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右手伸進她的褲子裡,攥著她的褲頭往下拉。
“啊~,你乾什麼~,啊~,彆脫我的褲子~”她明顯還不適應,雙手連忙提著褲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擋他的進攻了。
“姍姐,你褲子濕了,脫掉吧。”要是他真的使蠻,那肯定能脫掉她的褲子。
“我自己會換,你先出去,啊~,彆摸~,啊~”她上半身已是他的私人領地了,不時感到濃烈的快感傳到腦中樞神經,特彆過癮。
“好,我出去。”他同意了,不過,旋即又道:“我的褲子也濕了,有合適我穿的褲子嗎?”
說著,他左手摟著她的纖腰,騰出右手來脫自己的褲子。
“啊~,你乾什麼啊?彆脫褲子啊~,彆脫~”她兩隻玉手當真忙不過來,一手要提著自己的褲子,另一手還要去阻止他脫褲子,。
“姍姐,我不脫褲子不舒服啊,我褲襠好濕,你弄的。”他已解開了皮帶,微笑道。
“不準你脫~,嗯~,不準脫~,再脫,我生氣啦~”她俏臉紅撲撲的,滿臉窘態,蹙著秀眉道。
“姍姐,彆怕,你不看就行了,我脫下來晾一晾,待會就乾了。”他已把長褲褪了到大腿上了,老二將褲衩頂了起來,好像就要衝出來一樣,頂在她的豐`臀下。
“啊~,你那裡好硬~,啊~,不要頂我~,啊~”她也顧不得他脫褲子了,感覺他的老二要戳破自己的褲子,殺進來了,心頭慌張,可想而知。
“姍姐,沒事的,這樣不會懷孕的。”他安慰道。
轉眼間,他便把自己的長褲脫掉了。
此時,他隻穿著一條褲衩,但褲衩也濕了,穿著也確實不舒服。
她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好像要跳出喉嚨似的,她也知道,孤男寡女獨處臥室裡,衣服都脫光了,那不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還會做什麼呢?
是以,她既興奮又驚慌。
興奮的是想到可能會跟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她是過來人,經曆過男女交`歡的美事,但薑長軍難以滿足她,如果她不是一個傳統的少婦,估計會說出來。她也知道男人的老二要是來自己胯下的神秘山洞進行友好的訪問,那會使人飄飄欲仙的。
驚慌的則是想到他的老二非常之巨大。
他的前夫薑長軍的老二跟王小兵的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可相提並論。
她還沒親眼見過他老二的偉岸英姿,但從臀部壓著他老二觸覺來判斷:他的老二絕對是舉世罕見的巨`物!
如此大的家夥,要是戳進自己的神秘山洞,那會是什麼感覺?自己能承受得了嗎?下麵會不會太過脹?會不會出血?會不會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從來沒有試過,如今是既想嘗試一下,但又因心底的那抹矜持在作怪,放不下麵子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感覺他又有動作了。
於是低頭一看,看他要脫褲衩,連忙道:“啊~,你彆脫嘛~”
“姍姐,我的褲衩也濕了,先脫下來晾一晾。”他有條不紊地把褲衩往下褪。
“啊~,彆脫,我要生氣了~,啊~,彆脫~”她用右手扯住他的褲衩,跟他拔河一樣。
在拉扯之中,她的玉手無意中觸碰到他的老二,刹那間,好像觸電一樣,渾身打了個大大的激靈,美眸也睜圓了,腦海裡隻回響著三句話:哇噻!好大好粗!我的媽呀!
在她鬆手那一刻,他抓緊時間,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的褲衩脫掉了。
如今,他是名副其實的**裸一絲不掛了。
果然,脫光了衣服之後,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老二沒有了束縛,終於可以出來透氣了,自然高興得不得了,不停地抖動,內勁四溢,震得她的豐`臀也微動。
“啊~,你怎麼脫光了?”她清醒過來之後,滿臉尷尬道。
“姍姐,原來脫光了衣服好過癮的,你也脫吧。”他向來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有了好的發現,都會拿出來分享,如今,是真心覺得脫光了衣服很舒服,才推薦給她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啊~,我不~,你快點穿上衣服~”她雙手沒地方可擱,隻好摟著他的脖頸了。
“姍姐,我待會會穿上的。你的褲子也濕了,先脫下來,換一條乾淨的吧。”他真想硬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我自己會換,你在這裡,我怎麼換啊~,嗯~,啊~,你下麵彆頂我,啊~”她想站起來,不過被他摟住了,又站不起來。
“姍姐,我沒頂你。我下麵是那樣的,你壓著它就行了。”他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啊~,彆脫我的褲子~”她連忙縮回了雙手,提著褲子。
