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婷婷是個心地仁慈的美女,看到前麵的車子開得那麼快,她也心驚,道:“小兵,沒法子叫停他們嗎?”
“叫不了啊。。 他們開得那麼快,除非我們開得比他們更快,才有機會叫停他們。不過,就到前麵那段坡路了,以那麼快的速度,肯定要出事。我們也沒辦法啊。”王小兵不得不演戲,假裝心有餘而力不足,可惜道。
“那他們豈不是要掉進山澗裡?”蕭婷婷驚訝道。
“有這個可能,但願上天保佑他們。”王小兵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就差喊一聲“阿門”這個上帝的名字了。
看著王小兵那滑稽的樣子,洪東妹忍不住笑了。明知前麵車子出事的原因,但還能裝出一副真的毫不知情,還要表現出一副真的為仇家祈禱的神態,實在得有點表演天分才行。
不是王小兵不想留條活路給謝宏生與黑痣男一夥,而是他們自己不想要。
以前,還沒真正成為半個黑道中人的時候,王小後也很難理解黑道勢力相爭為什麼那樣凶狠,怎麼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解決。直到他親身參與了黑道的紛爭之後,才悟出了一個道理:在黑道裡混,誰手軟,誰就先被乾掉。
黑道就講究一個黑字。
黑字代表的就是凶狠、無情與毒辣。
白道其實也差不多,但白道在表麵上還會假惺惺地和睦相處,隻是在台下才火並。
而黑道才不管在什麼表不表麵的,隻要對自己不利的,就用拳頭去解決,直到拚出勝負為止,至於哪一方更有道理,那都是沒什麼意義的,隻有拳頭有了力量,縱使很無道理,也會變得有道理。
道理其實也是人定出來的。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成了王,那就可把自己所做的所有事都說成是對的,那也沒人敢反對;成了寇,不論是對還是錯,全都被說成錯的,也沒人能反對。
畢竟,成了寇的,都沒有機會再出來說話。隻能任憑成王的胡說了。
這就是曆史,好看的:。
既然謝宏生一夥都想致自己於死地,如果給機會他們,那就相當於把自己送到奈何橋上麵。王小兵不想到奈何橋去喝孟婆湯,他隻希望吃美女煲的靚湯。因此,不得不將謝宏生他們送去跟馬克思喝下午茶,不然,老馬一個人在黃泉之下太孤獨。
眼看著謝宏生駕駛的麵包車已進入了那段坡路,王小兵與洪東妹都知道他們難逃一動了。
而謝宏生與黑痣男一夥,原先還有幾分醉,如今早已嚇醒了。
“他媽的!老子要死了!”謝宏生不停地踩著刹車,但一點作用都沒有,隻像是裝在那裡擺設的。
“叫你刹車,你個狗日的為什麼不刹車?!快刹車!”黑痣男還以為謝宏生依然酒醉,又不敢揮拳打他,怕一拳把他打暈了,那車子沒人操控方向盤,以九十公裡的時速,轉眼便要掉進山澗裡了。是以,隻能怒吼著。
“吼你媽個逼啊!老子會開車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謝宏生其實已清醒了,回罵道。
“啊!救命啊!”長發男驚恐叫道。
“大家快跳車!”黑膚男已感覺到命運走到儘頭了。
……
亂哄哄之中,車子已險象環生。以九十多公裡的時速在彎曲的鄉道裡行駛,莫說是普通司機,就是真正開賽車的也要出事。那彎道又短又窄,謝宏生根本來不及打方向盤,車子便淩空飛了出去。
刹那之間,車裡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露出驚駭欲絕的神色。
這一刻,他們腦海都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也正如他們所想,當麵包車飛下山澗時,直接撞在了對麵的石壁之上,隻聽到砰然巨響,麵包車粉碎了,掉到澗底的時候,便爆炸了。
一朵衝天烈焰彌漫開去。
暮色之中,火舌繚繞,迷人之中帶著幾分淒慘。
終於出了一單交通事故。這正是王小兵希望看到的。隻有親眼看著仇家去找馬克思喝茶了,他才能睡一個安穩覺,不然,縱使跟美女一起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也難以徹底放鬆,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
如今,在那一團火光之中,謝宏生與黑痣男一夥升天了。
可惜他們不是成仙,不然,還可以帶家裡雞犬一起成仙,到天上去享樂。他們的骨灰升了天而已。。
洪東妹停了車,隔著數百米,看著山澗下還在燃燒的麵包車,佯裝驚呼道:“不得了!他們在這種路也敢開那麼快的車速,不是想找死是什麼?換了我,真的不敢。看來他們的膽子真大!”
