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的能力,姚舒曼是見識過的。。
但聽說他做了村長助理,還是微微吃了一驚,畢竟,他還是個高二的學生,一般來說,在校的學生,是難以弄到那樣的職位的,除非是有很大的靠山,那又是另一回事。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做不到的事,隻有想不到的事。
而她也感覺他背後有靠山,才可坐到那個位置。
不過,王小兵也確實是走了後門,才打敗唐誌旋,將村長助理這個職位拿下的,見姚舒曼俏臉有驚訝之色,笑道:“這還有假的嗎?不信,你問蘇老師。她最清楚了。”
“蘇老師,他說的是真的?”姚舒曼問道,好看的:。
這時,蘇惠芳已坐在了椅子上,佯裝看教案,背對著姚舒曼,微微轉了頭,點頭道:“是的。”其實,她也隻是聽他說的,但是,她寧願相信他,因為她愛他。
“嗨,小兵,看不出來喲,誒,什麼時候能做村長呢?”姚舒曼笑道。
“呃,還沒那麼快。”他笑道。
他是站在姚舒曼麵前的,居高臨下,目光正好射在她胸前兩座堅挺的雪山之間的乳溝上,看著那片雪白的胸肌與水嫩的山腳,他有一股衝動,想俯首下去吻一吻,對於她的雪山的勝景,他頗為向往。單從她那又窄又深的乳溝裡,他便可根據經驗想象出她酥胸的迷人之處,在那渾圓的雪山上,必然有一點誘人的紅潤。
想著想著,呼吸不禁也有些急促了。
姚舒曼不經意間瞥見他正津津有味地盯著自己的胸脯,暗吃一驚,但心田又湧出一抹淡淡的歡喜,用手扯了扯衣領,儘量遮住山腳,然後淡淡地橫了他一眼,表示討厭。女人一般都喜歡男人看自己,因為那樣間接代表自己有吸引力。
要是回頭率為零,那女人的自尊心會受到打擊。
“誒,小兵,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她忽然微笑道。
“可以啊。什麼忙?”他嗅著她的體香,爽快道。
“是這樣的,我想租一間房子,在小樹林集市那周圍吧,不要太貴,一房一廳就行了,你熟人多,能幫我找到嗎?出入要方便的,最好離商店比較近的。”她清脆的話音響起,頗為悅耳。
“你要搬出去住嗎?”他暗忖要是她在外麵住,那自己的機會就更了,心裡不禁暗自竊喜。
“咯咯,這個你彆問。你肯不肯幫嘛?”她眨著美眸道。
“當然幫。”他點頭道。
“那儘快哦。”她笑道。
平時,蘇惠芳沒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在乎王小兵,當聽著他與姚舒曼那略帶親昵的對話時,心裡就會湧起淡淡的惆悵,她是怕姚舒曼搶走了他,那就傷心一萬年了。可是,她又不能毅然做出決定,把身子的開發權交給他。畢竟,如今她與他的關係還不夠穩定,彼此之間雖有情意,但還沒合二為一,終究情感不夠深,有朝一日,他的心可能會被彆的美女完全占有,到那時,自己在他的心中便沒地位了。
是以,她心裡真的有點痛苦。
“你還不回去背誦課文?”心頭湧起一抹淡淡的醋意,蘇惠芳催促道。
“好,這就回去。”王小兵的目光在姚舒曼胸前兩座堅挺的山峰上掃視一眼,咂了咂嘴,笑道。
姚舒曼見他目光不純,撇了撇嘴,淡淡地白了他一眼,便嘴角卻是含著絲絲的笑意,分明暗自歡喜。
如果蘇惠芳不在這裡,王小兵倒想與姚舒曼親近親近。他與她的關係也頗為微妙,雖還不完全是情侶關係,實質上也已一半是情侶了。想要做快活的體育運動,或者還不能夠,但揩揩油,那倒是容易實現的。
當王小兵離開老師課間休息室之後,姚舒曼瞥了一眼蘇惠芳的背影,笑道:“惠芳,他是買糖果來給你吃的吧?見我來了,不好意思才分一包給我。喏,給回你。”
