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一樣,性趣來了,那是擋都擋不住。
王小兵與桂文娟、杜秋梅都有一腿,見她們的神情,便知她們想要什麼了。一個女人的欲`火上來了,從她們的眼神與舉止都可窺知一二。她們的美眸秋波特彆傳情,而且,聲音也會頗溫柔膩人。
何況,王小兵與她們激戰過多次,對她們在想要女人福利時的微妙變化也能捕捉在眼裡。
現在,他微微掃視一眼,就已看出她們正在如饑似渴了。
可是,桂、杜二女彼此之間不知對方也想要得到王小兵的滋潤,她們還道對方是晚上無聊睡不著,想跟朋友逛一逛,然後再回去睡覺。
兩女隱約感覺到對方與王小兵的關係非同一般,但都沒空詢問王小兵底細。她們聯想到王小兵的魅力那麼大,就會想到他有許多情人。桂文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正牌女友,而她還知道莊妃燕也不是他的正牌女友,這樣一來,杜秋梅也有可能是他的情人。
情敵還沒化乾戈為玉帛的時候,一般相互之間都是彌漫著競爭氣氛的。
“梅姐,一起喝茶吧。”他笑道。
“好啊。”杜秋梅是這樣想的:等去喝完茶,再邀請王小兵到自己的家裡去,與他好好地雲雨一番。反正今晚不得到他的滋潤不罷休。女人一旦想要女人的福利,那她們也是會很頑強地堅持下去的。
殊不知,桂文娟的想法與她的一樣。
桂文娟本來是想隻請王小兵到追風溜冰場後麵的辦公室裡,然後與他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鍛煉鍛煉身體。想不到杜秋梅也要去,但想到待會她還是要離開的,心中的不快便消了一大半。
而且,時間也還不算太晚,朋友聚一聚,侃侃大山,也很正常。
王小兵剛跨上摩托,忽然見到前方不寬的街道有一群手執凶器的青年正在向自己這邊快速地奔過來,連忙拿出大哥大遞給桂文娟,道:“打電話給洪姐,要冼業勝帶些人過來,在溜冰場旁邊那塊空地上埋伏好,我隨後就去。照我的話去做。你開摩托,搭梅姐往後麵走。我步行往左邊走。快。”
說罷,他已獨自一人往左邊的街道走去,但走得不快,明顯是吸引那十幾個青年。
那群手持刀棍的青年之中,快刀就在其中。
桂文娟是道上混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急忙搭著杜秋梅往後麵的街道馳去,她也可叫些人過來幫忙,但王小兵吩咐的話肯定有其中的道理,她覺得按他的話去做就行,不想自作聰明,於是,到了溜冰場之後,立時打電話給洪東妹,要她派冼業勝帶人過來。
“喂,東妹嗎?”電話接通之後,桂文娟焦急道。
“是。怎麼了?”洪東妹聽出是桂文娟的聲音,但她知道這個大哥大是王小兵的,暗忖是不是兩人喝醉了酒,睡在了一起,桂文娟無意中撥了自己的電話。念及此一層,便有些不自在,聲音也比較冷淡。
“小兵被人追砍,他叫你派冼業勝帶人過來,在溜冰場旁邊那塊空地埋伏好,他就會過來與他們會合。要快,好多人追砍他!好像有二十人左右!”桂文娟有些擔心道。
“什麼?小兵被追砍?誰敢砍他,我跟他沒完!”洪東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焦急,但話音之中蘊含著七分關懷,“我現在就過去!”