“上帝啊,請你保佑他們在天之靈。”王小兵又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
畢竟他不是正宗的教徒,沒有說“阿門”。
蕭婷婷也張圓了檀口,明顯驚訝之極,她還沒見過這種場麵,是以,才會感到震驚。站在王小兵的旁邊,拉著他的手,一副小鳥依人的純情模樣。
“小兵,打電話叫救護車吧。”蕭婷婷輕輕地搖了搖王小兵的手,柔聲道。
“沒用了。他們骨頭可能都被燒成了灰。如果我們打電話的話,到時還會惹來麻煩。算了,遲早會有村民發現的。”王小兵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走吧,我們回花穀寨坐一坐,待會再回去,其他書友正在看:。”洪東妹招呼眾人上車。
於是,王小兵又抱著蕭婷婷上了麵包車。
洪東妹調轉車頭行駛。
“小兵,這件事可能會有些麻煩,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洪東妹瞥了他一眼,煞有介事道。
“行,那我先送婷婷回學校,再去找你。婷婷身子有點不舒服,送她回去休息。”王小兵明白洪東妹說找自己商量,那也確實有那麼一回事,但更多的應該還是想找自己討要女人福利,情人需要,他也不會拒絕。
“咯咯,那好,到時記得來我的卡拉ok廳找我。”洪東妹滿心歡喜道。
不久,便回到了花穀寨。
洪東妹還要想法子處理謝宏生帶來的那幾個打手,王小兵則借了一輛摩托,向蕭婷婷招手道:“婷婷,上車。”
“嗯~”此時,她咬著牙,也能碎步小走幾步了。
打橫坐在了摩托車後座上,也不管那麼多了,便倚在了王小兵寬厚的脊背上,玉手勾著他的豹腰,已表明是他的情人了。
這裡的手尾有洪東妹處理,可放心離去。
擰動油門,嘟一聲,王小兵用摩托搭著蕭婷婷,離開了花穀寨,朝東興中學馳去。途經那段坡路的時候,山澗下的火還沒完全熄滅,時而還躥起細小的火舌。
“小兵,他們還有沒有可能活著呢?”蕭婷婷問道。
“如果他們還活著,那確實是奇跡。”王小兵不想多談此事,讓它隨風而去。
“誒,現在能趕回去上晚修嗎?嗯~,可能趕不回去了~,班主任問到的話,我都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呢~”她也聽出他對那件交通事故不感興趣,於是改變了話題。
“哈哈,你下麵不痛了嗎?”他笑道。
“嗯~,討厭,不許你這樣子說~。”她撒嬌似的揮舞著小粉拳,輕輕地捶打他的肩膀,溫柔道。
“好,不說。你的小妹妹還好嗎?”他忽然換了一種問法。
起先,她未能領悟。
所以,好奇道:“我沒有小妹妹啊?你為什麼這樣問呢?你是不是也喝醉了?那開慢一點,人家有點怕~”
“哈哈,我用小弟弟去新過你的小妹妹啊,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那待會再用小弟弟去跟你的小妹妹親熱親熱才行,要打成一片,廝混熟才行。”說時,他小腹下麵的老二也確實有幾分來勁了,漸漸地硬了起來。
“嗯~,不許你說~咯咯,要是再說,打你~”她終於明白過來,嬌羞道。
“不要打我小弟弟,我們要相親相愛。”他笑道。
“再說~,我叫你再說~,打你~”她揮舞著左手,輕拍他厚實的脊背,嫵媚笑道。
兩人打打鬨鬨的,非常融洽。
不知不覺間,便上了國道。要不是國道比較多行人與車輛,他就停下車,再耕耘她嬌嫩的身子,發揚傳統美德,將貢獻精神進行到底。
兩人說說笑笑,情意濃濃,羨煞旁人。
不知不覺間,便快要回到東興中學了。王小兵看了看手中的勞力士,發覺剛剛是上晚讀的時間,於是,放慢了車速,由大路改走那條通往東興中學的小路,。他想慢慢延挨一些時間,等到上晚修的時間再進入學校。那樣,就不容易碰到蘇惠芳。
小路一般隻有學生行走。
在上課的時候,這條小路就空蕩蕩的,難見人影。。
“小兵,怎麼不走大路呢?”小路沒有路燈,路邊也沒有住戶,隻有月光照路。
“走小路比較安靜。”他忽然停下了車。
“怎麼了?”她好奇道。
“老婆,來,你坐到前麵來。”他轉過身來拉她下車。
“為什麼要坐到前麵去呢?坐後麵也可以啊,還是坐後麵比較好,前麵好像沒什麼位置啊~”蕭婷婷下了車,看了看摩托車的油箱,道。
“來,坐到我的大腿上吧,沒事的,可以坐的。”他想起那時跟董莉莉在摩托車上的經典大戰,想再現當時的激情場景。
蕭婷婷當然未能明白他的意思。
雖不想坐前麵,但在他的堅持下,她還是忍痛跨上去了,當豐`臀坐在他的大腿時,才忽然感覺到他的老二**地頂在了自己的胯下,嬌呼道:“小兵,你……,嗯~,你那裡頂著我了,好酸~”
“老婆,我還要。”他已先拉開了褲鏈,放老二出來透透氣。
“啊~,不~,人家下麵還痛~”她嬌怯道。
“不怕的,老婆,我會輕輕地,不會那麼大力的,我們就這樣一邊做,一邊開摩托回去。”他左手摟緊她的纖腰,右手從後麵扒她的褲子與內褲。
“啊~,我不~,你要了那麼多次~,嗯~,人家那裡還紅腫~,不嘛~”她雙手提著褲子與內褲,輕聲道。
“老婆,我再要一次。”他忽然祭出鐵爪功,一舉登上她豐滿堅挺的右雪山,狂`揉起來。
“啊~”她抵擋不住他鐵爪功的雄渾功力,雙手隻得回護右雪山。
其實,他隻是聲東擊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