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第一部《生化危機1:邪惡寄生》狂撈了一筆票房,以及恐怖片、冷門片和遊戲黨等群體的口碑之後,蘇韻是一邊繼續拍攝《生化危機》係列的電影,一邊也是通過各種遠程通信手段,管控著香江那邊的事務。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一年,帶領蘇韻入行的許顧傑,就在許多人都不敢相信的目光裡,辦起了他早早就預備好的“光榮引退彙群星演唱會”。
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時,許多人都是不信的——雖然許顧傑的契女蘇韻都已經是能獨當一麵的大佬了,但圈子裡有才藝的人的職業生涯總是能超長待機,那就更彆說許家老四現在這才四十出頭的年紀了。
他大哥許顧文前幾天接受采訪,還說自己能在電影裡麵演小生呢!
饒是許顧文也是沒能預料到自家最小的四弟會反手給他這麼一記背刺,因此就在群星演唱會就很是發揮了一把他那初代喜劇之王的冷幽默功力,好好地調侃了這個弟弟一番。
對此,許顧傑也是無奈地笑著解釋道,他在娛樂圈爬摸打滾了那麼多年,確實是有點累了,所以就想早早退休,環遊世界、享受生活——當然,這也是受到了前幾年樂壇許多人陸續宣布隱退、或者是不再領取競爭性獎項這類事情的幾分影響。
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代,有太多太多有實力的人被埋藏在暗處,竭儘了全力發光,也都是被旁邊的明亮光輝襯得黯淡。
但事物的發展,就隻有是那些明亮的光輝懂得持續發展,肯於帶攜那些新生的微光。
唯獨如此,才能是在未來的日子裡,繼續看到一代又一代的新生光芒,如朝陽般閃耀璀璨。
在國語歌和英文歌盛行於這個說粵語的地區時,他和一批人攜手撐起了粵語港樂的一片新天地;而今粵語港樂已經成為一個時代符號之後,也是時候退下來歇歇,看新一代人的崛起了。
“阿Sam之前本來打算把這次演唱會壓軸的那首《急流勇退》送給我的,可惜那時我剛剛好有他《沉默是金》了,所以阿Sam就把歌收回去自己唱了。”張榷嶸感歎道。
“因為他受到的最大影響,就是你之前的隱退宣言嘛。”旁邊剛剛上台獻唱完《一生何求》的陳柏楊笑道。
“原來是你帶壞了我契爺!”蘇韻頓時就“瞪”了過來。
“喂喂喂,冤有頭債有主,最開始主動‘退’的那個,可是阿倫——”張榷嶸衝另一桌努努嘴,隨後順帶又拍了一下旁邊被迫“退”過的陳柏楊。
“我沒事,你放心。”自打學好了國語開始向神州大陸發展之後,陳柏楊的勵誌歌和非情歌類歌曲就很符合這時期神州大陸的喜好,再加上他自己又是能寫能作的,哪怕沒能搭上影視製作重心北移的東風,也照樣是能靠著歌曲在大陸打響名堂。
越來越繁忙的工作和再次水漲船高的人氣,早就已經讓陳柏楊顧不上什麼憂鬱,要不是這次群星演唱會實在意義重大,而他又竭力爭取,說不定就都協調不出時間門回香江參加。
“我也不是一樣,自從《霸王彆姬》恭迎之後,哇我在那邊呀,敢出門就要做好被一大堆人追九條街的心理準備,而且無論我怎樣喬裝,他們都能準確地找到我……”張榷嶸一臉的不堪回首狀。
“哦,我看過報紙,你穿個背心短褲就敢出街,還蹲幾個伯爺公旁邊看人家下棋,最後就被人認出來了。”陳柏楊點點頭,“要不是報紙說那個眼耳口鼻全部錯位的人是你,我都不敢認……”
“哪個人受驚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張榷嶸沒好氣地再次拍了他一下,“喂,那個人不在這裡,你就和我又鬥起來了?瑪麗現在都沒空注意我們!”
莊隆雖然也發過幾張唱片,但他和香江這邊的人交情都不深,兼且又因為《蝴蝶君》在東瀛的大熱而被約了好幾部新戲,所以是壓根就抽不出時間門回來。
正好能讓他們兩個好好在蘇韻麵前表現表現!
“一時習慣了,對不起對不起!”陳柏楊連聲道歉。
張榷嶸這才是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不過現在我們再怎麼爭到頭破血流也沒用啊,瑪麗現在的心思又不在我們這裡,唉……哇!這是什麼?!”
還沒感歎完就被舞台上的情況驚到,張榷嶸和陳柏楊仔細辨認了一下熒光幕上的畫麵,這才是雙雙笑出聲來:“肯定是瑪麗做的好事!”
