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肺腑之言。
兩美女也能從他的眼神與語氣聽出,如果她們真的被混混攻擊,他是會用他的命來救她們的,是以,兩女頗為感動,但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三人關係很微妙,是師生關係,又是朋友關係,而且正一步一步變成情侶關係。
“小兵,千萬不要那樣。如果人家人多,我們就彆跟他們動武了。”蘇惠芳顯出了關愛的神色。
“就是,要是有十幾人,我們走就是了,為什麼要跟他們打呢。”在這個問題上,姚舒曼與蘇惠芳毫無分歧,她也關心他。
“好,聽兩位老師的勸告,不要衝動。”他能從她們的話語裡聽出她們是真的在乎自己,心裡也很高興。
此時,兩美人倒有些尷尬。因為她們與他的關係不清楚,還不是情侶關係,但卻流露出了情侶的關懷,自然有些心虛,主要是她們彼此之間不願意被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但又表露出來了,隻有在心裡暗暗祈禱不要讓對方看出蛛絲馬跡。
不過,她們都不是蠢人,早就聽出來了。
兩女心裡又湧起一抹淡淡的醋意,都在思忖誰在他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隻是當場不好意思問他而已。
王小兵已感覺到兩女都對自己有好感,以他這種花叢老手而言,便像豹子嗅到了獵物,隻要堅持追下去,便有機會捕獲到獵物。
不過,如今要去找林帶喜與桂文娟,他怕桂文娟會以情人的身份纏著自己,如果舉止太過親熱,那倒會令蘇、姚二女醋意大發,那可不是好事,要是真那樣,今晚想到蘇惠芳宿舍裡坐一坐或睡一睡的機會就有可能泡湯。
早知如此,他便讓她們在白沙飯館門前的停車場等著自己,自己一人前來找林、桂二女就行了。
現在已來到了“追風溜冰場”的大門前,要是驟然叫她們回去,那倒顯出自己有鬼了。
“這裡就是蝴蝶幫的大本營。”他指了指上麵的招牌,道。
“我們就這樣進去嗎?”蘇惠芳有些擔憂道。
“等我一人進去吧。”這正中他的計。
就在這時,一陣歡笑聲從裡麵傳出來,與搖滾樂的聲音一起傳進王小兵的耳朵裡。他最熟悉那種笑聲了,分明就是桂文娟的。
不料在“追風溜冰場”大門前會遇上桂文娟,隻希望她不要對自己太過親熱,不然,惹起了蘇、姚二女的醋意,那就糟糕了。
轉眼間,林帶喜與桂文娟便走出了大門,一眼瞥見王小兵,桂文娟笑道:“嗨,小兵,好久不見。”
說著,已飄到了他的身邊,摟著他的脖頸,十分親熱。
他最不願意看到這種場景,可是,偏偏就發生了。桂文娟是他的情人,他也不能對她發脾氣。他對自己的情人都是很溫柔的。
“哪裡有好久不見啊,前兩天還見過你。”他掃視一眼蘇、姚二美人,果然見到她們俏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不滿,眼神是那麼的幽怨,好像在表達一種意思:她是誰?
“你是來找我們的嗎?”林帶喜見王小兵帶著兩個美人,故意這樣問。
“對啊。”他倒很老實回答。
蘇惠芳與姚舒曼不知道林、桂二女是蝴蝶幫的幫主,還道是王小兵風流成性,見了美人就都要親熱親熱,是故,她們的眼神就更加幽怨了。
王小兵也發覺蘇、姚二女眼神有異,但連忙笑道:“這兩位就是蝴蝶幫的幫主。這位是林帶喜,這位是桂文娟,這兩位是我的老師,這位是蘇惠芳,這位是姚舒曼。”
他給她們之間引見,也是有目的的,因為他想到日後要是能把她們都泡到手,那遲早是要讓她們見麵並且認識的,與其到了那時再介紹,不如現在就讓她們認個臉熟,日後也好講話。
聞言,蘇、姚二女才釋然,心中的醋意又減了些許。
而桂文娟已感覺到蘇、姚二女可能是王小兵的情人,心裡雖也有醋意,但她已知道他還有其他情人,何況,她還曾與莊妃燕一起在床上分享過他的強大進攻,是故,也想開了,隻要他不拋棄自己,就算他有一萬個情人,她也不管了。
女人一旦看開了,也是很大度的。
“你來找我們乾什麼呢?我們還沒吃飯呢,請我們吃飯吧。”林帶喜笑道。
“待會請你們吃飯。我老師的單車可能被你的手下借去用了,現在來要車啊。”他目光在四女的高聳的酥胸上掃過,頓時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有這回事?我問一下。”桂文娟倒很夠意思,立刻返回溜冰場裡去查問了。
隻要是蝴蝶幫的人做的,那一定能找回單車。王小兵很淡定。他環視一圈,見蘇、姚二女正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原來認識蝴蝶幫的人。
