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鬼4(葉落的記仇方式。...)(2 / 2)

它蹲在地上,看葉落朝它走過來,發出威脅的叫聲。

葉落毫不在意,來到它麵前時,一腳踩在它的翅膀上。

魔雕差點炸了,膽敢踩它的翅膀,它要叼死這可惡的人類!

在魔雕的嘴叼過來時,葉落伸手掐住它的嘴,壓根兒就不怕那鋒利無比的鳥喙,黑漆漆的雙眼盯著它,“下次再敢給我投鳥糞,我弄死你!”

魔雕:“……”

“還有,以後你就是我的座騎,敢不聽話,我燒掉你的羽毛!”

她鬆開捏住雕嘴的手,將手覆在它的腦袋上,揪了一根毛,魔雕發出一聲哀鳴聲,可憐巴巴的,就像被惡霸盯上,無力反抗的可憐少女。

葉落將揪下來的金紅色的雕毛放在手心搓了搓,轟的一聲,那雕毛起了火。

一股羽毛燒灼的味道彌漫開來,燃燒的羽毛掉在地上,漸漸地變成一灘焦黑的痕跡,葉落的聲音幽幽地響起:“原來魔雕的毛燃燒後,和普通的雞毛差不多嘛,都是一樣的味道!”

魔雕:!!!!這個魔鬼!

“以後不聽話,就燒掉你的毛,順便將你烤來吃了!”

葉落打量魔雕,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食欲,青鱗派一霸終於忍不住瑟瑟發抖,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的想吃了自己。

她竟然對它有食欲,太可怕啦!

等葉落大發慈悲地允許它離開後,魔雕發出一道淒厲的叫聲,連滾帶飛地跑了。

它被嚇壞了!

那些看到葉落恐嚇魔雕過程的人臉上露出一言難儘之色。

秋少欒也忍不住看她,見她徑自離開,遲疑了下,不由跟過去。

然後就見葉落去找管事抽簽,想要繼續比賽。

他實在不能理解,不禁問道:“你為什麼要來高級法師賽場?你不是檢查自己的實力嗎?”

葉落看他一眼,“隻一個不夠。”

什麼叫“隻一個不夠”?秋少欒不能理解,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便跟著她的腳步,看她去挑戰其他的高級法師。

葉落來到高級法師賽場的第二場比賽的對手是歐陽棲,一個擅長使用魔槍的高級法師。

歐陽棲和秋少欒是青鱗派齊名的高級法師,他的魔槍所指之處,從未失手,很多肆虐禍亂的魔獸都死於他的魔槍之下,使他成為遠近聞名的魔槍獵手。

歐陽棲看到自己的對手時,麵露不悅之色。

“什麼意思?我許久沒回門派,難道咱們門派已經墮落到連初級法師都能隨隨便便到高級法師賽場?”

裁判對這事已經很淡定,說道:“這事符合排名賽的規矩,請不用質疑!”頓了下,他好心地提醒,“還請歐陽公子認真對待比賽。”

歐陽棲略有些邪氣的臉露出張狂的笑容。

笑話,對上一個初級弟子,要讓他認真對待比賽?

比賽開始時,歐陽棲就懶洋洋地抬手,朝葉落射出一槍。

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出手這麼乾脆利落,對一個初級法師也會用魔槍,眼看著那魔槍爆出第一彈,銀色的子彈破空而來,很多人都為葉落擔心。

子彈射中比賽場邊緣的圍欄,圍欄轟的一聲爆炸開,爆成漫天粉末。

葉落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歐陽棲連續朝空氣中開了幾槍,每一槍的軌道都不一樣,隻有眼力極佳的人才知道,歐陽棲的每一槍所對位置,都是葉落移動的位置。

可惜歐陽棲的速度雖快,卻仍是沒有快過葉落。

一隻手捏住了魔槍的槍口,那把被歐陽棲珍愛的魔槍被那隻白晳纖細、骨節脆弱的手硬生生地掰彎。

葉落握著魔槍,一腳將滿臉驚愕的歐陽棲踹下比賽場。

所有的觀眾:“……”

裁判:“勝者——初級弟子葉落!”

歐陽棲蹲坐在地上,滿臉懷疑人生的表情。

秋少欒走過去,好心地問:“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我有事啊!”歐陽棲滿臉不可思議,“那家夥是初級法師?她其實是隱藏了實力的高級法師吧?啊啊啊——我心愛的夥計,她將我的夥計掰彎了,我的夥計——”

歐陽棲慘叫出聲。

大概這聲音叫得太慘,經過的葉落不由看了一眼,無辜地說:“比賽之中,偶有失手,這是正常的,你要接受這點損失!”

歐陽棲紅著眼睛瞪著她,這個魔鬼,這怎麼是一點損失?損失大了去!

葉落沒理他,繼續去參加下一場比賽。

歐陽棲差點被她氣得一個仰倒,猛地追過去,他要看看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這麼厲害!

等看完葉落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歐陽棲不僅沒有看出葉落到底是何方神聖,反而更懵逼。

“這家夥真的是初級法師?”他滿臉不可思議。

秋少欒點頭,“她確實是初級法師,她身上的魔力騙不了人,不過她的戰鬥力不僅是初法師!”

歐陽棲已經看明白這點,“咱們門派幾時出了這麼一個怪物?”

秋少欒苦笑道:“她其實一直都挺有名的。”

“什麼?”

“就是你以前瞧不起的廢材,在初級法師等級滯留了五年,曾經還被你嘲笑過……”

“那個倒黴鬼?!”歐陽棲驚愕。秋少欒點頭,看向比賽場上的葉落,心中微沉。

等比賽結束後,秋少欒沒有再看,他去祖父那裡見了弟弟秋少渠。

這段時間,秋少渠一直在祖父這邊養腿,雖然他吃了續脈丹,被打斷的腿也好了,可仍是要養上一段時間,否則腿會長歪。

這些日子,他過得十分憋屈,對葉落的恨意也更甚。

見到兄長出現,他急急地問:“大哥,你到底有沒有為我報仇?”

秋少欒沒有回答他,問道:“少渠,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葉落的比賽,當時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我沒做什麼啊?我就隻是想將她踹下比賽場。”秋少渠目光微閃。

秋少欒對這弟弟非常了解,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這其中還有隱情,他冷下臉,嚴厲地道:“說實話!”

秋少渠身體一僵,自暴自棄地說:“我隻是在比賽時先將她打了一頓,畢竟在比賽之中,這種事不是正常的嗎?可是誰讓她一直不肯服輸,我下手就重了一點……”

當時被她抱住腿時,他不過是想踩斷她的手,讓她放開自己。

她渾身都是血,臟兮兮的,血都沾到他的衣服上,他自然不會高興。

秋少欒說道:“既然是在比賽之中,那麼她打斷你的雙腿,也是正常的,是吧?”

“這怎麼能一樣?”秋少渠脫口而出。

秋少欒麵無表情地問:“怎麼不一樣?你故意打傷她,所以她故意打斷你的腿,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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