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倒地的平頭磚頭男,王小兵沒有要再暴打的意思,不過,謝家化卻不同了,他渾身牛勁,根本還沒有發泄出一成功力,隻是砸了一磚頭平頭磚頭男與擲了一磚頭另一個混混,除此之外,根本還沒有怎麼動過手,連個熱身運動都還沒做完,當然不肯善罷甘休,重重地踢了幾腳平頭磚頭男的身體,又去拾起那塊磚頭,還要往那廝頭上招呼。
“鐵牛,算了。”要是任由謝家化繼續打下去,包保平頭磚頭男死於當場。
“麻痹,老子拳頭發癢,不打不痛快。”說著,還打了一拳平頭磚頭男,然後又跑過去,將另外兩個倒地半暈的混混弄醒,然後缽頭大的拳頭便往他們身上捶過去,打得那倆廝哇哇殺豬般嚎叫。
短短十數秒,那兩個混混便成功地被鍛煉成了胖子,不但身胖,臉也胖,隻是有些青黑。
在王小兵的勸阻下,謝家化終於收了手。
“麻痹,全跑了!麻痹,跑哪裡去了,等老子去追他們回來。”謝家化掃視一圈,握著兩個巨拳,怒目而視,好像要見誰打誰。
那些圍觀的街坊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股栗,連忙閃身避難去了。
王小兵用木棍指著一個細眼混混,道:“回去告訴謝宏生,就說我王小兵領下這份挑戰書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叫他準備好去殯儀館的錢,我會用大哥大幫他叫靈車,幫他省些錢。就憑你們這幾個鳥人就想來傷我,太不自量力了。死罪可饒,活罪不可恕。”
說著,掄起木棍,一人給了一棍,打在他們的身上,砰砰巨響。
“兵少,饒命啊!饒命啊!”那兩混混眼睛已腫得隻剩下一條細縫,嘴巴也溢血,鼻子也滴血,但頭腦還記得求饒。
“給滾我!”王小兵低喝一聲。
“小兵,就這麼放了這兩個**毛嗎?不如打死算了。”謝家化氣勢洶洶地衝了過去,要把兩個混混攔下來。
那兩個混混嚇得雙腳一軟,便癱了下去,一臉死灰,哆嗦起來,說話不流利,極為驚恐道:“哇,彆,彆打我,我們,饒啊饒饒命啊,饒饒命命命……”
“饒你!麻痹!當老子透明的是不是,麻痹!”說著,又賞了兩混混一人一個清脆的耳光。
“兵,兵兵少少,饒饒命啊啊啊,求求你求你你,饒命命命啊啊……”兩個混混已開始流馬尿了,哭喪著臉道。
“算了,黑牛,讓他們走。我們還要吃飯。把這鳥人抬走。”王小兵指了指倒地滿頭是血的平頭磚頭男,道。
“謝謝兵少的大恩大德。多謝兵少!”兩個混混如獲大赦,已快完全闔上的雙眼也射出興奮的光芒,畢竟得救了,如何不高興?
謝家化向來聽王小兵的話,加上還要大吃大喝,注意力有了轉移的目標,是以,也就不再追打兩個混混了。
那兩個混混抬著平頭磚頭男趔趔趄趄地逃命去了。
“麻痹,便宜他們了。”如果不是還要吃飯,謝家化還想繼續做熱身運動,要是真的樣,那兩個混混就要倒大黴了。沒有幾個人願意跟他對打,除非是覺得身癢,不然,挨上兩三拳,回去都要搽一瓶藥酒才行。
一場惡鬥就這樣結束了。
當王小兵將大木棍還給白沙飯館之後,店裡的老板與員工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他。
“沒事了,這個就是我的鐵哥們,黑牛。”王小兵招呼謝家化坐下,向沈若蘭介紹道。
“哦,你說話好大聲。”沈若蘭打量一眼謝家化,笑道。
“麻痹,老子說話不大聲啊,麻痹,快點叫菜上來,這點菜,不夠我吃啊。”謝家化早已狼吞虎咽起來,顧不得什麼禮儀了。
“黑牛,在美女麵前要文明些嘛。”王小兵笑道。
“麻痹,老子不文明,那還有誰文明啊。麻痹,這些排骨還可以,再點多兩盤上來,麻痹,這鯉魚也可以,再點兩條來吧。”謝家化嘴裡已塞滿了食物,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的。
“咯咯……”沈若蘭第一次見到這種粗人,倒不知說什麼才好。
於是,王小兵便招手叫服務員過來,讓謝家化自己點,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每次與謝家化吃飯,付帳都要大出血。如果是以前,王小兵付不起,如今他有了點經濟基礎,那就沒什麼所謂。向來,都是他付帳,從來不會叫謝家化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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