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一個不及格的答案,淩真撇撇嘴,凶他:“我要你說。”
魏璽勾唇,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對她說:“好看。”
淩真哼哼。
男人湊到她耳邊,低啞開口:“好看到……想幫你脫下來。”
淩真臉紅了。
一邊臉紅,一邊想,你你你怎麼搶我台詞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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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穩地向婚禮日期靠近。
但淩真卻漸漸地開始意識到,好像少了點什麼。
魏璽看上去非常穩,絲毫不慌張,所以淩真總以為是自己太緊張導致的。
可眼看都要到出發日期了,淩真還是沒能解決那股莫名的憂慮。於是她最終打開手機,在網上搜索了一下。
“婚禮要注意什麼。”
烏溜溜的杏眼在頁麵上瀏覽了一會兒,驚慌抬頭——
她知道了!
她沒有定情信物!沒有結婚戒指!
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被她完全忘掉了!
但網上說,戒指向來都是男方準備,還要單膝跪地什麼什麼的。魏璽那樣事無巨細,一切都很有把握的樣子,淩真覺得,他應該不會忘記買戒指叭。
於是當天晚上,魏璽回到家之後,小姑娘在他麵前來來回回晃了三圈,甩著細嫩的小手。
男人沒有反應。
淩真沒有泄氣。
吃完飯,魏璽去洗碗,淩真扒在廚房門口,暗搓搓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衝過去抱著他的腰,手伸出去,接過他手裡的盤子。
魏璽垂眼。
一雙白嫩的小爪子在眼底晃來晃去,很有存在感。
淩真費勁地墊著腳,把盤子洗好,放到架子上。然後甩了甩占滿水珠的小手,瘋狂暗示:“你看,我的手指好細喔。”
很細!很空!
需要一個小環環!
她不要大鑽石,也不要金鑲玉,有個小環環就可以啦!
魏璽捏住她的手,抬起來親了親,客觀評價:“是挺細的。”
淩真蔫了。
嗚嗚嗚她結婚真的沒有鑽戒,她好可憐。
小姑娘垂頭喪氣地走了,魏璽繼續洗碗,唇角卻輕輕勾起來。
現在才想起來管他要。
慢得要命。
……
晚上,睡前。
魏璽靠坐在床頭,低頭把玩著一隻小盒子。
淩真洗了澡,吹乾頭發,穿著睡裙走出來,還蔫蔫的。
魏璽把盒子放下,看向她:“過來。”
淩真不情不願地走過去。
魏璽明知故問:“不開心?有人欺負你?”
淩真心底的小人蹦起來控訴:你!是你!
鐵環環都不給人家的大壞蛋!
她滿臉怨念,魏璽儘收眼底,輕笑出聲。
——他還笑!!
淩真氣死啦,下定決心不叫那個魏璽很喜歡的稱呼。
她繃著小臉往床上爬,剛掉了一隻拖鞋,就被男人笑著拉了回來。
他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一隻天鵝絨的小盒子,打開,裡邊躺著一顆璀璨的鑽戒。
淩真愣了愣。
鉑金的戒托,水滴狀的鑽石,在燈光裡折射出絢爛的光暈。
這是、是……
魏璽開口:“它等你很久了。”
淩真認出來了。
這是第一年的結婚紀念日,她拿出離婚協議書之後,魏璽逼她收下的那枚戒指。
她當時滿心慌亂,隻匆匆看了一眼,就被那光芒刺了眼。
而從那時至今,中間有無數波折起伏,這顆鑽石卻被他藏得好好的,光芒依舊。
就像這個男人的心臟,從不曾變過。
——嗯,那時很壞,現在麼……依然很壞。
變的是她。
她變得超級超級喜歡他。
淩真蜷了蜷手指,然後仰起下巴,讓一點點濕意倒回去。
接著,淩真朝著魏璽伸出小手,一臉驕傲地讓他戴上。
男人勾唇:“需要我單膝跪地嗎,女王陛下?”
“不要。”淩真說。
冰涼的鉑金戒托推上她的無名指,牢牢鎖住。
淩真曲了曲手指,適應這種被套住的感覺。
那顆閃著光的鑽石讓她心底生出了很多情緒,最後統統化作一股滾燙的勇氣。
於是她站起來,在床上按倒魏璽,然後騎到他身上。
魏璽扶住她的腿:“嗯?”
小女王沒有戒指能圈住他,但她也要劃分自己的領地。
於是她壓下腦袋,氣勢洶洶地說:“我要吃了你。”
嗷嗚!
作者有話要說: 璽哥:來。
@覺覺吃肉不喝湯,一點甜點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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