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隻能苦兮兮的在手指上割一個小口子,偽造了一條‘落紅’,讓人給宮裡的皇後娘娘送去。
一早就離開了公主府,直到傍晚雲文曜都沒有回來,劉惠絞著手絹,心不在焉時不時地就往門口的方向瞅,可惜,直到最後也沒盼來人。
然後這第二天,劉惠坐不住了。
德盛帝賜的公主府,那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不過,沒有喜歡的人,房子再好也冷清啊。
所以,劉惠直接讓林小滿卷了包袱,一行人打包搬到了駙馬府。
換了地兒,林小滿慣例是兢兢業業的各種觀察搜索,而劉惠搬到了駙馬府,雲文曜那是沒辦法了,他也不可能搬回太傅府去,也不可能把劉惠趕出去。
雲文曜無可奈何的隻能和劉惠共處一室,畢竟劉惠的丫環中,或多或少都有老皇帝的耳目。
在駙馬府忙活了幾天,還是屁都沒發現一個,林小滿覺得自己太浪了,她要演一下楊老太婆的人設,關心一下劉惠。
“公主,您和駙馬有沒有……同房?”主子的婚姻幸福,這絕對老嬤嬤必須操心的。
“楊嬤嬤,你就彆問了。”劉惠臉色有些苦悶,答案顯然是不言而喻。
“公主,您是公主,您不能這麼縱容他呀!”林小滿一臉同仇敵愾的誇張大喊,“駙馬爺當真是太過分了,您必須拿出公主該有的威嚴,製製他!”
對於搶彆人男人這事,林小滿也不多說了,但是既然已經搶了,那就搶個徹底啊!
當了惡人,那就惡到底!
要麼做個好人,要麼做個惡棍,站在中間,那是最吃力不討好的。
“楊嬤嬤,你彆說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劉惠苦了臉的歎氣,“文曜都跟我說,他很不開心,就因為他娶了我,他就不能入朝堂了,前途全毀了。”
說著,劉惠氣憤了起來,“我前兩天在酒館,還聽人說,他們背後裡居然在說文曜是吃軟飯的!簡直氣死我了。他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突然想到了什麼,劉惠眼神一亮,“楊嬤嬤,你說如果我去求求父皇,能不能為他謀個一官半職?”
林小滿:……
“公主,這不妥當。駙馬不得入仕,這是開國時就定的律法,您這般貿然開口,萬一惹惱了皇帝,那就不好了。”
“父皇那麼寵我,就算不答應,也不會生氣吧?嗯,就這麼決定了,準備馬車,我要進宮。”
“是,公主。但是老奴還有事務要處理,恐怕不能陪公主前往。”挨罵這種事,林小滿可不會傻的湊上去。
“沒關係,進宮而已。我隨便帶幾個丫環就好了。”
說風就是雨,劉惠當即就進了宮,然後傍晚的時候臉色委屈的回來了,一個勁兒地向林小滿抱怨,訴說老皇帝不通人情。
林小滿:嗬嗬。
廢話,德盛帝疑心病重著呢!
為什麼不讓駙馬掌權?
那是皇帝們怕女婿手裡有了大權,乾掉皇子們,然後挾皇外孫而最後自己上位啊!
那江山就該改姓了!
所以,大輝的開國皇帝就立了這條規矩,駙馬隻能吃軟飯,絕對不給實權。
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