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站起來的溫知許,溫聲道:“你傷了身子,坐下來。”
密嬪從還在懷孕的時候就聽說了溫貴人受寵,聽的多了也不以為意,萬歲爺的寵愛來的快去的更快,但能真正被萬歲爺放在心上的整個後宮能有幾個?
她原本當溫貴人不以為意,但是看兩人的相處著實心中一緊,萬歲爺就這麼相信溫貴人?
一點懷疑都沒有?
密嬪又委屈又失落,彆過身子掩藏住滿目的傷感。
問來問去,康熙都問不出什麼,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清冷道:“這件事就讓宜妃來查。”
“到底是誰在背地傷人,存的這般狠毒的心思。”
宜妃懶得管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萬歲爺既然讓她管事她也不得不遵命:“萬歲爺,嬪妾一定儘力。”
康熙看著站在麵前的宜妃,低頭垂眼顯得有幾分溫順,幾個月不見她比以前要消瘦了不少,到底是寵愛了多年的人,康熙忍不住還是道:“宜妃,朕瞧你消瘦了不少。”
萬歲爺幾個月沒去她宮裡,宜妃知道是為了赫嬪的事情惱了她,但她氣性大就算知道萬歲爺為的什麼也從不低頭。
可內心再強硬,咋然聽見萬歲爺的關心還是蕩漾了一番。
抿了抿唇,低聲道:“多謝萬歲爺關心,嬪妾前段時間胃口不好而已。”
“讓王太醫去給你看看,”康熙上前牽著宜妃的手握了握:“愛妃要將身子保養好才是。”
康熙的手寬厚又溫暖,宜妃心尖顫了顫,想說的話在喉嚨裡滾了滾,最後卻還是變成淡淡的一句:“是,多謝萬歲爺。”
“朕去延禧宮,接下來的事還請宜妃多多看著。”康熙走到溫知許身邊,牽著她的手將人帶起來。
溫知許低下頭,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正朝她看過來,悄悄上前兩步靠緊康熙,躲在他身後。
康熙仔細的交代了通常在幾句,又命宜妃查剛剛發生的事後便帶著溫知許走了。
延禧宮
“剛剛在通常在那朕不好問,可是剛剛傷到了身上?”那個時候一群女人亂糟糟的,康熙問了也是給溫貴人帶來麻煩。
但卻看她不止一次捂著腰側,通常在那個大個人還挺著一個大肚子,想想也知道壓在身上有多疼。
“沒事。”溫知許搖著頭,扯出一個笑:“嬪妾不過是受些皮肉之傷,礙不著多大的事。”
“朕瞧瞧。”康熙不信,那麼重壓下來怎麼可能沒事?
他怕溫貴人不說,走到溫知許身邊,想要撩起衣服瞧上一眼。
“太醫都說過了沒有傷到筋骨。”溫知許哪肯給他瞧,現在外麵通亮的不說,屋子裡還有一群的奴才在。
連連哀求:“萬歲爺彆擔心了,嬪妾當真沒事。”
康熙眼神滿是認真,直直的瞧著她半響都沒說話。
帝王的氣勢就如同那巍峨的小山,就算是不說話不動作也能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溫知許頂不住那無形的壓力,伸出手抓住康熙袖口搖了搖:“萬歲爺——”
康熙還是不說話,隻伸出食指往她腰間輕輕一戳。
“嘶——”溫知許一陣吃痛,捂著腰往後一縮。
“還說不疼。”康熙大眼一瞪,轉頭對身後的人道:“都給朕出去。”
李德全心下一跳,連忙帶著太監宮女們退了出去。
等人走後,康熙才道:“現在可以給朕瞧瞧了吧?”雖說現在是白天,但是兩人胡鬨的時候也沒少在白天宣.淫過。
溫知許糯糯的點著頭,臊的一雙耳朵都是紅色的。
她坐在軟榻上,康熙站在她麵前,將手伸到她的領口,低沉的嗓音命令道:“抬頭。”
雪白又有弧度的下巴微微抬起,康熙的雙手伸過去,手指一扭解開了她領口的紐扣。
一顆,兩顆,隨後手指移到胸側,康熙的大手在她高挺的地方也沒停留,一路往下直到腰側,直到將外麵那層旗裝給脫了下來。
康熙將旗裝往地上一扔。
看著坐在軟榻上的溫知許,渾身上下就一件白色的裡衣,康熙剛伸出手,溫知許就抖著聲音道:“萬……萬歲爺,嬪妾自己來。”
溫知許垂下臉輕輕的解開腰腹間的繩子,雪白的裡衣敞開,露出一件淡綠色繡著荷葉的肚兜。
她紅著臉,坐在軟榻上的身子稍稍的往旁邊一扭,側對著康熙道:“這兒——”
肚兜之下,那一身雪白的肌膚白的耀眼,膚若凝脂,冰肌玉骨。
康熙的手指在上麵輕輕一劃。
溫知許身子一抖,腰間往後縮了縮,又輕輕的往裡側了側露出腰後方那一大片紫色的淤青。
巴掌大的一塊青紫色,在那雪白的肌膚上更加的耀眼。
康熙雙眼往裡一縮:“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