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你是個有前途的人,從你說話就可看出來。”太子吐了一個煙圈,道。
“不敢當。”王小兵擺手道。
兩人第三次乾杯。
一杯見底之後,太子好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出來了:“兵少,據說馬師傅將那把碎雪給你了,是不是?”
至此,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王小兵早已想到太子會朝這方麵來問的,是以,當聽到對方這樣問的時候,也並不感到意外,隻是想不到會問得那麼直接。
在那一刹那間,萬千念頭湧上他的腦際。
他首先想到,如果自己說“不是”,那太子也不會信。如果說“是”,那估計太子就會正式開口問自己要碎雪了。
而他知道太子是清楚碎雪在自己手裡的,是以,他覺得不論自己怎麼回答,估計太子都是要問自己要碎雪的了,想到這裡,腦海不禁有點紊亂。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稍微鎮定下來。
“太子,我可不可以問一個以前問過的問題?”他忽然反客為主,問道。
太子愣了一下。
隨即,便笑道:“行,問吧。”
“太子,我聽人說你想要拿碎雪去做壞事,將某人的運氣弄壞,對嗎?”王小兵也不知太子要拿碎雪乾什麼,隻是胡亂猜測道。
“哈哈,那你相信嗎?”太子沒有從正麵回答。
“這隻是外麵的傳聞,我是不怎麼信的。”王小兵從太子那閃爍的眼神看出了端倪。
自己剛才問的話可能沒有說中太子想要得到碎雪的目的,但至少方向是對的,那就是太子拿碎雪去做壞事。
“我跟你說實話,上次,你問過我,我說隻是拿來收藏,其實,不是的,是有人托我找碎雪,而我答應了,我向來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人,所以我會全力去找出碎雪。”太子站了起來,沿著餐桌踱了半圈,道。
王小兵之前也聽說是這樣的。
是以,他感覺太子所知道的也不多,或許那個真正需要碎雪的人才知道要用碎雪做什麼。
忽然之間,他靈光一閃,暗忖會不會是碎雪的主人或主人的後代想要得到碎雪呢?畢竟碎雪裡麵暗藏著一批黃金的下落信息,得到了碎雪,就有可能得到黃金,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個托你找碎雪的人拿碎雪有什麼用呢?”王小兵乾脆一問到底。
反正都問開了,不問白不問。
太子神色驟然間有點不悅,道:“恕我不能奉告,我跟他之間有約定。”
至此,這個問題便進入了死胡同,隻要太子不肯說,那也就難以知道答案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太子有可能知道答案。
王小兵心癢難搔。
他想,如果真是張拾來的後代來找碎雪,那自己也可以將碎雪歸還給人家。
於是,淡淡道:“太子,是碎雪的主人後代想要找碎雪嗎?如果是那樣,我可以出一份力。”
聞言,太子眼神掠過一抹狡黠的神色。
忽然之間,王小兵感覺自己想當然了,如果太子隨便找個人來說是張拾來的後代,那自己倒是麻煩了。
果然,太子微微頷首道:“我雖跟他有約定,但也可略為透露一下他的情況,估計跟你說的也差不多吧。可能真的是想要找回屬於自己父輩的東西。”
王小兵在心裡暗罵一遍三字經。
但他臉麵還是掛著笑容的,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可以見個麵。”
“行!”太子聲音有些興奮,“不過,我要打電話去跟他勾通一下,你得等一天半天左右,如果他同意相見,那我就安排時間見麵,怎麼樣?”
“好啊。”王小兵感覺太子要耍伎倆了。
“隻要碎雪在你身上,那就容易辦。”太子這句話是用來試探的。
“哦,太子,你誤會了,其實碎雪不在我身上,但我約略知道碎雪在誰的手裡。”王小兵連忙否認道。
“在誰的手裡?”太子忍不住問道。
從太子那迫不急待的神情,王小兵能看出他對碎雪的渴求。
“我發過毒誓,不能輕易說出來,不過,要是見到了碎雪的主人後代,那就可說出來。”王小兵連忙設置了一個攔路虎,道。
“那問題,我儘量安排你們見麵。”太子忘情地說道。
剛才,他還說要打電話跟那個人勾通一下,現在,卻忘記了,是以,變得前後矛盾,王小兵隻想發笑。
“太子,那個人會不會是假的?我有一套方法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張拾來的後代,隻要問三個問題就行了。”王小兵心念一轉,想出一個應對的辦法,道。
其實,他隻是胡謅的。
不過,太子也不知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因此,王小兵覺得可行,而這一點,使太子滿臉的高興之色驟然間便煙消雲散了,由此也可猜測到他剛才說的話是假的。
“哪三個問題?”太子好奇道。
“等到見了張拾來的後代才能問。”王小兵神秘兮兮道。
“你怎麼知道問了三個問題,就可確定他是不是張拾來的後代?”太子如墜五裡霧,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好看的:。