“你叫冼業勝來就行了。還不用勞煩你過來。這種小事,讓王小兵一個人鍛煉鍛煉也好。”桂文娟怕洪東妹過來了,待會自己就難以與王小兵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了,於是找了個借口,道。
“這也是。那我就叫冼業勝帶人過去!”洪東妹早就有意培養王小兵。
“要快啊!”桂文娟催促道。
……
……
這是緊急時刻,謝家化沒有大哥大,王小兵驟然間找不到他,其他朋友也一樣沒有大哥大,像占仲均隻是有bb機而已,傳呼他也解不了燃眉之急,隻能找洪東妹。如果是幾個人,他根本不會放在刀帶了差不多二十人來追砍自己,那不得不保護自己,先帶著他們在街上轉幾圈。
論到跑步,王小兵的能力絕對很強。
當年,在讀高中以前,他與謝家化經常與人打架,打不贏時也有逃跑的時候,跑得多了,自然就有這種能力了。他的出色的跑步能力是被逼出來的。很多新聞裡說的某某天才是被逼出來的,他的也被逼出來的,隻是此逼不同彼逼。但都是逼出來的。
半個鐘頭之前,快刀的馬仔在星記大排檔發現王小兵,於是便立刻告訴快刀,不出二十分鐘,便來了這一群青年,想要圍攻王小兵,以報前仇。
可是,他們就是追上不王小兵,追了三條街之後,還是跟開始一樣,被他甩在後麵。
王小兵在前麵走,不時還回頭激將道:“來啊!過來吧!”
“他媽的,有種就過來打一架!你跑個毛!過來,我跟你決一死戰!他媽的,老是跑,沒種!過來!”快刀恃著己方人多勢眾,吼道。
“你有種過來!我給點顏色你看看!”王小兵招手道。
他與快刀一夥始終相距二十多米,不讓他們追上,也不把他們拋遠,因為他要好好收拾快刀。對於這種黑道的火並,他早已熟習,沒什麼好害怕的。反正他不會吃眼前虧。如果換了謝家化,估計早已抄起什麼門板或鐵棍之類的迎戰快刀一夥的。謝家化的腦袋是用來裝飾的,不是用來思考的。
快刀帶著人馬,就是追不上,氣得暴跳如雷。
就這樣,王小兵帶著快刀一夥轉了九條街,當快刀一夥累得要停下喘氣和時候,王小兵又走近些去刺激他們:“老子就在這裡啊,怎麼不來嘛。過來,我要跟你們打一架!”
“今晚不砍你不罷休!兄弟們,追!”快刀怒吼著,握著寒光閃閃的匕首,帶著手下狂追王小兵。
此時,王小兵估計冼業勝已帶人馬過來了,便引著快刀一夥向溜冰場旁邊那塊空地而去。
不消十分鐘,便到了溜冰場旁邊的那塊空地。四周空蕩蕩的,沒見人影,王小兵在想桂文娟到底有沒有打到電話給洪東妹,又或者打了電話,但冼業勝可能還沒來到。從見到快刀到現在,已過了大半個鐘頭了,估計冼業勝也應該來了。
“王小兵,今天看你能逃到哪裡去!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哼,老子承認單挑打你不贏,不過,老子帶了這麼多兄弟過來,看你能不能打贏!敢打我快刀,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刀叫囂道。
那塊空地,另三麵堆了許多建築用料,很難行走,隻有一麵能輕鬆出入。雖不是死胡同,但也有點死胡同的味道。
王小兵就想在這裡收拾快刀。不過,隻憑自己,那確實辦不到。他不是李小龍,一人挑不贏十幾人。環視一圈,快刀一夥散成翼狀包圍著自己,慢慢縮小包圍圈,個個如臨大敵,小心翼翼地握著凶器正在迫近自己。
怎麼還沒來?
王小兵心裡有些許的焦急。
就在這時,忽然從溜冰場裡湧出數十人,從後麵衝了過來,霎時間反而將快刀一夥圍了起來,帶頭的正是冼業勝。
到此時,快刀才知自己中計了,驚呼一聲:“快逃!”
