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板寸頭來的那幾個地痞看得心裡直毛發,那副煞白的臉色,倒像是剛從千年的古棺裡爬出來的。他們以為謝家化打到這個份上,訪收手了,想不到最後提起右拳砸在板寸頭的嘴巴上,一拳轟落了半副牙齒。
要不是王小兵製止,那板寸頭絕對是要死在這裡。
“看到了吧?我要打你們,跟打一隻螞蟻一樣。你們能叫來多少人,一百?二百?還是三百?你們想怎麼玩,我都沒問題。如果你們不識做人,那下次就是你們變殘的時候。”王小兵掃視一眼沙雲村那幾個地痞,冷道。
這時,那幾個地痞不敢再抬起頭來,畢竟,他們害怕迎視王小兵那威嚴而鋒利的目光,都勾著頭,一副驚恐的樣子。
剛才,他們太囂張了。
原本,他們也以為王小兵沒什麼料,雖叫做樹林四少,但也是徒有虛名,後來,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打手,他們便真的害怕了。
其實,有時候,最不怕死的人也是最怕死的人。沙雲村這些地痞便是如此。
王小兵感覺打板寸頭的效果已達到了,便冷笑道:“我再次跟你們說清楚,我第二次給麵子你們,事不過三,如果你們再不識趣,那就不要怪我狠了。看到他的樣子了嗎?下次,你們會比他更慘。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逐一掃視他們。
幾個沙雲村的地痞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但沒人表態。他們在猶豫之中。畢竟也是二三十歲的人了,想要點麵子。
“從你開始,你說,怎麼樣?”王小兵指著那個長發的男子,道,好看的:。
此時,有了具體的對象,再也賴不掉了,那長發男子驚恐地向同伴瞥了一眼,用眼神向他們求救,但他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了他。
無奈之下,隻得表態了:“我以後不會再去截水渠。”
“很好。那麼,我跟你沒有任何仇恨了。你可以離開了。從這裡拿一包煙走。”王小兵也略懂得恩威並施,指著餐桌上的幾包香煙,道。
那長發男子想了想,可能覺得跟王小兵作對隻有死路一條,便從餐桌上拿了一包紅雙喜,從人縫之中走出了包廂。
第一步成功了,王小兵笑道:“我先前已說了,給麵子我,我也會給麵子你們。不給麵子我,我就要把你們的麵子刮掉,讓你們不但沒麵子,你臉皮都沒有!好了,不用我再多說了吧。一個一個來吧。從這裡拿一包香煙走,以後我跟你們沒有仇了。請!如果想繼續跟我玩下去,我現在也放你們走,不過,從明天開始,你們就要準備好去殯儀館的錢,你們隨時會出意外,丟掉寶貴的生命。好了,何去何從,任君選擇。請!”
言罷,他作了個四方揖。
剩下的沙和村地痞又麵麵相覷了一會,知道再與王小兵作對下去,那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而板寸頭就是榜樣。他們也不想被謝家化那樣狂揍,於是,個個都道了一聲“以後不敢了”,然後,從餐桌上拿走一包紅雙喜香煙,便出了包廂。
最後出去的兩人,還得把暈死過去的板寸頭抬出去。
至此,這條纏繞在東和村的難題便算解決了。江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那些地痞都拿了香煙,又見板寸頭被打成那樣,一般都不敢再鬨事了。隻有板寸頭可能還想鬨點事。不過,隻有那廝一人,根本成不了氣候,隨時可再次打到他撲街。
本來,王小兵與謝家化就能解決沙和村幾個地痞。
他叫謝家化去召集些小弟過來,隻是壯壯場麵,用場麵來震懾沙和村那幾個地痞而已。想不到謝家化一下子叫了七十幾人過來。一般來說,每次召集小弟來開工,事後,王小兵至少會請他們吃一頓。
如今,他就請這七十幾人在君豪賓館吃大餐。
八人一桌,開了十桌。
王小兵在君豪賓館用餐是享受半價優惠的,所以,他相當於隻給五桌飯菜的錢就行了。而且,他還可以記帳,什麼時候有了錢,就什麼時候給。
謝家化還有點鬱悶,因為他剛剛做了一下熱身運動,便沒人可打了。他埋怨道:“小兵,我還以為是百人以上的大戰,想不到過來隻打了幾拳就收工了,渾身不舒服啊。”
“黑牛,趕快找位置吃飯吧。遲了,就沒了。”王小兵笑道。
果然,謝家化聞言如恍然大悟,立刻去入席吃喝,再也理不得有沒有儘興打架了。他天生是個吃貨,隻要有吃,那就可忘記所有煩惱。
擺平了沙雲村的地痞,王小兵急於回去向村長彙報進展。他是這樣想的,等回去東和村裡宣揚一下,讓村民都知道是自己收拾了沙雲村的地痞,然後再去向村長彙報工作。村長聽了,一定很高興。畢竟這件棘手事被解決了。功勞是村長與支書的,村長當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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