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嚴蜜正在敷麵膜,見她抱著手機笑得跟什麼似的,當即咂嘴:
“嘖嘖嘖!看這春心蕩漾的小眼神,姐妹,能不能有點出息?咱還沒吃到呢。”
李瑞希偷笑:“唔,聊天都聊上了,離吃上還遠嗎?”
“……”這特麼哪來的邏輯?你學理科的腦子呢?快跟理科生道歉!嚴蜜直搖頭:“搞不懂你們這些禁不住誘惑單身女青年,像我,從來不被美色/誘惑,眼裡隻有錢和事業,對我來說,男人可以沒有,但錢不行,我跟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
“真香定律饒過誰,你話彆說太滿。”
李瑞希重新聽了次自己的《小跳蛙》,唱得很可愛啊,希望他聽完不要再難受了。
“得!笑得那麼猥瑣,跟你聊兩句你就覺得離吃到嘴不遠了,那人家要是跟你抱一下,你豈不是能腦補到孩子出生?”
“哪用抱一下啊?看我一眼,我就腦補跟他白頭到老了,哦,我腦子裡的偶像劇是98集的,要什麼劇情沒有?遊戲女主播和英雄消防員,你彆說還挺帶感的。”
“……狗東西彆惡心我了!”嚴蜜惡寒,推著她,“快去洗臉做麵膜。”
“啊?乾嘛做麵膜啊?我要睡覺。”
嚴蜜恨鐵不成鋼,“你今天帶妝這麼久不做麵膜?快去,彆活的跟糙漢子似的。”
“不是說麵膜根本沒用嗎?”
“你在質疑一個帶貨主播的話?現在不做麵膜,過幾年就得花錢做醫美了。”
又不靠臉打遊戲,李瑞希小聲吐槽,最終不情不願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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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橋中隊訓練建築前。
秦烈盯著從一幢樓滑向另一幢樓的隊員,喊道:“操作要規範,動作迅速點,江闖,你小子墨跡什麼?到你了!”
江闖立刻跟上,借著繩子滑過去。
因為昨天的事,今天隊裡給隊員們安排了心理輔導,隊員們熱情不高,但秦烈訓練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加了量。唐江知道秦烈這是想通過訓練,讓他們淡化,也借由訓練,打消時間,讓他們不再亂想。
“昨天有個記者拍到江闖哭的照片了,網友都在安慰你們。”
秦烈眉頭緊皺,盯著手裡的秒表和計分板,頭都沒抬,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唐江跟他搭檔多年,清楚他的脾氣,又問:“收到觀影通知了嗎?”
“什麼觀影通知?”秦烈冷皺眉頭。
“最近有個消防員題材的電影上映,前幾天國慶節,讚助商就給我們包了場,想邀請我們去看,你也知道國慶人家影院有多忙,他們很有誠意,但節假日我們忙,他們就調整了時間。”
秦烈蹙著眉頭,“我們不訓
練了?不出警了?看電影時心裡記掛著出任務,誰特麼能看得進去?”
“每個中隊輪流看,相互協調一下,上麵說了,這可是鼓舞士兵鬥誌的好機會,咱們消防員改革後撤了現役,很多人覺得咱們消防員不是軍人了,心裡灰心,沒有認同感,看看這部電影,讓大家知道,社會對我們是很認可的。”
秦烈掐著秒表,不答,隻蹙眉盯著江闖,江闖體能太弱,不加把勁遲早把命給丟了。
唐指導拍他肩膀,“行了,跟下麵的人說一聲,你手底下不是很多人半年沒出去過嗎?難得有個機會出去放個風,昨天那事大家都很難受,你就當帶他們出去玩玩,放鬆一下。”
秦烈這下不說話了。
如果是以前,李瑞希肯定會和嚴蜜在出差的城市多玩幾天,也好對得起來回的機票。
可現在她和嚴蜜都要直播,兩天沒播,微博上粉絲催的緊,乾一行愛一行,得有敬業精神。
再說她放不下貝塔,雖然已經叫了梁瀟瀟去照看一下,可貝塔有點怕生,幾天不遛肯定不行。
於是,次日中午的飛機趕回去。
回家的路上,江嶼森睨了李瑞希一眼,“前幾天公司給電影城做宣傳,人家送了一些票過來。”
李瑞希懶懶“哦”了一聲,也不是第一次送票,跟她說這乾嘛?她寧願睡覺都不去看電影。
“消防員的片子。”
李瑞希耳朵尖都豎起來了,頓時來了精神,“新出的那部?”
江嶼森嗤笑一聲,一副“我還不了解你小樣兒”的表情,把票扔給她,“到那需要換票,你最好找個人少的場子,不然肯定沒有好位子。”
國慶那段時間,公司都在給這部電影做宣傳,她也看到了,可她國慶忙著打遊戲,再說她一個不上班的人乾嘛跟上班的人擠?等人家都上班了再去看不香嗎?現在公司有票算是省錢了,不看白不看。
到家後她剛打開門,一股神秘力量便衝過來,差點把她撲倒在地。
這狗絕了!神力啊!
李瑞希哭笑不得,摸著它的腦袋,“想我了吧?”
“唔唔唔。”大姐,寶寶一個人在家嚇死啦。
“我還以為你小樣在家不怕的呢,看你這點出息,是不是早就聽到我腳步聲啦?”
“唔唔唔。”當然啦,你腳步聲有魔力,寶寶一早聽出來鳥~~
李瑞希笑著給它倒水換狗糧,又把掃地機器人打開,清掃狗毛,嗡嗡嗡的聲響傳來,貝塔追著掃地機器人到處跑,玩的不亦樂乎。
長途飛行有點倦,今晚直播間的粉絲都問她錄製節目的情況,李瑞希笑著說了一下,提到幾個主持人都非常好,直播間的粉絲們都說要等著看節目。
這一覺睡得很沉,很
久沒有起這麼早了,她簡單洗漱一下,便叼著牙刷去給貝塔倒狗糧,然而倒了一半,忽而覺得不對,一向逗比的貝塔竟然站在那一動不動,cos雕像,就連一向愛搖的尾巴都直直離著,全身上下隻有眼珠子在滴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