快刀這廝的逃跑能力也是頗強的,應該也是被逼出來的。可是,想要全身而退,也沒那麼容易,加上他與手下追了王小兵九條街,力氣都快用光了,遇到冼業勝這支生力軍,哪裡是對手。
隻聽一片慘叫,街道上刀光劍影,血水飛濺。
不消十分鐘,快刀一夥便被砍得血淋淋的,快刀的手筋腳筋都被砍斷了。場麵之慘烈,一般人見了都會股栗。
這很血腥,但黑社會就是這樣,沒有最狠,隻有更狠。
想要在黑道上混下去,不但要足夠狡猾,還得夠凶狠,黑道就是暴力的代名詞,沒有暴力就沒有黑道。
快刀一夥之中受傷不算重的就抬著快刀,連忙去醫院了。
追風溜冰場附近那幾條街道地麵灑滿了鮮血,血腥味濃鬱,讓人見了怵目驚心。
“要不要再追到醫院去砍他們?”冼業勝問王小兵。
“算了,已經夠他們受的了。回去幫我跟洪姐說聲多謝。”王小兵也不想搞出人命,畢竟殺了人,手尾沒那麼容易擺平的。
“那好,我回去了。”
砍完收工,冼業勝帶著人馬自回夜城卡拉ok廳去唱k了。王小兵則從容地走進追風溜冰場,尋找桂文娟與杜秋梅。
兩女替王小兵捏著一把汗,坐在溜冰場後麵的辦公室裡,暗暗為他祈禱。看到王小兵平安回來了,兩女心中的大石頭才落了地。
“嚇死我了,怕你出事。小兵,你沒傷著吧?”杜秋梅從頭到腳打量著王小兵,關心道。
“沒事,他們想圍攻我,還沒那個本事。快刀是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我了。留他一條小命已給足了麵子。”他要乾掉快刀,那是輕而易舉之事,不過砍死人,真正追起罪來,那麻煩挺多的。
不過,群架之中打死人,一般很難重罰每個人。
罪不罰眾。
這也是打群架的時候,混混們特彆狠的原因,反正打殘打傷了敵人,縱使被捉到了,也坐不了多少年。不同於單打獨鬥,若是打死了對方,那罪就大了。打群架打死人,任判也判不了多少年。
何況,小樹林與山石集市一帶是朱由略的地盤,王小兵與朱由略的關係非常特彆,隻要不是滔天大罪,朱由略都能罩住王小兵。就拿今晚這次與快刀鬥毆的事情,王小兵完全可以推脫這重關係,就說自己不認識砍快刀的那些人,也一樣可以。
有人罩著,那就是不一樣。
這一場架,王小兵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隻是動了腳,跑了九條街,最後終於收拾了快刀。在他十幾年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遇到,真可謂刺激與驚險。他感到計謀與暴力結合在一起的巨大力量。
“砍了快刀,派出所可能要查,要不要躲一陣?”桂文娟問道。
“不用,這種小事,沒必要擔心。我跟冼業勝聊過了,他說儘管放心就是了。何況,是快刀追砍我,縱使真正論起道理來,我也屬於正當防衛,不會有什麼事。不要忘記了朱由略是站在我們這邊的。”王小兵喝了一杯鐵觀音,笑道。
要是一年前,遇到這種事,他會害怕,整晚都睡不著,擔心被派出所捉去,那不知怎麼才好。現在,他打完架,隻有興奮,不會有什麼害怕。人見識與經曆多了,遇到麻煩事就會鎮定,不會慌亂。
人就是這樣,成長了,應付各種事情就鎮定了。
如今,唯一的就是白光偉這條背上芒,經過今晚這一險,王小兵更堅定了決心要將他鏟除。到了這種時候,對敵人心軟,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兩人之間的恩怨越積越深,沒有化解的可能。
殘酷才是黑道的生存法則。
桂文娟與杜秋梅二女終究是女人,心裡還有點怦怦直跳,桂文娟還好一些,畢竟是道上的人,見過這種場麵,杜秋梅不是道上的人,很少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如今,一顆心還狂跳不已,臉色煞白。她是關心他。王小兵見了,倒有些歉意,笑道:“梅姐,謝謝你的關心。”
