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的情況是:知不知道龍非背後的勢力是何方神聖,並不重要。。【知道了,也沒有能力去對付。
打草驚蛇,倒會使自己付出更大的代價,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要用四兩撥千斤的方法對付敵人,隻有這樣,己方的損失才是最少的。也隻有這種方式,才是上策。至於與敵人同歸於儘的做法,則屬於下策,不到迫不得已之際,他是不會采取的。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他任直覺與理性分析可以知道,隻要自己不與龍非翻臉,局勢就不會急劇惡化。
他也想早些收拾三個老古董,但對方不是三隻螞蟻,而是三隻凶狠的狼,想要輕易就收拾他們,談何容易。三個老古董枝葉繁茂,不是一斧頭就能砍斷的。反正都與三個老古董約戰了,到時自然會有一場火並,至於結果如何,無非就三種情況,一就是敵人勝,二就是己方勝,三就是玉石俱焚。
是以,沒什麼好想的。
如今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份內的事做好,譬如多與羅蓮花聯係,從她那裡多得知些全廣興的動向,隻有這樣,才能把握出擊的方向,取勝的機會也會大些。
至於最後誰勝誰敗,那都很難預料。
畢竟雙方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彆想一口就吞掉對方。
這是一場僵持戰。
誰能笑到最後,不單要看天時,地利,還要看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雙方都還沒有達到取勝的地步。
為什麼要分出勝負呢?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之際,王小兵躺在床上,會這樣問自己。其實,他也不想打打殺殺,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走到了那一步,自然就會有摩擦,自然就會紛爭起來,根本沒得選擇。
除非縮著頭做烏龜。
但他血液裡天生就有一股不羈的桀驁,要他做縮頭烏龜,不如直接殺了他。他可以有條件讓步,但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完全縱容敵人無禮。
他做人的原則很簡單:井水不犯河水。若井水犯河水,則淹沒井水。
如今,是三個老古董太過欺人,不是他無禮。
對方如果繼續咄咄逼人,那就隻好迎戰了。莫說雙方力量隻在伯仲間,就是比自己強大數倍,他也還未曾害怕過。他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在他的人生字典裡,沒有“害怕”二個字。
雙方的惡鬥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偶爾希望大戰早點到來,不用天天牽掛著這件事情,有時又希望不要來那麼早,畢竟準備得越充足,取勝的把握就越大。
胡思亂想之際,摩托已開出了小樹林集市。
忽然想起還要買點禮物送沈若蘭,於是,又調轉車頭,回到鬨市裡。畢竟與她交情還不深,不知送些什麼禮物好。如果送鮮花,要是她不肯要,那倒沒麵子了。他雖看得比較開,但也是個愛麵子的人。不過,送鮮花可以很快確定一點,那就是一瞬間便能確定她對自己的情意到底有幾分。
鮮花對於女人來說,就相當於愛情二字化成了實物。
隻要女人接收了,那就說明她對送花的男人有情意,如果不肯要,那就說明她對送花的男人沒意思。
其實,要不是有十足十的把握,男人一般不會給女人送鮮花。畢竟,眼巴巴看著對方拒絕自己的鮮花,那心裡自然會不好受。
但泡妞就是要厚臉皮,不然,難以成功。
從第一次與她見麵時的感覺來判斷,王小兵確定她對自己有點意思,至少是有點好感的,其他書友正在看:。有了這一點基礎,那就可搏一搏了。送鮮花就是直接表白,這種方式,如果成功了,那就瞬間與她拉近了一大段距離,要是失敗了,那也沒什麼,畢竟輸得起。
於是,他在花店那裡買了一束玖瑰花。
隨即,便駕駛摩托直馳向東興醫院,說他沒有一點緊張,那也是假的。畢竟,這是一場挑戰,成功與否,還是個未知數,假如一開始便明知能把她泡到手,那也不用買鮮花了,直接去找她就行了。
泡妞,也是一種很刺激的行為。
心臟不好的人,恐怕難以承受這情緒起伏不斷的過程。
他是個心臟很好的人,承受力頗強,不論出現什麼樣的結果,他都能接受,畢竟,世事無絕對,他以平靜的心態去對待。。
其實,美女也並不難泡,隻要用心去泡,那也頗有成功的機會。當然,男人們也要正視自己,如果確實沒有足夠的能力,還是彆去嘗試。泡美女,那必須得是強大的男人才行。可能是身體的強大,又或者是事業的強大,既不帥,又沒有事業,想泡到美女,確實很難,成功的機會微乎其微。
所謂木紋對木紋,竹紋對竹紋,說的便是找到合適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不論是男女,高攀看起來是一種往上走的積極人生,但從現實的種種例子來看,得到幸福的並不多見。
