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小兵承諾給黑寡婦治石女之病,如今,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治好她的石女之病,估計會惹來她極大的怨恨,對自己是不利的。
要是能治好她的石女之病,那情況就非常樂觀,他不敢說百分百,但至少有七成以上,可以使她成為自己的棋子,一旦擁有她這枚棋子,那太子要對自己耍什麼陰謀就不容易成功了。
是以,他極想幫她治好石女之病。
晚上,他悄悄地溜進姚舒曼的宿舍裡,與她行了數番**。當晚,就在她家裡過夜。
第二天清晨,他又與她做了一番快活的體育運動之後,在六點鐘的時候,便又悄悄地溜出了她的宿舍。
因為要幫黑寡婦治石女之病,是以,他吃了早餐之後,到了教室,便寫了一張請假條,交給董莉莉,讓她轉交給班主任蘇惠芳。
隨後,他便回宿舍等黑寡婦的電話。
約莫到了早上九點多鐘,他便接到了黑寡婦的電話,於是,便駕駛著桑塔納出了東興中學的大門,朝小樹林集市馳去。
一路上,他都暗暗祈禱自己能治好她的石女之病。
畢竟,如果能把四大金剛之一的黑寡婦變成自己的棋子,那可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小樹林集市的十字路口,他已看到黑寡婦站在路邊了,看來,是她自己一人前來的,沒有帶小弟來。
她是個冷豔的女子,雖年屆三十,但肌膚與身材都很好,跟黃花閨女沒有差彆。
“黑姐,上來吧。”王小兵在她身邊停了車。
黑寡婦戴著一副墨鏡,更為冷酷。
上了車之後,他便載著她朝偏僻的路段馳去,不久,便進入了鄉村小道。
“咦,你要帶我去哪裡?”黑寡婦微有警惕地環視一圈,見周圍的住宅越來越少,好奇問道。
“哦,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他瞥了一眼她胸前兩座怒突而出的雪山,道。
“你不會玩花樣吧?”她冷冷道。
“哈哈,黑姐,我怎麼敢對你玩花樣呢?”他露出一個對人畜無害的陽光笑容,笑道。
“諒你也不敢,如果你敢耍我,那我會讓你後悔的。”黑寡婦本來就冷豔的俏臉罩上一層冷霜之後,顯出一種拒人千裡的冷酷感。
王小兵笑而不語。
論單挑,他覺得自己也不會比她遜色多少。
何況,這裡屬於自己的地盤,如果真的要動她,那還不容易,她應該不能打倒數十人吧?不然,又另當彆論了。
“昨晚你救走你弟之後,太子非常憤怒,可能會做出對你更加危險的舉動,你要小心。如果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就不要隨便到縣城去,隻要捉住你了,那你就沒機會脫身了。”黑寡婦提醒道。
“謝謝你的好意。”王小兵對她有了一分好感。
忽然,他想到方雅靜。
如果方雅靜與太子是一夥的,估計黑寡婦會知道。
是以,他決定問一問,不過,如果黑寡婦不知道,那也不能完全說明方雅靜與太子不是一夥的。
方雅靜口口聲聲說需要用自己的玉墜去開啟她的記憶,這有點荒謬。
但見她說得那麼誠摯,王小兵偶爾會覺得是真的。
“黑姐,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可以嗎?”他把車子開到一塊空草地上,四周隻是蔥蔥鬱鬱的樹林,頗為幽靜。
“誰?”黑寡婦用警惕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長而媚的黑亮眸子盯著他。
“你認識方雅靜這個人嗎?”他點燃一支香煙,道。
“不。”她不假思索道。
從她的神情來看,他沒有發現她有說謊的跡象。
不過,現在與她的交情還不夠深,隻要把她的石女之病治好了,那再問一問她,或者又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是以,他決定給她治療。
“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黑寡婦更為警惕道。
“給你治病。”王小兵如是道。
“你什麼也沒有帶,用什麼幫我治?”黑寡婦掃視一眼車外,疑惑道。
“黑姐,我要用家傳的奇功來幫你治病,我也跟你老實說吧,我隻要施展這種奇功,那是會減壽兩三個月的。你會問,既然會減壽,那為什麼還要給你治病呢?其實我希望跟你做朋友,如果太子有什麼對我不利,還望你提前告訴我一聲,那我就滿意了。”王小兵推心置腹道。
聞言,黑寡婦微微點頭。
“你有什麼奇功?”她更為好奇道。
“我一般不給人治病的,所以你不要對彆人說,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他吐了一個優美的煙圈,認真道。
“可以。”她冷冷道。
“那我們到後座去,待會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行了。”他也忐忑不安。
畢竟,如果失敗了,那也沒臉麵對她,估計她會當場發飆,那就有點麻煩了。他現在能做到的就是儘力幫她醫治。
轉眼間,兩人便坐到後座了。
“黑姐,你這條辮子長了這麼長,估計是從來沒有剪過發吧,對嗎?”佯裝欣賞她的秀發,其實是盯著她胸前兩座堅挺飽滿的雪山來看。
“差不多吧。不準那樣看我。”她也發覺他正津津有味地在自己的酥胸上行注目禮,冷道。
“哈?那要怎麼看你?”他不解道。
“你老是盯著我胸部乾什麼?”她一針見血問道。
