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渾身酥癢。
“有性繁殖應該要有一個公與一個母才行,對吧?”他又輕吻一下她飽滿的額頭,問道。
“咯咯,那當然啦。要不然,怎麼叫做有性繁殖呢~,既然是有性,就是表示要進行受精結合,而受精就需要兩方的細胞,一是卵子,一是精子,這樣結合才會形成受精卵,從而發育成個體。”她對這方麵頗為熟悉,可以不假思索道。
“那人類以後會不會發展成為無性繁殖呢?”他提出自己的猜想。
“咯咯,這個可說不定啊。但一般來說,可能不會吧。經過這麼久遠的進化,人類始終保持著有性繁殖,進化成無性繁殖的可能性極低的,幾乎不存在。”她想了想,道。
假如人類有一天真的可以無性繁殖,那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是以,王小兵第一個就堅決反對。
畢竟,他還要煉製“壯陽丹”,隻要是有性繁殖,那他的“壯陽丹”就是男人與女人的至愛。
如果變成了無性繁殖,那男人可能都不存在了,如此一來,就根本不需要“壯陽丹”了,這是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
“我們人類要一直保持有性繁殖,千萬彆變成無性繁殖。”他以真誠的語氣祈禱道。
“咯咯,你為什麼那麼關心這個呢?”她嫵媚笑道。
“哈哈,你想一想,如果人類變成了無性繁殖,那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夜’就不存在了啊。”他又忍不住輕輕地攀登了一下她的雪山。
“啊~,彆嘛~”她忽然明白他為什麼希望人類一直是有性繁殖了,俏臉刷地紅如火燒。
剛才,她還以為他對人類的期望是無意的呢。
被他揉了一下酥胸之後,她便頓悟了,忽地便領悟了他的心思。
而如今,自己坐在他的懷裡,兩人摟得這麼緊,何況,自己的奶`子還被他握著,那份嬌羞之意自不用說。
“珊姐,我是公,你是母。”他揚了揚粗眉,曖昧道。
“嗯~,不許你胡說~,人家羞死了~”她嘟著薄潤的紅唇,那副嬌滴滴的清純而嫵媚的神情,真是迷死人了,。
“珊姐,我沒有胡說啊,難道我是母的,你是公的,哈哈,這樣豈不是亂了套?”他把嘴湊過去,又吻了一下她濕潤的紅唇,開心笑道。
其實,他的話裡就含有特彆的意思。
隻要正常人,都會理解到他之前那句話的弦外之音:我是公,你是母,我們可以進行有性繁殖。
是以,林珊珊便會覺得非常羞窘,當她聽出了這層意思之後,當然就會害羞地說他是胡說了,而她的心底裡卻莫名其妙地湧起一抹淡淡的喜悅。
“嗯~,不跟你狡辯了~”她既窘迫,又羞赧。
“珊姐,人類的有性繁殖,一定要通過那裡的結合,才能做到的嗎?”他咂了咂嘴,問道。
“嗯~,我不知道~,彆問嘛~,人家不清楚啊~”她輕晃著身子,表示討厭,俏臉的嬌羞之態頗濃,但又蘊含著淡淡的笑意,有一種哭笑不得的味道。
“珊姐,你告訴我嘛。”他借機輕晃她的雪山。
“啊~,彆搖啊~,你為什麼這樣子呢~,人家要是發起脾氣來,你就知道我不是病貓了。”她連忙握緊他的右手,不讓他繼續登山。
“哈哈,珊姐,你不會就是傳說的河東獅吼吧?”據說蘇軾的一位好朋友的妻子便是河東獅吼的始祖,隻要吼一聲,便讓丈夫打冷戰,比金庸裡的獅子吼還要利害三分。
至此,兩人的情意更濃了。
她被他逗笑了,努著紅唇,淡淡地橫了他一眼。
“人家才不是河東獅吼呢~,人家隻是說要是生氣的話,那脾氣會很火爆的呢~”她揮舞著小粉拳,輕輕地捶打他結實的胸膛。
“珊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人類的有性繁殖一定要男女結合才行的嗎?”他又趁機輕搖她的酥胸。
“啊~,你還搖啊~,我打你~”她嬌嗔道。
“珊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意思,我隻是想搖一搖你,讓你告訴我答案。我是很純潔的。”他連忙解釋道。
看著他那無辜而真誠的神態,她真是想要生氣都生氣不起來,微惱道:“你呀,明明是揩人家的油,卻找那麼多理由,嗯~,你壞~”
他可以猜測到她越來越願意接受自己的愛撫了。
是以,心情頗為愉悅道:“珊姐,孔老夫子說一個人追求知識要‘不恥下問’,我秉著這個理念,想要弄清楚心的好奇啊。你就告訴我吧。”
“嗯~,既然是孔夫子說的,那你去問他啊。我才不知道呢~”她的玉脖子都紅撲撲了。
“珊姐,告訴我嘛~”他有機會繼續輕搖她的酥胸。
“彆搖啊~,好啦,我告訴你,快停下來。”她知道如果堅持不說,那他就要攀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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