戀愛的雙方家庭背景相近的,那比較容易得到幸福。
家庭背景相差十分大的,終究難以達到平衡。如果想以愛情來維持這種平衡關係,實在太過脆弱,從某從角度來看,愛情其實跟青春是關聯的,年輕時,愛情會濃些,年紀大些,愛情的魅力就要變談了,愛情一變淡,那許多矛盾就會破土而出,引起一場場爭吵,直至男女雙方翻臉。
王小兵不算帥,但有一種特彆的男人陽剛魅力,而且,他也是一個有實力的男人。
以他這一年多積累的泡妞心得,也有信心去泡沈若蘭。
不久,便到了東興醫院。
彼時,已到了下午二點多。王小兵把摩托停在車棚,看到旁邊還停著一台半新舊的摩托跑車,也不知是誰的,在那年代,能開摩托跑車,也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他拿著那束鮮豔的玖瑰花走進醫院的大門,剛進大門,便見到沈若蘭站在醫院大院裡,而且,還有一個男子正在纏著她。那個男子,王小兵也見過,就是全廣興的手下,那個會老千的薑鑫。
“請你不要來煩我,好不好?”正準備上班的沈若蘭對薑鑫頗為不耐煩,道。
“若蘭,我是真心喜歡你,給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薑鑫梳著一個光溜溜的老板頭,穿著比較考究,看來是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才來泡妞的。
“我對你沒意思,請你以後不要來煩我了。”沈若蘭冷淡地瞥了薑鑫一眼,冷冷道。
“若蘭,我哪一點不夠好,你告訴我,我願意改。”薑鑫盯著沈若蘭那火辣的身子,信誓旦旦道。
“對不起,我一點也不喜歡你。請你去追求其他的女孩子吧,彆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好嗎?”沈若蘭俏臉罩著一層冷霜,明顯是努力克製著不悅才沒發作的。
“我就喜歡你。”薑鑫霸道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刹那間變得有點僵硬。
沈若蘭也倔強道:“那隨你好了,反正我不會喜歡你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時,薑鑫露出了混混的本性,冷笑道:“我薑鑫要泡你,還有誰敢泡你?試問誰不認識三爺的門徒謝宏生?我跟謝宏生是哥們,隻要一句話,便可叫來幾十人,。我是真心愛你,給一次機會。要是不給,那我看誰敢來泡你!”
這是**裸的威脅。
沈若蘭一介弱女子,聽了這樣的話,氣得俏臉漲得通紅,渾身輕顫,從牙齒裡迸出二個字:“你敢!”
“哼,有什麼不敢,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薑鑫點燃一支香煙,叼在嘴角,奸笑道。
對於如此無禮的恐嚇,沈若蘭又氣又急又無奈,看薑鑫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估計他說的也是真的,想到居然被這樣一個無賴纏著,當真周身不舒服,真想抽他一耳光,玉手微微動了動,但想到後果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又不敢動手。
就在這時,她瞥見了正走進醫院大門的王小兵。
她與王小兵隻有一麵之緣,不清楚他的實力,隻知道他是一個學生,如今,見他手裡拿著一束玖瑰,也不知他要送鮮花給誰,不曾想到他是來找自己的。而且此時心情頗為糟糕,隻看了他一眼,便又把視線瞪著薑鑫,想說幾句,但一時又還沒想到說什麼好,隻氣得俏臉紅白相間。
“若蘭。”王小兵客氣地打了聲招呼。
畢竟,兩人隻有一麵之緣,也不期望她一見到自己便以笑臉相迎。
起先,當他第一眼見到薑鑫站在沈若蘭的麵前時,心裡咯噔一聲,暗忖道:不會吧,那鳥人是沈若蘭的男朋友嗎?
想不到在這裡見到這一幕,心裡著實不是滋味,特彆想到兩人可能是情侶,就更不是滋味。。不過,隻過了幾秒鐘,便聽清了兩人的對話,從兩人的對話之中,聽出兩人不是情侶,隻是薑鑫正在追求沈若蘭而已。
至此,心裡又舒服了許多。
畢竟,他也是個凡人,見到彆的男子來泡自己要泡的目標,自然不會高興。
等到聽薑鑫說出那麼咄咄逼人話,又見到沈若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王小兵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愛憐,決定要好好地保護她,不讓任何人來傷害她。
美女是拿來愛的,並不是拿來恐嚇的。
隨即,他便向兩人走了過去。
當沈若蘭轉頭瞥向王小兵那一刹那,薑鑫也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王小兵正向自己走過來,心頭湧起一股厭惡,又見他手裡拿著一束鮮花,腦海冒出一個念頭:那**毛也想泡沈若蘭?
前不久,薑鑫在賭場與王小兵惡臉相向,差點動起手來。
從那一刻開始,兩人算是交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