“哪裡,他是要送一包給你的。你沒見到我這裡有一包了嗎?當時你還沒來,他就放在這裡。”蘇惠芳俏臉更紅了,其實,她也不知他是不是要送一包給姚舒曼。
“我不信,看你倆那神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誒,你對他有沒有意思嘛?我能看出他對你有意思。”姚舒曼剝了一顆軟糖進嘴裡,走到蘇惠芳身邊,神秘兮兮問道。
“胡說。我回宿舍拿點東西。”蘇惠芳怕她糾纏個不休,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姚舒曼其實是想試探一番,看蘇惠芳對王小兵是什麼態度,畢竟,她自己對王小兵有意思。如今,看蘇惠芳那閨女情態,便可知端倪了。雖然有一點醋意,但很快便消散了,這是因為她清楚王小兵有不少女朋友,並不是蘇惠芳跟自己競爭,而是自己要跟許多美女一起競爭。她還沒準備嫁給他,他隻是她心目中最佳的選擇而已。但最佳的選擇也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再過一兩年,她也不敢肯定自己還會那樣喜歡他。
或者以後對他的思戀會減低也未可知。是以,她決定等一等。如果日後對他的思念有增無減,那就把身子的開發權交給他。
想到這裡,她搖頭苦笑,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戀上他的,居然對他那麼在乎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情感真的很美妙,當喜歡一個人之後,便會對他的言行舉止十分關注,希望了解他,關懷他,奉獻自己的愛。
這就是真正的戀愛?
在她的人生之中,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會對一個人念念不忘,連做夢有時也夢見與他在一起,那種淡淡的溫馨,就像鐫刻在骨子裡,根本抹拭不掉,與生命共存。
……
……
時間飛快地流逝,晃眼便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不用上晚修。王小兵叫謝家化去聯絡各路兄弟朋友,準備好隨叫隨到,隻要三個老古董定下了開戰的時間,那就立刻集結人馬,跟他們大打一場。局勢已如此,他沒有退路。結果會怎麼樣,他不願多想。
他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把能叫來的兄弟朋友都叫來。
謝家化最喜歡打架了,聽說是為打一場大架而去約人,他十分樂意,放了學之後,花五分鐘在學校飯堂裡吃了晚飯,便立刻騎了摩托出去了。。
這場火並要是真的打起來了,那火爆的場麵將怵目驚心。
王小兵則想騎摩托出去兜兜風,散散心,然後去吃晚飯,再去幫姚舒曼找找房子,晚上再好好地修煉一番三昧真火與煉製一些初級丹藥,明天跟王美鈴有約,還得去給她的同學看病,對於她同學有什麼病,他是沒能力看出來的,不過,吹吹牛皮,倒還是比較拿手的。他決定見機行事,隻要不把牛吹到天上去,就不怕牛會掉下來砸到人。
為了把王美鈴泡到手,隻好勇敢前往一試。
想到自己認識不少美女,有些已有一腿,有些還沒有肌膚之親,但也快了。他心裡湧起一股自豪與興奮。他思忖,連洪東妹都泡到手了,其他美女還能逃出他的五指山嗎?他有信心把各位美女泡到手。
目今,得先幫姚舒曼找房子,幫美女做事,他向來是很樂意的。
至於姚舒曼為什麼要在外麵租房子,他不太清楚。
不過,他意`淫了一番,感覺極有可能是姚舒曼對自己有了意思,她有可能想與自己多點私人的接觸,而在學校不太方便,所以在外麵找一間房子,這樣,就方便與自己約會。
哈哈……
太美妙了!