這是攻豎的時刻,絲毫馬虎不得,王小兵知道該怎麼做。在這種情況下,嘗試到這個時候,可以得出結論,隻要穩住她的情緒,慢慢推進,那就有**成機會得到她身子的開發權,是以,不須急。
有了這樣的分析結果之後,他便將她仰放在床上了。
“啊~,你彆壓在我的身上,啊~”她不敢看他的老二,彆過臉去,俏臉紅暈亂舞。
“姍姐,彆怕,我沒有壓在你的身上。”其實,他隻是虛籠著她,不讓她起身而已。
隨即,立刻祭出柔舌功將她的檀口堵住,不讓她說話。接吻,不單可以使她閉嘴,還可使她在享受快活的同時變得情緒穩定,實乃一舉二得。
他兩肘撐著床麵,胸膛輕輕壓在她的堅挺雙峰上,非常舒服。
約莫數分鐘之後,她果然平靜多了,隻專心地與他激吻,雙手也摟住了他的脖頸,看來已從剛才的慌張之中恢複過來了。
至此,他便祭出鐵爪功,邊跟她接吻,邊輕揉她的左雪山。
“嗯嗯嗯……”
她感受到了陣陣的快感在左雪山上震蕩出去,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連連打著激靈。
他則又開始以舌頭作先鋒,吻她的臉頰,再沿著她的玉頸吻到她的雪白胸肌上,再登上她兩座雪山,在山頂欣賞了一會風景,再到她的乳溝遊玩遊玩,隨即,便沿著她的乳溝向下的方向滑至她的小腹。
到了那裡,稍微停留了片刻。
然後,便吻她小腹下麵的那片坡地。
她小腹下麵的那片坡地大部分都被褲子遮著,他也不急,先吻那沒被遮住的部分,來回地輕舔,使她欲`火焚身。
同時,雙手輕輕地扯她的長褲,緩緩地,幾毫米幾毫米地把她的長褲往下褪。這是他用過的,並且頗為有效的方法。果然,三分鐘之後,他便把她的長褲褪到了臀部下麵。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長褲被脫了,嬌聲道:“啊~,彆脫我褲子~”
說著,雙手連忙伸過來提褲子。
可是,他速度更快,兩手拉著她的褲子往下一扯,便把她的長褲給脫掉了,丟到一邊,兩眼灼灼發光地盯著她兩條玉雕般的美腿,性趣大增。
“啊~,你為什麼脫我褲子~,啊~,快把褲子還給我~”她想坐起來,在尋找褲子。
“姍姐,你真美。”他又撲了上去,壓在了她的身子上,不讓她起身。
“啊~,你乾什麼啊?讓我起來~”她揮舞著一雙小粉拳輕打他的結實雙肩,想用腳去蹬開他,但他分開了她雙腿,不讓她亂蹬,。
“姍姐。”他又立刻祭出柔舌功,將她的檀口堵住。
至此,她也隻剩下一條內褲了。
他壓在了她的身子上,老二不停地點戳在她的胯下,要不是隔著內褲,早已進入她胯下的神秘山洞去開鑿隧道了。
“啊~,你彆頂我~”她輕晃著身子,輕呼道。
“姍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下麵是那麼硬的,不怕,不會進去的。”他又堵住她的檀口,又祭出鐵爪功,兩種功夫作用在她的身子上,使她又平靜了許多。
她輕輕晃動了幾下嬌軀,最終敵不住他的高深武功,身子軟了下來。
等到她不再扭動身子之際,他便又開始吻他的臉頰,依樣畫葫蘆,不消三分鐘,又吻到她的小腹下麵了。這一次,他沒有扒開她的內褲,隱隱約約之中,瞧見她的挪威森林的邊緣,便可幻想出她的神秘山洞就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之中。
她的內褲也濕漉漉了,可想而知她的欲`火確實是達到了頂點。
不過,她雙手提著內褲,明顯還有些戒備心,但到了這一步,他知道隻須再微微用功,便可水到渠成。
於是,立刻將柔舌功的精髓發揮出來,在她大腿內側用心地輕吻著,當舌頭滑過她的大腿內側肌膚,使她渾身輕顫,那是由於她不停地打激靈。
“彆吻~,啊~,好酸~”她忍不住用雙腿去夾他的腦袋。
可是,夾住他的腦袋也沒用,畢竟夾不住他的舌頭。
他的舌頭以最溫柔,最專業,最精心的態度,繼續在她的兩腿`之間遊移不定,勢要使她按捺不住。
在他無微不至的侍弄之下,她渾身都酥麻了,一陣陣興奮從大腿彌漫開去,使她飄飄然,而胯下越來越酥癢,泉水汩汩外溢,瞬間把床上的被單潤濕了,她恨不得用條黃瓜塞進去暫時滿足一下,不然,再這樣下去,估計經脈要受損了。
但他還在繼續吻她的大腿內側,而雙手又輕撫她的美`臀。
她一骨碌坐了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腦袋,似乎要把她的頭揉進自己的胯下。
那一刹那,他終於抓住了機會,兩手攥住她的內褲往下一拉,既迅速又麻利,轉眼便把她的內褲給剝掉了。立刻可以看到她胯下的那片茂密的挪威森林,許多樹林還正在茁壯成長的階段,微微泛黃。
“啊~,不要脫我內褲~,啊~”她伸手來搶內褲。
“姍姐,你內褲濕了,穿著會生病的,換一條乾淨的吧。”他順手將她的濕內褲丟到了地上,建議道。
“啊~,你快出去~,啊~,彆過來~”她也**裸一絲不掛了,俏臉滿是窘態,坐著向床頭後退。
因為他的腦袋正在她兩腿`之間,她想並攏兩腿都辦不到。
看著她曲線玲瓏的白花花的嬌軀,他也打了個大大的激靈,渾身乾勁百倍,欲`火也達到了曆史最高點,要是還不去降火,那經脈必然要受傷。如今,隻有一個神秘山洞可降火,當然不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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