之前,來“追風溜冰場”的路上,王小兵說的那番準備血拚混混的話語,在蘇、姚二女看來,倒是在開玩笑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倆對他的看法,她們知道他是真心關愛她們的。
在心儀的男人麵前,女人都會儘量把自己的特長表現出來,以吸引男人的目光,使他心裡對自己產生好印象。
如今,林帶喜、蘇惠芳與姚舒曼都有這種意思。
林帶喜穿的是低胸襯衫與齊p牛仔褲,就酥胸而言,她並沒有把握勝過蘇、姚二女,不過,現在她的**儘露,卻是占了上風,於是,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將那雙**的優美曲線儘量展現在王小兵的眼前。
其實,女人賣弄風騷,男人是秀容易看出來的。
王小兵又不是笨人,早已感覺到林帶喜是為悅己者而擺姿勢了,於是,用欣賞的眼光瞥了一眼她的**,隻可惜不能伸手去摸一摸,不然,那就爽歪歪了。
而蘇、姚二女也不甘示弱。
蘇惠芳的身段非常勻稱,而三圍又極為出色,所以,她一點也不把林帶喜那雙**看在眼內,微笑著,挺胸撅臀,把女人的魅力放射出來,立時充滿了活力。
而姚舒曼身材健美,不論哪個部位都是那麼的飽滿,給人一種豐腴而不肥胖的肉感美,她有意將身子扭成s型,刹那間,青春活力四射,誘人之極。
三女誰也沒能戰勝誰。
作為“評委”,王小兵倒是一飽眼福。他覺得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她們穿得太多了,如果隻穿個比基尼,或許隻有一條內褲,那就好極了。
在他的人生規劃中,要是將來真的娶了一群嬌妻,那就帶著她們到海邊去玩耍,看著這麼多穿比基尼的美妻,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緣。
正在他滿腦子意`淫著未來那群花拱月的勝景時,不禁忘情地笑出聲來,幸好三美人是在爭妍鬥麗之中,隻當他是欣賞春色而沾沾自喜。
一會,桂文娟便帶著一個小混混出來了。
“你偷的那輛自行車在哪裡,還不快點推過來。”桂文娟命令道。
“娟姐,我這就去。”那小混混小跑著進了小巷裡麵。
不出五分鐘,便騎著一輛單車來了。正是蘇惠芳那輛。
那小混混明顯很害怕,因為得罪了幫主的朋友,站在一旁,垂著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還不向人家道歉!”桂文娟有兩麵性,溫柔起來,像棉花;凶狠起來,那是巾幗不讓須眉。
“兵少,對不起,我不知是您的單車,請原諒。”那小混混臉色都青了。
“算了,你走吧。”要不是看在林帶喜與桂文娟的麵子,王小兵還真要教訓一下那小混混。
小混混還不敢走,林帶喜叫他走,他才飛也似地踅進了溜冰場裡麵。
取回了單車,蘇惠芳也很高興,她連說了幾聲“多謝”,雖是被盜走的,但是靠人情拿回來的,她心中的憤怒消失了,剩下的隻有感謝。
姚舒曼也再一次見識到王小兵在黑道上的實力,心裡既驚歎又擔心。一般在道上混的,都是挺危險的,既要防白道,又要防黑道,隻要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惹來毀滅之災。她是怕他會出事,因為她對他已產生了情愫。
雖與他接觸不久,但姚舒曼被他的剛毅、豪爽與大方迷住了。
“小兵,請我們吃飯。”桂文娟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她是以他的情人身份要求的。
“沒問題,喏,五十塊夠了吧,你倆去吃。”他掏出錢包,把一張五十元鈔票遞給桂文娟。
“下午去找東妹打牌,一起吧。”桂文娟接了錢,邀請道。
“行啊,等你們吃完飯,你們在溜冰場等我。”他也想去找洪東妹,主要是借些錢來裝修店麵,裝一台電話都要幾千塊,他現在手上沒那麼多錢。
“那你現在去乾嘛?”林帶喜掃視一眼蘇、姚二女,然後盯著王小兵,露出彆有深意的笑容,問道。
“呃,我要跟兩位老師去買禮物,我的一位小學老師生日快到了,想送一份禮物給他,請了我兩位老師出主意。”王小兵如是道。
不過,林、桂二女可不太相信他,隻道他是給蘇、姚二女買禮物,桂文娟本來有些許的醋意,不過,反正自己從他那裡拿了五十塊吃飯,也相當於他給自己買禮物了,於是,心裡便平衡了。
林帶喜與桂文娟去白沙飯館吃飯,王小兵與蘇、姚二美人去買禮物。
走在街上,蘇惠芳忍不住問道:“小兵,你跟她們很熟的嗎?”