他是這樣幻想的。
但事實上是怎麼的,他不知道,。隻要先幫她租好房子,到時再說。
從車棚裡推出摩托,跨`坐上去,點燃一支紅雙喜香煙,叼著香煙,然後擰動油門,嘟一聲,摩托緩緩地馳出了校門。
在彼時,有一輛摩托坐坐,那也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畢竟,那時摩托還沒有普及。擁有一輛摩托,便是有錢身份的象征,雖然他還沒有什麼錢,但他是個凡人,虛榮心免不了。被人羨慕,被人仰望,他感覺很爽。
不過,他準備搞輛小車開開。
洪東妹就有桑塔納與麵包車,隻要問她借來開一開,就行了。隻是他的駕駛技術還不過關,以後還得勤加練習才行。
秋天的夕陽並不灼人,柔柔的,暖暖的,配上那如女人溫柔的玉手輕拂的秋風,使人身心頗為放鬆,吸著清新的空氣,聽著飛鳥唧啾,確實能使人的心情愉悅。
不過,剛開出校門口,便見前麵有一男一女兩個熟悉的身影。
那正是張靜夫婦兩人。
許文超踩著自行車,載著張靜,但卻不走動,停在那裡,兩人下了車,正在說著什麼,從許文超那低頭看車胎的樣子,估計是後車胎爆了。
聽到摩托聲,張靜轉過頭來,瞥見是王小兵,她雙眼立時射出興奮的光芒。她臉蛋紅撲撲的,倒剛像是做了快活的體育運動一樣。
轉眼間,王小兵也到了張靜的旁邊,他是學生會的主席,又是團委的副書記,與張靜很熟,停下車問道:“許老師,張老師,車胎破了嗎?”
“是啊,哪個缺心的把圖釘丟在路上,紮穿了車胎,泄氣了。剛換的一條新車胎,又報廢了!”許文超頗為惱火道。
周邊又沒有修單車的,要一直推到小樹林集市那裡才有修單車的,走路過去也不太遠,二十多分鐘就行了。
“你們坐我的車吧,許老師,你扶著單車就行了。我搭你們到小樹林集市,那裡有修單車的。”王小兵熱情道。
“不是修車的問題,是我還要搭她去東興醫院吊水,她感冒發燒了。現在都到三十九度了。”許文超指著妻子,道。
“哦,這樣啊。”其實,王小兵想說一句“我搭她去吧”,但想到這樣一說,倒有點不妥,好像要跟許文超爭搶一般,便忍住了。畢竟,他有點心虛。
張靜許久未曾與王小兵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了,想起與他數次的快活結合,她的血液就加速流動,俏臉更紅了。雖在病中,但精神陡地好了三分。
忽然之間,她找到一條好計與王小兵單獨想處,於是,道:“文超,不如這樣,你回家煮好白粥,再炒一碟酸菜,等我回來。我就坐王小兵的摩托到東興醫院,等吊完了水,就回來,那就可以吃一碗白粥了。好不好?”
她在家向來是大當家,雖是以商量的口吻來說,但實質已是決定了。
許文超哪裡肯說半個不字,隻好道:“那好吧。”說著,又轉頭麵對王小兵,道:“王小兵,那就麻煩你了。你有空吧?”
“有!有!”王小兵點頭道。
“那謝了。”許文超道。
“不用客氣,這點小事,我應該做的。”王小兵搖手笑道。
在東興中學裡,王小兵雖不是什麼學校職工或領導,但他與校長張萬全的關係非同一般,是鐵哥們,這是眾所周知的,他沒有實權,但有張萬全這座靠山,那就比學校的教職工還要有分量,隻要他一句話,許多人吃不了要兜著走,。狐假虎威,有時震懾力也是頗大的。
是以,他在東興中學的地位也是挺高的。雖有人對他不服,但也不敢正麵說他。
許文超雖是教導處的主任,但也要給幾分薄麵王小兵。
“靜,我先回去了。”言罷,許文超便推著單車自回學校了。
“酸菜不用炒太多,一小碟就行了,油放少一些。白粥不要太稠,要稀一點。”張靜發號施令道。
“知道了。”許文超是個妻管嚴,隻有聽話的份,不能反駁,不然,以後在床上,那就難以得到張靜身子的開發權了。
女人掌控好了開發權的收放,那也是一種強大的武器。
等許文超走遠之後,張靜坐上了王小兵的摩托後車,輕聲道:“小心肝,你怎麼那麼薄情呢?這麼久也不來找我,讓我心掛掛的,做夢也夢見與你乾那事,咳咳。讓人家想你想到花兒也謝了。”
她感冒咳嗽,說話中氣不足。
