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心快,然而爬牆更快。
是親親老公老婆那就一切好說,不是的話那就趕緊閃開彆礙眼,不然當Boos打!
追妻火葬場是很多人的爽點不錯,但如她這樣能allin就絕不會隻要一個就足夠的“壞女孩”,可受不了那些前期鋪墊的氣。
察覺到蘇韻是真的有遠離的意思,他心裡原本就燃燒得無比激烈的火焰,便再一次爆發出肆意妄為的衝動來。
她這張嘴慣是喜歡亂說話,還特彆喜歡氣人……那麼就繼續堵住吧。
不過,這一次有了提防,蘇韻可不就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滾燙的親吻落在凝脂軟滑的臉頰邊,繼而她便動用了唯一不受控製的牙齒作為反抗的武器,重重地在他耳垂那裡咬了一口!
大抵是還顧忌著留一線好相見,這力道倒也沒有真的發了狠。
相反的,錯位的親吻倒不覺得是失敗之作,順勢就從臉頰邊開始落到頸脖,接著被耳垂的痛覺一激,亦是毫不客氣地在潔白如雪的頸脖上回敬出了一朵紅梅般的印痕……
“你再這樣……”耳邊的氣息明顯就隨著自己的動作而逐漸變得不穩起來,“我就真的把你耳朵咬下來了啊……”
他當然不會懷疑如蘇韻這樣從小練武的人能用牙齒作為切割的武器,但可惜,那說話的語調裡卻早就已經沒有多少惱怒和狠厲。
就連那些徒勞無功的推搡,仿佛都變成了助興納威的鼓勵……
“對不起……”當紅梅終於在雪地裡蔓延成片之後,他再次親吻上沉默以對的紅唇,一改先前的不容拒絕,化作纏綿悱惻的輕憐淺酌。
她知道自己是在為從前的一切和今夜的衝動而道歉。
“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感情變了質……我一直不敢去麵對這樣的變化,我的確是一個懦夫……”他的聲音啞了幾分,“但如果你真的要離開的話,這個懦夫可能就會變成連他自己都不認識的可怕怪物。”
他已經被拋棄過太多次了,所以就寧願不去接納和相信,隻為讓自己不會再受到傷害。
這曾經是他做人的底線和原則。
但這些底線和原則一旦跨越、打破,他似乎便也能接受一瞬的永恒,然後用餘生去念記。
“以後你可以忘記今晚,但至少,今晚不要走……”
“隻留我一個人記住也行、也足夠了……”
他的眼淚明明是正常的滾燙,卻又好似帶著冰涼的底色,蘇韻下意識地抬起已經解開束縛的手想要拭去那滴淚,卻又在觸碰的一瞬間,被反過來纏上。
他是典型的濃顏係美人,在鏡頭下即使不化妝也是凜冽逼人,天生的好底子,便造就出了堪比世間最好的絲緞的皮膚——甚至這還比冰冷凝滑的絲緞,是要更多了一分來自生命活力的溫暖柔情。
那樣的鮮活和熱切,撩撥著人心的輾轉沉淪。
食指指尖觸及了濃密的眉尾,稍稍移動,便感受到了眉尾上方那顆小痣的細微凸出。
美人的痣,向來就是為本身的美麗增光添彩加設亮點的存在。
隻不過他的五官素來過於出彩,眉壓眼感頗重,大多數時候一眼望去時,就已經被那充滿故事性的眉眼給深深吸引住,倒是讓人下意識地忽略了這顆深藏於眉尾之中,化開濃顏係眉眼所帶來荷爾蒙衝擊的性感,反而增添了一絲活潑的小痣。
這顆小痣也不過小米粒大小,隻是痣的構成終歸不似正常肌膚,色素沉積血凝堆砌,總較起來在受到觸碰時,就要比尋常皮膚要敏感得多。
細碎的氣息聲雜亂地輾轉纏繞於耳邊,便教人沉淪得更深更甚。
她素來是動心特彆快的一個人。
“你、你輕一點……”感覺到那滾燙的氣息已經落在了T恤大圓領的邊沿,動心快但卻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小年輕,終歸是哀求起了年長者的憐惜。
依稀聽到了那流瀉自喉嚨深處的喑啞的輕笑:“好。”
隻是,很守承諾但又食髓知味的老男人,答應一個好字,就真的隻是“好心”了一次……
原定好的鬨鐘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電話的鈴聲也響了起來的時候,蘇韻這才是有氣無力地扒拉來了床頭的電話機聽筒:“是……昨晚太累了,今天不想動了隻想好好休息……你們大家去玩吧,今天的費用我報銷……”
聽得出電話對麵蘇韻的聲音是真的又啞又沙,時不時還有氣無力地喘上兩聲,基努忍不住關心地問:“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們過去看看你?”
“不用了……阿John過來‘照顧’我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早知道就不給這個憨憨送手提電話方便通信了,差點沒露餡!
蘇韻忿忿地掛掉了電話後,又轉頭瞪向身邊那個名為照顧實為作怪的男人。
“剛剛報銷了那麼多遊玩費用,要節省一些才行了。”他輕笑一聲,“彆浪費你大伯的心意,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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