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這麼一說,王小兵心裡一震。
因為他剛才對莫盈盈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現在終於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了,那就是在電視上看到的。
他努力回想著華龍縣電視台播新聞的女主持人的樣子,邊想邊打量莫盈盈,越看看訝然,最後道:“盈盈不會是女主播?”
“咯咯,算你沒有說謊,看過華龍縣電視台。”張惠蘭笑道。
她這樣說,就相當於間接確認了。
“哇噻,真的嗎?”王小兵眼前一亮,有點興奮道。
莫盈盈不好意思說什麼,隻是含羞地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正是華龍縣電視台的新聞女主播。
“哇,今天我行了什麼大運啊,居然能近距離見到女主播,你好,想不到能認識你,你也算是一個有名的公眾人物了,不如現在到照相館,我們合照一張相片留念,好嗎?”王小兵搓著手道。
“咯咯,我沒有什麼名氣的。”莫盈盈謙虛婉拒道。
“誒,小兵,你想要盈盈嗎?我可告訴你,你還是死了心。”張惠蘭一副先知的神情,道。
王小兵笑而不語。
因為他覺得,想美女確實不易,但也並不是完全沒可能。
在他剛才與莫盈盈見麵那一刹那,他便感覺到她神采奕奕的美眸裡流露出一抹對自己的好感。
隻要把這抹好感利用好了,那就有可能到她,好看的:。
是以,他雖是微笑不說話,但眼神與臉龐的神情已比較明確地向張惠蘭說了一個意思:世事無絕對。
他瞥了一眼莫盈盈,見她俏臉忽然之間浮上一層憂鬱之sè,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臉蛋的那抹笑意也被淡淡的冷豔所取代了。
張惠蘭似乎沒有看到莫盈盈神情的變化,繼續道:“彆以為我騙你,不信,你問盈盈。”
說著,她才看向莫盈盈。
當見到對方神sè有點不悅的時候,張惠蘭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又連忙道:“誒,怎麼還沒有上菜呢?老板,快點上菜。”
王小兵也附和道:“都過了十幾分鐘了,該上菜了。肚子很餓了。”
“就來了,再等一兩分鐘。”飯店服務員好聲好氣解釋道。
於是,三人隻好再等待。
王小兵心裡很好奇,剛才張惠蘭應該是準備說莫盈盈的男朋友的事的,但為什麼一提起這種事,莫盈盈臉sè就變得冷談了呢?
難道她不愛他的男朋友?
那不可能,如果不愛,那就不會在一起。
所以,這條假設是不能成立的,那就隻剩下莫盈盈不喜歡彆人提起她的男朋友,因為公眾人物也需要**。
王小兵在想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居然有福消受這個大美人,每晚在床上不知會多麼**。想著想著,他小腹下麵便來了感覺,幸好是坐著,不然,小弟弟頂起的“小帳篷”那將是頗為驚人的。
三人沉默了半分鐘,王小兵問道:“盈盈,做一個廣告要多少錢呢?”
“哦,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回去幫你打聽一下,到時再告訴你,好嗎?”莫盈盈見兩人不再談她男朋友的事,俏臉的冷淡之sè又漸漸緩解下來了。
“那先謝謝你了。這是我的大哥大號碼,如果有了消息,請打電話告訴我,可以嗎?”王小兵也是彬彬有禮道。
“可以。”莫盈盈接過了那張寫有電話號碼的小紙,應承道。
說話間,所點的菜肴陸續端上來了,無非是魚肉、豬肉、牛肉與蔬菜,最有特sè的就是那道五香雜錦牛肉了,確實味道不錯。
三人邊吃邊海闊天空地聊著。
但都不敢說情愛的事情,怕再次使莫盈盈俏臉罩上冷霜。
王小兵的好奇心越來越濃,心癢難撓,暗忖待會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向張惠蘭打探一番。
他平時不是喜歡八卦新聞的人,不過,現在確實對這件事非常有興趣,不問清楚,心裡總是覺得有個疙瘩存在那裡,使人不舒服。
以莫盈盈的身份,估計她的男朋友會是高官子弟,又或者是土豪。
不過,他猜測,以她適才不想被人提及自己男朋友的事的那種態度來估算,她的男朋友是高官子弟的可能xing非常之大。
隻有這種情況,才不想被人說起。
要是土豪的話,她應該是不在乎彆人提起的。
氣氛和諧地吃完了一頓飯之後,王小兵搶著付了帳,三人走出飯店,他再次懇請莫盈盈幫自己詢問一下做廣告的事宜,好看的:。
隨後,他道:“你們是開車來的還是打車來的?”
“我們是打車來的。”張惠蘭道。
“你們現在要去哪裡,我搭你們過去。”王小兵還想向張惠蘭打聽莫盈盈男朋友的情況。
“哦,謝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了,那我先走了,等我問清楚之後,就打電話告訴你。再見。”莫盈盈揮了揮手,便輕移蓮步,到街邊去招手攔的士了。
張惠蘭也正希望這樣。
畢竟,她還想跟王小兵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等莫盈盈走遠之後,王小兵再也忍不住了,問道:“蘭姐,你剛才說到她的男朋友,她好像不高興,他男朋友是做什麼的?”