“呃,沒啦。我知道您近來挺忙的,不敢去打擾您,要是您有空閒時間,我早就去找您啦。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駕駛摩托,朝東興醫院馳去。
“咯咯,那你今晚要好好陪我。很久沒與你做了。”她回頭瞥了一眼,見許文超已進入了東興中學裡,便將頭伏在了王小兵的肩膀上,撒嬌道。。
“你感冒還沒好,下次,好嗎?”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何況,她確實是感冒,不適宜做太過激烈的體育運動。
“不,人家就要嘛~”她嬌聲道。
“那先吊完水再說。”他也不勉強,如果她真的要向自己討要女人福利,他也能滿足她的需要。
一會,便到了東興醫院。
停好摩托,王小兵扶著有些憔悴的張靜走進醫院大門口,醫院不算忙,掛了單,就可以看病了。
“我們要一間病房,好嗎?”張靜悄聲問王小兵。
“可以。隻要你喜歡。”他從她的美眸裡讀出了她的心思,微笑道。
於是,看了病,開了藥,要了一間病房,那裡隻有一張單人床,床上鋪著白床單,床頭有一隻小木桌,桌前有一張四腳椅子。裡麵有一股磣人的氣味,應該是藥水的味道。
王小兵扶著張靜躺在了病床上,等待護士前來幫她打吊針。
“沒事的,吊兩瓶水就會好的。”他握著她的玉手,瞧著她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安慰道。
“嗯,你要陪我哦,不許偷偷地走了。你身邊那麼多女人,現在又想著跟哪一位快活吧?”她的笑容有些蒼白,緊握著他的手,眼神帶著懇求。
“是啊,想著跟你快活呢。我會留下來陪你。彆多想了,安心治病。”對於情人的小小要求,他是不會拒絕的。
她幸福地笑了。
護士還沒有來,王小兵道:“我出去看看,叫護士快點過來。”說著,便站起來,走到門口,開了門,要出去找護士。
剛打開門,跨出一步,便差點與護士推來的小車撞上了,連忙一個側閃,堪堪避過了。
那護士小姐約二十一歲,一身白衣,身高一米七左右,胸前兩座堅挺的山峰怒突而出,雖被衣服裹著,但高隆的美姿教人想入非非,其他書友正在看:。她戴著白帽子,俏臉純潔之中帶著三分成熟,發柔,美眸長而媚,鼻直,唇厚,唇邊泛著親切的笑意。她也微吃一驚,想不到有人驟然開門出來,連忙把小推車拉住。
“先生,沒事吧?”她的聲音有點童音,如果不是看見她本人,還道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在說話呢。
“沒事。你是來給病人打吊針的吧?”他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搖手道。
“嗯,是的。”她甜甜一笑,然後推著小車進了病房裡。
看著她那窈窕而多姿的身子,王小兵心裡由衷道:“想不到醫院的護士也這麼漂亮。”以他專業的審美目光來看,雖是隔著白大褂,但一樣可以在腦海裡幻想出她那如玉的嬌軀。
進了病房之後,護士手腳麻利地給張靜打吊針。
在插針頭的時候,護士小姐看到張靜的肌膚晶瑩如玉,泛著光澤,歎羨道:“哇噻,你的皮膚真好!很少見到女人的肌膚像你這麼好的。”
“一般,還算可以。”張靜當仁不讓,微笑道。
“你是怎麼保養的呢?用的是哪種護膚品呢?”護士小姐眨著媚人的眸子,非常感興趣地問道。
“沒用什麼護膚品,我隻吃美容丸。真的,介紹你也吃,真的很有效的,不用一個星期,你的肌膚就會又白又靚。你會感激我的。”張靜躺在床上,不忘給王小兵的藥丸做做廣告。
“那間養生堂裡賣的美容丸真的有效嗎?我一直以為是騙人的啊。從來不敢買來吃。”護士訝然道。
“那你看到我的肌膚,還不相信嗎?我就是吃了美容丸才有這樣的好肌膚的。”這是鐵的事實擺在眼前。
“現在信了。”護士小姐頷首道。
在一旁靜靜觀察著護士小姐迷人身子的王小兵聽了,心裡先是一沉,隨即喜滋滋的,暗忖原來還是有人懷疑自己的養生堂賣的是假藥,幸好,有事實擺在眼前,不容人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