,臉色自如,目光望著對麵牆壁上掛著的裝潢好的格言,但左手手指卻像彈鋼琴一樣,輕輕地彈奏起來,其實是不停地點在王小兵的寶刀上,一起一落間,使他的寶刀一浮一沉,越來越雄壯。
見她玩得那麼起勁,王小兵也不示弱,於是,右掌在她大腿上肆意地撫摸起來,但越是愛撫到位,就越使她臉上的笑意更濃鬱,隨即,便將手繞到了她的後臀上,又放肆地摸了起來。
兩人相視一眼,目光之中充滿了情`欲。
她的媚眼裡秋水蕩漾,飽含笑意,似乎在說:看誰能捱得更久。
他則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堅定的笑意,好像回敬道:那就試試看吧。
辦公室裡寂靜之極,落針可聞。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還有她手指彈奏寶刀的“滴滴”聲與他撫摸她後臀發出的“沙沙”聲,幾種撩人而簡單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組成一曲問春曲,頗為誘人。
一會,她乾脆將手掌放在了他的褲襠上麵,輕輕地揉`搓寶刀。她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他,仿佛在說:你還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