“我聽人說的。”王小兵敷衍道。
太子臉色很難看。
他是想不到王小兵會有“三個問題”,本來是充滿了希望的,但如今卻絕望了。
如果貿然找一個假的張拾來的後代來見王小兵,一旦真的有“三個問題”存在,那必須會露出馬腳。
唯一令太子感到欣慰的就是,他覺得碎雪是在王小兵手裡。
這樣一來,隻要把王小兵留住了,那就相當於留住了碎雪。想到這一點,太子的臉龐又恢複了一點和善之色。
其實,他已準備對王小兵來硬的了。畢竟嘗試過了軟的,居然不起效果,那就隻剩下硬的方法了。隻是他感覺王小兵是個倔強的人,擔心一旦撕破了麵皮,可能打死對方,也難以知道碎雪的下落,那倒沒意思。
而現在按這種情況看來,他覺得隻要再周旋周旋,也許就能從王小兵手裡得到碎雪。
是以,他才沒有那麼急著要動武。
他覺得是要向王小兵施點壓力了,這樣一來,或許能使之交出碎雪。
於是,清了清嗓子,道:“兵少,那天你與洪姐被派出所的人帶走,是一場鬨劇吧?我後來去打聽,好像說抓你的事,那是假的。”
王小兵心裡一沉。
他完全猜測對了,太子真的是要問自己女刺客的事。
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需要回答得更加小心,一旦被太子聽出了端倪,那估計自己就真的是“壯士一去不複返”了。
“是這樣的,有個仇家想害我,到派出所舉報我,說我藏有毒品,於是,便有警察來抓我,後來證實我是清白的,所以才沒事了。”王小兵泰然自若道。
他發現太子正在盯著自己看,明顯是想從自己的神情來看出端倪。
幸好他經曆過了不少大場麵,心理素質頗好。
“原來這樣。”太子點頭道:“我當時關心你,你被帶走之後,我立刻去打點關係,準備救你出來。”
“謝謝太子的關心。能得到你的關注,那是我的榮幸。”王小兵能從太子那越來越凝重的臉色感覺到氣氛正在變得緊張。
“兵少,我想問個問題,不知方不方便。”太子又舉起酒杯,與他碰杯。
“沒事,隨便問。”王小兵大方道。
碰了杯,兩人又各自見底。
隨即,太子佯裝好奇問道:“兵少,你那晚有沒有見到那個女刺客?”
“沒怎麼看清楚,當時,實在是太快了,我還沒反應過來,走廊上就起了一陣毒煙,連眼都睜不開來了。”王小兵如是道。
其實,太子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第二次見到那個女刺客”。
不過,王小兵假裝糊塗。
“那個女刺客想要致我於死地,與我是死敵,誰要是敢收留她,我一定要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太子看似是自言自語,實質是說給王小兵聽的。
“太子,我想沒人敢收留她,好看的:。”王小兵讚同道。
“不能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什麼事都敢做的,又以為彆人不知道。”太子臉有不悅之色,道。
“這個確實有可能。如果敢跟你作對,那人也太自不量力了。或許他隻是胡鬨一番,也不是真心要跟你為敵的。”王小兵替自己作了一番辯解。
“但願那樣。”太子頷首道。
王小兵已感覺自己的危險係數越來越大了。
不過,難能可貴的是,他還能保持鎮定,問道:“太子,有沒有查出那個女刺客的底細呢?”
“還沒有,不過,我已經鎖定了幾個人,估計會是那幾個人的機會很大。兵少,麻煩你幫我個忙,可以嗎?”太子以商量的口吻道。
“當然可以,能幫你做事,我感到自豪。”王小兵點頭道。
“好!夠朋友!”太子又比了個大拇指。
王小兵隻等他問出來。
但不用多想,也可猜測出太子將要請幫的忙絕不會是好事。
果然,太子沿著餐桌又踱了半圈,道:“因為我誓要揪出那個女刺客,所以,想請你以後幫我多留意一下,如果發現那個女刺客的蹤跡,就告訴我一聲。”
“這個沒問題。”王小兵爽快道。
至此,太子忽地朝沙陀使了個眼色,明顯是要他站出來說話。
當時,太子是背對著王小兵的,是以,王小兵沒有見到太子使眼色,不過,他看到沙陀的神情,便知太子在耍小伎倆了。
隨即,沙陀聲如洪鐘道:“太子,我想說一件事。”
“你沒見到我正在跟兵少商量大事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規矩?你難道身癢了?”太子的話音很低,但卻是飽含著殺氣。
“我錯了,但我要是不說的話,我心裡不好受。”沙陀垂著頭,怯怯道。
王小兵感到好笑。
這分明是在做戲,還當自己不知呢。
不過,他也沒有揭穿,反而也加入了這場表演之中。他估計沙陀是要說耳環男的事,他也正想跟太子談這件事,畢竟,自己來參加這個鴻門宴,太子是想借機來發難的,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也喝了,是到了說正經事的時候了。
於是,王小兵佯裝好意道:“太子,既然他有重要的事,那就讓他說好了。”
“看在兵少的麵子上,我饒你一回。”太子裝模作樣道。
“知道,我下不為例。是這樣的,我有個弟兄被兵少打了,那個弟兄叫我幫他報仇,我感到非常為難。”沙陀瞥了一眼王小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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