此時,站在舞台上獻唱的譚昀倫,也是知道自己當年女裝追星的黑曆史,被蘇韻暗搓搓聯係主持人給爆了出來。
看著自己的女裝照片被放在全場觀眾麵前,雖然當場社死但內心足夠強大的譚昀倫,自己看著看著也都是笑出了聲,隨後他還乾脆就是破罐子破摔地從口袋裡掏出珍藏的那張演唱會門票,湊到許顧傑跟前嚷嚷了起來:“這就是我當年去看這場演唱會的門票,你看我還保存得很好……阿Sam你永遠都是我的偶像!”
許顧傑哭笑不得地收下這個狂熱粉絲的熱情,側頭又看向蘇韻這邊:“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有心就有了,更何況契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就是個天才,懂得自己砌機,這些東西好多都是我以前就拍好的。”蘇韻神秘一笑,“我手頭上,可不止這一個呢……”
有著超越時代的係統金手指幫忙錄影留念,她是真的擁有著許許多多人的“舊曆史”和“黑曆史”。
等以後有空了,做成一個真·紀錄片應該會很好玩……
在旁邊聽到蘇韻這話,陳柏楊和張榷嶸就是一僵:是了,蘇韻當年就是經常拿著奇奇怪怪的機器拍這拍那的,而他們又是很早就認識了,如無意外的話,蘇韻手裡絕對有著他們數不清的黑曆史……
“彆怕,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察覺到這兩人的異樣,蘇韻笑眯眯地說。
但是你“無良”起來簡直不做人——心裡呐喊歸心裡喊,表麵上陳柏楊和張榷嶸倒是隻能互相攙扶著對方,繼續乾笑以對。
不過,等演唱會結束之後,這兩個冤家倒也還是忍不住、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地問了一下蘇韻的行程:“下次什麼時候回來?”
“前不久才和我大哥那邊商量了一下大陸那邊的城建計劃,但是拍戲這邊也是挺忙的,可能就是儘量協調安排吧。”蘇韻想了想,回答道。
看這兩人若有所思的模樣,蘇韻這又是加了一句:“怎麼,掛住我啊?”
“記得回來就好。”陳柏楊和張榷嶸兩人沉默了一會,再次異口同聲。
“放心,到時97,我們還要一起看維港的煙花呢!”蘇韻笑道。
香江地區會在節日或者發生重大事件的夜晚燃放煙花,乃是那一個特殊日子的最美顏色,因而近百年來,所有人都在期盼著那一場盛大煙花的到來。
而她,也是想要和一些放在心裡麵的人一起,親眼看一看那些奇跡般的五彩斑斕光影流轉。
“可惜就是,你想定下煙花之約的人有那麼一點點多?”等蘇韻按照行程安排過來東瀛這邊,然後順便來探班莊隆時,他就是這般微笑著說了一句。
“是呀,能邀請的人我都想邀請,大家熱熱鬨鬨的多好啊!”蘇韻眼睛也不眨地回應道。
“你呀……”知道蘇韻這又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莊隆失笑不已。
好一會,他方才是在蘇韻那結合了眼神邀請和牽手撒嬌的雙重攻勢下,舉白旗投降:“工作忙歸忙,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最近大媽和家姐她們又帶著婆婆去度假了,我在那邊拍戲有空的話,還能開車去度假彆墅那邊飲愛心老火湯……”蘇韻乖巧地應答完畢,便是告彆了同樣忙於工作的莊隆,飛往好萊塢繼續電影拍攝。
《生化危機》第一部真人電影在此時已經以獨特的恐怖科幻風席卷全球,而莫妮卡更是成為了既蘇韻之後的新一任戰鬥女神,打鐵趁熱,蘇韻這又是緊趕慢趕地和羅梅羅一起推出了《生化危機2:噩夢之城》。
在這一部裡,總是被認為容易惹麻煩的女大學生克萊爾,在怪物橫行的浣熊市確認哥哥克裡斯在生化危機發生之前已經前往非洲度假,於是她就和後來的新人警員裡昂分頭行動,搜尋逃離浣熊市這個噩夢之城的方法。
在克萊爾這條線裡,她成功地救下一個叫做雪莉的小女孩之後,又成功地擔當起了保護者的職責,獲得了身心的成長。
與此同時,在這個噩夢之城裡,新人警員裡昂在這一場絕無僅有的入職儀式之中,見識到了人心的好壞和現實的無奈——看著歡迎橫幅下的喪屍同事,看著在危機出現後免費散發店內商品的槍店老板最終將自己與被感染的女兒鎖在房間門裡,看著那些在被咬之後仍然儘最後一分氣力幫助幸存者的人……
“我成為警察,就是為了幫助他們這樣的人!”麵對前來調查的神秘特工艾達,他恨恨地呐喊出聲,“我已經等不及看到保護傘公司被繩之以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