“咯咯,我也幫不了什麼,隻能在心裡幫你祈禱。說真的,挺嚇人的。我就怕你出事。”這種情況之下,杜秋梅的真情流露出來,勉強淡笑道。
“你這套衣服是新買的嗎?很好看啊,這花紋也挺好看的,料子也挺柔軟的。我喜歡。”他邊說邊伸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愛撫一下,假裝是在欣賞她的褲子。
杜秋梅雖與他做過多次的快活體育運動,但有桂文娟在場之下,也不免會害羞,這時被他那高超的太極掌撫摸得打了個大大的激靈,拿眼瞟了一眼桂文娟,俏臉刷地紅了,尷尬道:“是的,上星期才買的。咯咯……”
桂文娟見了這曖昧的一幕,倒有些吃醋了。
女人一嫉妒起來,那可是會當場翻臉的,桂文娟以為王小兵是現場泡杜秋梅,心裡憋著一股氣,重重咳了一句,冷笑道:“王小兵,你怎麼這樣子摸人家呢!人家也是會羞的。我看了都過意不去。”
“哈哈,我隻是摸梅姐的衣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笑道。
發窘的杜秋梅訕訕道:“他是個性情中人,不要計較,我也沒什麼損失,小兵啊,不過,以後彆在大庭廣眾之下摸其他姑娘,人家會不喜歡的。”
“我知道。”他笑道。
三人沉默了一會,氣氛曖昧而尷尬。
關鍵就在於桂文娟與杜秋梅不知對方都與王小兵有一腿,她們兩人還道隻有自己與王小兵有肌膚之親,因此,都不敢在對方麵前顯出對王小兵的愛意。這就造成了一種彆扭的情景。明明都是欲`火焚身,卻都裝著一副毫不動情的樣子。
“唉,跑了一晚上,雙腿累死了,兩位好姐姐,幫我按摩按摩,待會我也幫你們按摩一下,怎麼樣?”說著,他趴在了沙發上,等待美人上來給自己放鬆緊繃的肌肉。
他這番話,有兩層意思,其一便是真的希望她們給自己按摩,待會還要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精神不足,那可不行;其二便是暗示自己與二女都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你看,這人就會占我們的便宜。”杜秋梅比桂文娟要聰明,已聽出了弦外之音,“我們就幫他按摩一下吧。看他累成這樣子,我都覺得心疼。”
“那便宜他了。算了,他叫我們好姐姐,也配得起這份享受。”桂文娟是心疼他,想到晚上還要與他快活,要是他太累,那難以發揮出水平,於是,便也同意了。
下一秒,兩女分左右給他按摩大腿。
王小兵闔上眼瞼,儘情享受兩女不正規的按摩手法,暗忖如果每晚都有情人給自己按摩放鬆,那就美妙之極了。那種被揉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十數分鐘之後,追風溜冰場要打烊了,搖滾音樂停下來之後,四周便安靜了很多。
年輕人,隻要休息一下,身上的疲勞便消褪了。隻半個鐘頭,他便渾身舒爽了,精力也恢複了七八成。翻身起來,笑道:“多謝兩位姐姐關愛,現在,作為禮上往來,就由我幫你們按摩一下吧。我聲明,我的按摩手法是我創造的,可能有不周到之處,還請見諒。”
兩女相視一眼,明顯是不習慣被對方看到自己給王小兵動手動腳的,都站著不動,笑而不語。
王小兵覺得自己要是不主動打破這層尷尬,那恐怕難以成事,於是,笑道:“你們快坐著,我也幫你們按摩一下大腿。時間不早了,待會還要休息。太晚休息不好,對健康有害。來,梅姐坐這邊,娟姐坐這邊。”
“我才不用你按摩呢。”桂文娟含笑道。
“對啊,不用那麼客氣的。大家那麼熟,計較那麼多乾什麼。”杜秋梅也道。
可是,王小兵拉著桂文娟的雙手,將她按坐在沙發上,然後,又同樣讓杜秋梅坐在同一張雙人沙發上,這時,他施展出最精純的太極掌,左手落在杜秋梅的滾圓大腿上,右手落在桂文娟滑膩的大腿上,左右開弓,給她們按摩。
“啊~”二女哪裡抵擋得住他功力高深的太極掌,一起發出一聲誘人的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