“說起他的男朋友,那會嚇死你。”張惠蘭神秘兮兮道。
“這麼牛`逼?”王小兵微訝道。
“你跟他沒法比,差很遠,不是指相貌,是指地位。”張惠蘭直言道。
以莫盈盈做電視台女主播的身份,總不會選一個農民做男朋友?不用問,肯定是比較有地位的人,不會是普通人家。
這一點,王小兵早就想到了。
是以,當張惠蘭那樣說的時候,他沒有什麼不悅。
因為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人與人是不能比較的,不然會激死人的。王小兵是個看得開的人,他不會隨便去跟彆人比身份高低。
“他男朋友是乾什麼的?”他好奇追問道。
“他男朋友到底叫什麼名字,我也不太清楚,或者她也不太清楚。”張惠蘭以一副肯定的神氣,道。
“哈哈,蘭姐,你這牛可是吹到天上去了,她是彆人的女朋友,有什麼可能不知道男朋友的名字,難道她男朋友的名字是非洲某個土族專用的詞語,她不會讀?哈哈,你不知道那是正常的,她不知道的話,那就是非常不正常了。”王小兵笑道。
“誒,我說的是真的啊。”張惠蘭煞有介事道。
王小兵感覺到她真的不會說謊,畢竟,說謊也要技術的,不然,會將牛吹到天上去,掉下來砸到人,那可難受了。
是以,他不想跟她爭辯,隻是笑著,表示自己對此保留否認的看法。
張惠蘭倒好像受了委屈一樣,較真道:“你不相信嗎?或者這樣說,她可能還不把他當作男朋友。”
“哦,如果這樣,那就有可能。因為她沒跟他交流過,那當然不會知道那人的名字。是那人暗戀她嗎?”當聽說莫盈盈還沒有正式的男朋友時,王小兵心頭湧起一抹淡淡的莫名興奮。
“不是暗戀啊。”張惠蘭肯定道。
“那不是暗戀的話,那怎麼可能?如果她不喜歡那人,拒絕就行了。那就不存在戀愛關係啊。”王小兵明言道。
“關鍵人家愛著她,也不知她有沒有愛著人家。但從她的行為來看,她可能對那人不太感興趣。但那人要她,她也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張惠蘭道。
聞言,王小兵微愣。
世上有這麼牛的人?他暗忖一句。
“照你這樣說,那人的背景很牛的?他爸是當大官的嗎?”王小兵好奇道,。
“官不大不小,不過,他爸比不上他利害。現在他在我們縣城牛`逼哄哄的。快要隻手遮天了。”張惠蘭明顯認識那個追求莫盈盈的人。
是以,王小兵笑道:“剛才,你又說不知道那人的真名,現在又知道他老爸,那你不是在說謊嗎?哈哈。”
“誒,我隻知道他姓洪,但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張惠蘭又好氣又好笑道。
“那你說說他是乾什麼的?在zhèng fu裡上班的嗎?”王小兵點燃一支香煙,過過煙癮,道。
“不是。”張惠蘭否認道。
王小兵還是聽不出追求莫盈盈的人是什麼身份。
於是,他吐了一個煙圈道:“蘭姐,你說了老半天,也沒告訴我那人是乾什麼的啊。”
“他算是個老板。”張惠蘭口氣不肯定道。
“是老板就是老板,不是就不是,怎麼會說算是老板呢?”他在腦子裡搜索,看有哪個老板姓洪的,並且這麼牛`逼,但不得要領,沒有想出哪個老板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他有自己的酒店,還有自己的娛樂場所。那你說他是不是老板?”張惠蘭反駁道。
“這當然是。所以說這就是老板啦。”他同意道。
“不過,他又是混黑道的。”張惠蘭補充道。
聞言,王小兵微怔。
半晌,才道:“混黑道的,在縣城裡,我想沒有哪個人的實力可以勝過太子了?他跟太子相比較,誰更牛`逼一點?”
“咯咯,你問得真好笑。”張惠蘭嬌笑道。
“誒,這有什麼好笑的,如果他跟太子沒法相比,也沒什麼好笑,像我,跟太子就沒法比啊。”王小兵大方道。
“我打個比喻。就好像這樣說,你問是蓮花好看呢還是荷花好看呢?你說,你這樣問有意思嗎?咯咯,你叫我怎麼回答你啊。”張惠蘭振振有詞道。
王小兵對各種花名不太熟悉。
是以,他一時之間不明白她這樣打比方的意思。
“不能問蓮花與荷花誰更好看嗎?”王小兵雙手抱胸,非常認真地問道。
“咯咯,你可真是活寶啊。誒,我以後叫你花癡,你配得起這個名字。估計全天下,就你能用花癡這個雅號了。”張惠蘭捧腹歡笑著,連眼淚也笑出來。
好一會,她都還在格格笑著。
如果問王小兵鯉魚與鯽魚有什麼不同,他肯定可以準確無誤地說出來,因為他家有一口魚塘。
可是,問各種花名,這還真是他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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