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摩托到不遠的早餐店買了一份瘦肉粥和幾隻肉包子,便回到東興醫院。
蘇惠芳還沒輸完液,讓王小兵把瘦肉粥與肉包子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麵,見他滿臉沉思的神色,剛才出去的時候,他還是高高興興的,臉色愉悅,而今卻大大地變了,明顯是適才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於是問道:“小兵,有事嗎?”
“哦,沒有,沒有。”因為有人要乾掉自己,心情能好起來?王小兵雖擠出淡淡的笑容,但依然難以掩飾那份凝重的神色。他不想讓她擔心。
“不要騙我了,我已看出來。你的眼睛出賣了你。你肯定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她伸手來握住他的手,以關切的口吻道。
“真的沒什麼。不要多想。”江湖上的事,王小兵不想告訴她。
“你對我是虛情假意的。哼,我不理你了!”蘇惠芳實在是太關心他了,如果他不說,她真的要生氣了。
“我怕你聽了會擔心,還是彆說吧。我自己能解決。有一點小麻煩,不過我能應付。”王小兵握著她的手,籲了一口氣,道。
蘇惠芳美眸露出關切的神色,聞聽真的有棘手事,頓時緊張起來,俏臉現出微微的疑惑,更加握緊了王小兵的手,希望能為他做點什麼。
彼此深情地凝望了一會,她整理了一下思緒,柔聲道:“告訴我,讓我為你分擔,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或許我能向你提些建議也說不定。對不對?”
“好吧。惠芳,聽了之後不要吃驚。”王小兵伸手幫她把額前有些淩亂的劉海撫平,然後把與霍啟民打架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最後才將有打手要來找自己麻煩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蘇惠芳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緊張,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沒什麼可怕的,我會收拾他們的!”王小兵的眼神變得頗為堅韌。他天生就是開朗堅強的人,隨著經曆多了,如今意誌更為強大。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那知不知道要來找你碴的那些人是誰?什麼時候來?”蘇惠芳一介老師,對於道上的事,幫不上什麼忙,至多隻是獻些計而已。
“不太清楚,聽說這兩天他們會動手,其中好像有一個花名叫做癩頭狗。我會找出他的,先把這次危險壓下去,再好好收拾霍啟民。”王小兵想到不能讓蘇惠芳過分擔憂,於是控製情緒,使自己看起來比較平靜。
“癩頭狗?咦,好耳熟啊。”蘇惠芳凝眸搜索腦海記憶。
王小兵覺得好奇,也不知她是真的認識癩頭狗,還是她朋友認識那廝,見她一副沉思的樣子,隻握著她的手,也不便多問,隻讓她思考。看著她有心無力的樣子,他頗為愛憐她,輕輕在她的玉臂上撫摸。
她淡淡地白了他一眼,每次他愛撫一次,她神經就震顫一下,一股股細微的興奮感從肌膚上彌漫開來,使她體內欲`火蠢蠢欲動,好像就要燃燒起來。
兩人互視一眼,他壞壞地笑了;而她嘟著玉唇,仿佛要生氣的樣子,但唇邊與眼眸裡的笑意卻說明她當前也頗為愉悅。於是,他就更大膽了,雙掌施展出太極掌,在她右臂上儘情地撫摸起來。
她受不了他強攻的撫摸,隻得抽回了手,紅著臉,美眸秋水蕩漾,咬著下唇,對著他抿了抿嘴,似乎在說:你壞~
他訕訕地笑了笑,意猶未儘地咂了咂嘴,腦海裡浮起她的胴`體,隻意淫了一會,便渾身熱烘烘的。
半晌,蘇惠芳想起了什麼,笑道:“我記起來了!癩頭狗是我的表親!我以前聽表哥說過他綽號叫癩頭狗,但不知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癩頭狗。”
“聽說他剛坐完牢出來。”王小兵道。
“那就對了!肯定是他!他夥同幾人在半路搶了銅業公司的幾大卡車銅礦去賣,後來被捉到了。”蘇惠芳更加肯定了,明眸裡露出欣慰的神色,“如果是他,那我找我表哥去跟他說說,叫他不要與你為敵。走,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她右臂上還插著針頭,大瓶水隻輸了一半,就急著要去幫王小兵了。她掙紮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就要下床。
“不要動,你還在輸液呢。待會再去。”王小兵伸手攔住她,左手擋在她胸前,右手放在她脊背上,也不是有意,但左手已觸碰到她胸前兩座堅挺的山峰。好像碰到了兩團彈性頗強的皮球,頓時感覺一陣酥軟,特彆有感覺。
“嗯~”蘇惠芳嘟了嘟朱唇,蹙著柳眉,道:“我回來再輸也行。”
“這怎麼行!快躺下。”王小兵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右手放在背脊上,左手放在她胸脯上輕按,把她上半身放倒在床上。當他的手按在她胸前兩座傲人的山峰中間時,便能清楚感受到她山峰的彈性之強,實在是教人欲罷不能。
“你~”蘇惠芳害羞之極,揮起左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你老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