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與張靜進行**間,聞聽有人敲辦公室的門,這種震憾實在教王小兵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也與張靜在團委辦公室裡行過巫山**,但那時,可能是運氣好,並沒有碰到什麼人前來,一直都沒有被撞破過。
也許正由於此,所以膽子特彆大,在這種公眾場合也敢激情大戰,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毫無擔心可言。
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腳?
如今,王小兵就感覺自己可能要濕腳了。
在那一刹那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幸好,他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下一秒,他便恢複了平日的鎮靜,深深吸一口氣,思索應對的法子。
關鍵問題就在於,張靜還在昏迷之中,不把她弄醒,什麼都不用說。
於是,王小兵又是掐她人中,又是揉她太陽穴,先用嘴堵住她的檀口,然後雙手施展出精純的鐵爪功在她酥胸上儘力揉`搓,以求儘快弄醒她。
不消三秒,張靜的鼻翼便發出“嗯嗯”幾聲,就醒轉過來了。她胸脯急劇起伏,下麵又還與他的堅硬連接在一起,又驚又喜,一時還不知外麵有人敲門,正要出聲,但嘴被他吻住,看到他用手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豎耳一聽,頓時也緊張起來。
“張靜。”
門外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
對於張靜而言,這把男聲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許文超的話音。老公來了,現在怎麼辦呢?張靜臉色由陀紅漸漸轉成煞白,眸子轉來轉去,一副茫然的神色。
王小兵先把她扶起,將褪到她大腿的內褲拉上去,然後,幫她撫平裙子,又以手指當梳,幫她梳理一番淩亂的秀發,把一切激情大戰的跡象儘量消滅。
“張靜!”
許文超的聲音提高了些許,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團委辦公室裡麵亮著燈,門又是在裡麵反鎖著,那很明顯是裡麵有人,所以他才會繼續敲門叫喚張靜。
團委辦公室裡有兩個文件櫃,可是,裡麵不像衣櫃那樣可容人鑽進去,根本藏不了人。除此之外,沒有其它可作掩身的東西,隻要許文超進來了,那幾乎一眼就能發現王小兵。
其實,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許文超看到王小兵與張靜在辦公室裡,那沒什麼事。如今,兩人關著門在裡麵,那不能不讓人聯想到一些男女快活的體育運動,這就麻煩了。
是故,王小兵也比較緊張。
一旦被許文超看到自己,那將跳下黃河也洗不清,王小兵腦子急轉,卻沒有十全十美的辦法,隻有一條險徑可行:那就是躲到門後麵,或許能化險為夷。
於是,王小兵雙手捧著張靜的臉蛋,用堅定的眼神告訴她:鎮定!
張靜似乎也受到他的感染,變得鎮靜了許多,但依然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見他指了指門,起先還道他要自己去開門,這怎麼行呢?一開門,許文超就看到裡麵有兩個人了,那就難以解釋了。後來,當王小兵躡手躡腳走到門後麵,再用手示意她開門時,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眼下,沒有比這個辦法更好的了。
“篤篤”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了,張靜收拾心情,走過去,將門打開一半,便站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顯出了河東獅吼的威嚴,詰問道:“想嚇死人啊!叫那麼大聲乾什麼!還以為是校長來巡查呢。”
“你關著門乾什麼啊?”許文超是一個妻管嚴,想要走進去,一臉不解道。
“這天氣讓人熏熏欲睡的,反正沒什麼事,就關門躺在椅上休息一下。裡麵好悶熱。到走廊說吧,涼爽些。”張靜說著便走到走廊上,回頭問道:“找我有事嗎?”
“沒什麼事,想跟你說說下個月要搞的‘文明精神建設’活動的事宜……”許文超也站在走廊上,點了一支香煙,緩緩道。
藏在門後麵的王小兵屏息靜聽,暗道一聲好險,要是剛才許文超用手推一下門,那就露餡了,幸好他也走到走廊上了。現在算是堪堪躲過一劫,但危險依然還沒有解除。
不過,有張靜周旋,事情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大約十分鐘之後,許文超便走了。張靜走進辦公室,連忙又關上了門,倚在門背後,長長籲了一口,盯著王小兵,兩人都輕鬆相視一笑。
王小兵跨前一步,摟著她,跟她激吻起來,雙手在她胸前小山峰上修煉完鐵爪功之後,便用右手抱起她左腿,讓她右腿支撐整個身子,然後一招“金雞獨立”,堅硬再次進入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