“她們是洪東妹的姐妹淘,我是洪東妹的乾弟,你說呢?”他左邊是蘇惠芳,右邊是姚舒曼,兩邊飄來淡淡的體香,教人精神大振。
“看她們的樣子,是飛妹吧?”姚舒曼其實想問這種“那個桂文娟怎麼敢挽你的脖子呢”話,但想到有些不妥,才轉彎抹角問道。
“應該是吧。一種米養百種人,這社會什麼樣的人都有。她們其實不壞的。”王小兵為林、桂二女分辯道。
“我不信,做飛妹的不壞?”姚舒曼微笑道。
“噯,她們問你要錢,你就給的嗎?”蘇惠芳佯裝平靜地問道,實質心裡對於他給桂文娟五十元很在乎。
聞言,王小兵理知道蘇惠芳對自己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一個女人,如果會幫男人省錢的時候,那這個女人就幾乎是愛上那個男人了。王小兵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所以,他心裡很高興。
一高興,他就幾乎說漏了嘴,笑道:“惠芳,你是不是……”
忽然之間,記起旁邊還有一個姚舒曼,自己得意之下,居然親昵地稱呼蘇惠芳,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不禁感到臉熱,連忙住嘴,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姚舒曼,見她紅潤薄唇微努了努,分明是有些吃醋,與她那略微幽怨的眼神相接觸,連忙移下去,落在她高挺的酥胸上,暗忖這回可露馬腳了。
本來,他與蘇惠芳約好的,在私下才能叫她“惠芳”的。
如果是個男同事,叫她“惠芳”,那也罷了,如今是她的男學生,叫她做“惠芳”,這麼親昵的叫法,能不讓人遐思嗎?
之前,姚舒曼便猜測王小兵與蘇惠芳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沒有證據,如今,有了這一點,便真的能確定兩人之間不是一般的師生關係了。
這種情愛的事情,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姚舒曼聽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因為情侶是很平常的一種關係。
可是,王小兵與蘇惠芳的關係比較特殊,如果成為了情侶,那倒真的會令人有看法。
這也是蘇惠芳不能一下子接受王小兵的愛的主要原因。
而姚舒曼得知了這個秘密,吃醋那當然是有的了,而且,還有些尷尬,畢竟,她不是有意來打聽這種事,隻是無意中聽到的。自己知道了蘇惠芳的這個秘密,以後見了她,倒有種怪怪的感覺。
而蘇惠芳也一樣。
聽到王小兵那一句“惠芳”,她便像觸了電一樣,身子打了個冷戰,俏臉頓時升上一片紅暈,咬著粉潤的紅唇,淡淡地橫了王小兵一眼,怪他太不小心,把兩人的真實關係泄露出來。要是被姚舒曼抖了出去,那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如何麵對學校的其他老師?
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某些世俗往往是不通情理的,是封建社會留下來的糟粕,但是,時至今日,社會依然保留著這些糟粕,使人生畏。
師生不能戀愛?
能。
不過,隻要你乾了,那就會招來非議與白眼。世俗是不允許師生戀愛的,並且,不允許中學裡的學生與學生戀愛的。人們認為學校是個純潔的地方,既然是純潔的地方,那就不能有戀愛。
其實,這是一種偏見。
愛情其實也很純潔的。認為談戀愛會影響學習,這隻是一家之言,不足為實。其實,戀愛還可提高學習效率。
隻是社會一貫認為學校隻能是讀書,不能做其它事情的,所以才會有許多的偏見。
如今,這種世俗的偏見就影響到了蘇惠芳的思想。她不敢去挑戰這種世俗的偏見,隻好躲避,等待。隻要王小兵畢了業,那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說,年齡不是問題,問題隻在世俗的偏見。
愛情是不分國界,不分年齡的。
但一定是要被世俗影響的。
世俗的力量是這麼大,蘇惠芳也怕。在那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倒有點恨王小兵的不小心,居然讓姚舒曼聽到了。
隻是,她忽略了一點,其實姚舒曼對王小兵也是有意思的,隻要她記起這一點,她的驚慌心情便會大減。
作為當事人,王小兵也微有後悔,一時大意,失的不是荊州,卻是教美人心情不悅,心念電轉之際,尋找解決的辦法。
解繩還須係繩人。
他要怎麼做才能打消蘇惠芳心裡的疑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