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回憶著那個晚上,對他混娛樂圈這件事慣是鼻子不是鼻子的黑臉親爹,終於是勉強認可了他的成績的舊事;張榷嶸一邊又十分確認地說道,“獎這種東西,就是要拿出來給人看的!”
“喏。”
麵前突然伸來一隻手,手裡還握著個電話聽筒,陳柏楊愣神兩秒,隨即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去啊,獎是要拿出來給彆人看的,而好成績就是要用來告訴彆人的。”懷著複雜的心情,張榷嶸又把手裡的電話聽筒往前遞了遞,“拿著啊!”
仿佛是被好兄弟的熱情感染到,陳柏楊下意識地舉起了手。
不過,在指尖即將觸碰到電話聽筒的時候,他忽然又快速把手給收了回去:“不,還是不了。”
麵對張榷嶸的疑惑神情,他極為清淺地笑了一下:“她說讓我等她想明白了,就會回來和我說清楚……在此之前,我不想再打擾她了。”
“因為我的事,已經是給她增添不少煩惱了,讓她好好地想一下吧。”雖然心裡極其渴望能儘快得到答複,但是在這些年裡和蘇韻逐步相處下來,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她的繁忙和勞累。
正如蘇韻所說的那樣,他不想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成為對她道德綁架的存在。
儘管了試探著邁出了一步,但是如果她還沒有這方麵的意思和想法,現在大家都還那麼年輕——他不是等不起。
與此同時,他也還在努力追趕她的步伐。
他想要成為的,是能與她攜手同行的人,而不是讓她不斷回首的人。
“你還真是情聖。”張榷嶸感歎了一聲:換做是他,可就不會那麼紳士了,見機行事、抓緊機會就上位然後死死霸占住位置才是真的!
以為隻是好兄弟的又一次調侃,陳柏楊也就懶得去理會太多,隻是雙手托著下巴一副少女仰望中的姿態遙遙相思著:也不知道蘇韻現在怎麼了。
大概是在某處美麗的自然風景地之中,一邊感受著大自然的天然氣息,一邊去回想過去以及暢想未來吧……
幻想總是美好的,然而現實總是挺難如人所願。
頂著一雙大黑眼圈的蘇韻拿著個小型焊槍搗鼓了一陣,確認這次的試驗成功了之後,便終於是放下了手頭上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工具,拿起筆記錄了這一次的數據。
在未能出現智能手機這種改變了世界的隨身機器之前,想要擁有體積小、兼顧辦公和遊戲用途的隨身機器,就隻有PDA掌上電腦了。
雖然那些記憶裡的時代已經是智能手機的天下,但是PDA這個在拍在沙灘上掙紮的前輩,當年也是有過輝煌曆史的——童年時看的經典特攝劇《迪迦奧特曼》,裡麵的勝利隊隊員所隨身攜帶的、集通訊、查閱資料、傳送數據等多項功能於一體的小機器,其原型就是PDA。
在因技術關係的前提下而暫時沒能弄出智能手機之前,加載了通訊功能的PDA,配合有著係統金手指這個永遠不會沒信號的超級WiFi,基本也是能當一部平板用。
價錢是貴了點,不過她還是弄得起一部。
把數據封存好然後等待傳輸給相關人員的同時,蘇韻忍不住又看向了桌麵上。
多虧了渣蘭送的耳釘所提供的“技術支援”了……看著桌上被拆得看不出原樣的繞線耳釘,蘇韻小心地將其放到先前準備好的盒子裡:等遲些回了香江,找手藝人重新修補,就能和那個沒被拆的再湊成一對不對稱耳釘了。
她也不是很“渣”嘛,起碼儘力給保住了一個——本來是打算這個先留著做參考模樣,要是拆解的那個搞不定,那就再拆一個的……
有著這個心思,麵對渣蘭打過來的長途電話時,蘇韻的底氣就是十分的足:“放心,我會好好保存你送我的禮物的……什麼?吉姆他爸爸問你,我對吉姆有沒有什麼想法?”
“沒有,他才十五歲,哪個方麵都沒有,也沒有合適的角色給他……”蘇韻長歎一聲,“我為了抓住靈感乾活,已經在實驗室裡呆了足足一個月了,之前預約好的電影拍攝都還得打電話回去改期,哪裡有時間開新的啊……”
“不就是我跟你說過,伯恩來看我兩次,怕我沉迷工作所以關心我、約我去吃晚飯嘛,你至於這樣惦記著嗎?!”自從伯恩被渣蘭的死對頭貝格教導了之後,確實是知情識趣了一些。
然而渣蘭卻是仿佛自己人無端跳反去了敵方那邊一樣,一提起他就恨得牙癢癢——都撕了幾十年了,之前也說開了,結果這倆還是當年那個互相給對方下絆子的熊孩子樣……
你們能想象,這兩個身材容貌都是頂級配置、堪稱女性夢中情人的男神級人物,會做出悄悄給對方的椅子上塗膠水、然後等著看對方笑話這種熊孩子都已經不怎麼玩了的惡作劇嗎?
沒錯,他們統統都做過!
現在兩個人加起來也好幾十歲了,結果本人不在就開始培養“打手”,繼續了他們那小學雞一般的撕扯……就很離大譜。
莫名就有種兩宮太後為了繼續爭鬥,於是就各自扶持手下姿容出眾的新人,去引誘迷惑渣皇——啊呸,引誘迷惑明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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