聞言,他覺得耳朵有點熱,想不到她這麼在意,隻是看兩眼都不行,看來她是一位比較矜持的女人。
“哈哈,我沒有看你胸部啊,隻是看你的辮子。”他訕訕笑道。
“再色眯眯地盯著我胸部看,就戳你眼睛,聽到沒有。”黑寡婦板著冷豔的俏臉,道。
“好,那我不敢看你了,我這樣子總行了吧?隻要你不說我渺視你就可以了。”說著,他昂起了頭,看著車頂。
聞言,她嘴角溢出若隱若現的笑意。
“我是說,不喜歡你老是看我的胸部,不是說不準你看我。”她淡淡解釋道。
“哦,明白,黑姐,說真的,你的身材挺好的,以你的身材,就是那些選美冠軍也比不上你。”他連忙溜須拍馬了一句。
“哼,還是做你的正經事吧。”她的語氣沒有那麼冰冷了。
“好。”他心中暗喜。
像她這種冷若冰山的美人,在他的甜言蜜語之下,居然也難以抵擋,換了其他活潑開朗的姑娘,那就更易被他征服了。
“來,黑姐,伸出你的雙手。”他吩咐道。
黑寡婦照做了。
隨即,他便與她四掌相印在一起。
“黑姐,我再問你一次,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如果你泄露出去了,日後有很多人來找我醫病,那就是害我,我想你是明白的。”他肅穆道。
“你放心,我不是長舌婆,我答應你的事,就會做到。”她信誓旦旦道。
“那好,我現在要發功了。”他點頭道。
下一秒,他便以眼觀鼻,以鼻觀心,很快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旋即,便催動在氣海裡的中級三昧真火,化成細小的烈焰由經脈彙聚到手掌掌心處,然後,再由她的掌心進入她的經脈裡。
黑寡婦感到自己的雙掌微熱,於是便定睛一瞧,見到兩掌散發出耀眼的紅芒,又驚又喜。
驚的是她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有奇功。
起先,剛聽他說有“奇功”之時,她還以為他是亂說的。
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她便用淡淡的鄙夷眼神盯著他,隻等他耍完花樣,自己再教訓他一頓,以泄心中的不滿。
喜的是如今終於確定他有奇功,那自己的石女之病估計能被治好,心頭之興奮,那自不用說。
眨眼間,他的中級三昧真火便湧到了她的酥胸裡。
他忍不住控製著中級三昧真火在她堅挺豐滿的酥胸裡盤旋,相當於兩隻無形的手在內部給她按摩。
“啊~,你想死啊,摸我胸部!”她忽地睜開美眸,嬌嗔道。
“黑姐,我沒摸你胸啊。”他佯裝不解道。
而他的雙掌與她兩掌相抵在一起,確實沒有去摸她的酥胸,是以,她頓時頗為疑惑。
不過,他的中級三昧真火還在她的酥胸裡遊移不定,使她身子不停地打著小小的激靈,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
“啊~,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戲法來弄我的奶`子啊?”她咬著薄潤的下唇,問道。
“沒有啊。”他真誠道。
“那為什麼有東西在裡麵揉我的奶`子?”她冷豔的俏臉浮上了兩朵紅暈。
“哦,那是我的奇功,因為要經過你的胸部,下到你的臀部,而你的胸部的血液循環非常複雜,所以要在那裡繞來繞去,其實不是揉你的奶`子,隻是路過那裡而已。”他振振有詞道。
聞言,她無可奈何。
“那你快些將奇功弄走啊。”她隻得催促道。
“就快了,如果太快,那對你的血液循環會造成一定的影響,輕則使你內分泌失調,重則使她受內傷,所以我要特彆小心啊。”他以宇宙級的關懷來輕道。
至此,她隻得任由他用中級三昧真火在自己的酥胸裡按摩了。
而他更為大膽了,可以放肆地在她的迷人酥胸裡揉`搓,感受她**`的非凡彈性。
摸到情深處,黑寡婦已頂不住了,鼻翼便哼出“嗯嗯”的春音,使車廂裡春色濃鬱,教人性趣大增。
王小兵已有要征服她的想法了。
不過,還得治好她的石女之病才行,不然,縱使自己擁有不世出的老二,但還是難以攻破她肥厚的神秘山洞。
在她的酥胸裡遊玩了半個鐘頭,已使她身子半軟了。
然後,才控製著中級三昧真火下到她的臀部,彙聚到她胯下的神秘山洞周圍。
他與中級三昧真火是有聯係的,二者為一,是以,他能感受到她神秘山洞的脈搏跳動,小腹下麵不禁陡地有了大大的感覺,一下子便揚了起來,將褲襠頂起了“小帳篷”。
在這種欲`火焚身的時候,他免不得控製中級三昧真火在她的神秘山洞裡按摩。
“啊~,小兵,你是在給我治病了嗎?”她嬌呼道。
估計沒人聽過她的春音。
而王小兵則是有幸第一次聽她春音的男人。
“是的,黑姐,可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你要堅持住,最好不要半途停下來,不然會影響治療效果的。”他胡謅道。
“行,你繼續吧。”她冷豔的俏臉被紅暈占滿了。
得到了她的允許,他便有恃無恐地用中級三昧真火給她胯下的神秘山洞作按摩。
剛才,她隻是鼻翼哼出“嗯嗯”的春音,此時,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張圓了檀口,噴出一連串誘人之極的“啊啊”春音,更為撩人了。
王小兵兩耳聞聽這種堪比仙音的“啊啊”春音,就好像吃了春`藥一樣,他渾身是勁,隻想進入她的神秘山洞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