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霧滿臉驚訝,點了點頭準備默默的退下去。
康熙眼尖瞧見她手裡的衣裳,問:“這是什麼?”棉霧一愣,急忙將手裡的衣裳攤開:“回萬歲爺的話,德妃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主子吩咐秀坊做了件新衣等著那日穿,衣裳剛送過來主子還沒試。”
康熙的眼睛落在那件衣裳上,衣裳款式雖然精致但是顏色太過素雅了些,繡的也不是尋常的花啊草兒的,領口與落肩繡的都是竹葉,倒是有些新奇。
“顏色太淡了。”身上的人還趴在他肩膀上不起來,康熙愛憐的摸了她一把:“怎麼不做些豔麗點的。”
“那日是德妃姐姐的生辰。”靠在他身上的人大概是還沒睡醒,眯著眼睛語氣都泛懶:“我穿那麼耀眼乾嘛?白白的搶了德妃姐姐的風頭。”
康熙笑著點頭:“你倒是想的周到。”
扭頭往棉霧那看了看,康熙揮揮手讓她下去:“衣裳留下。”內殿的門被關起來,康熙一手攔著溫知許,一手將衣裳攤開:“過來,朕親自給你試試。”
懷中的人抬起頭,一雙眼睛羞的通紅:“萬歲爺,現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康熙伸出手,一手解開她的扣子,一邊抿著嘴唇認真道:“朕給你試衣裳,又不是做彆的。”
幾句話的功夫,外麵的衣裳的扣子已經全部解了下來。
康熙一揮手將衣裳扒下,十分自然的將那件外衣套上去,滿臉嚴肅的模樣倒是正經的很。
溫知許瞌睡被嚇跑了一半,見他確實沒做什麼,又放下心來。
隻是康熙扣著扣著,手指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對麵的人,無緣無故的來了一句:“你好像,從來沒有這般伺候過朕。”
不是好像,是壓根兒就沒有。
每次來延禧宮,分明他才是最出力那個,次日一早還要兢兢業業的起來上朝,倒是她每日睡到自然醒。
想到這,康熙放在她腰間的手一頓,涼涼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朕說的?”
“比如呢?”溫知許雙手張開,方便康熙給她扣扣子。
萬歲爺彎下腰,寬大的手掌拿著細小的盤口認真又細致的一個一個扣上去,悶聲悶氣道:“比如像朕伺候你這般,伺候朕一次。”
溫知許眨了眨眼睛,輕聲道:“這是李公公每日的活。”
放在她腰間的手一用力,康熙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你再說一遍。”臉抬起來,雙眼隱隱帶著危險。
身下的人緊繃著臉,模樣隱約帶著怒氣,就算是這樣,雙手卻還放在她腰間的盤口上。
溫知許覺得好笑,輕輕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低下頭,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這是獎勵。”
緊抿著的嘴唇勾起來,康熙眼間的怒氣立馬轉為笑意,卻還是輕咳一聲,威脅道:“又是這一招。”說話間手也沒閒著,三兩下的就將溫知許的衣裳扣好。
“招不在多,好用就成。”溫知許輕輕扯了扯衣裳:“誰讓萬歲爺就吃這招呢?”
“是嗎?”原本半彎下腰的人抬起頭,目光暗沉下來:“原來你以為,朕這麼好打發?”
“嗯?”麵對著銅鏡的溫知許轉過頭:“萬歲爺再說什麼?”
“沒什麼。”康熙跟著走過去:“衣裳怎麼樣?”
“腰這邊大了一寸。”溫知許低下頭:“要脫下來讓秀坊改改才行。”
“是……”康熙點點頭:“是要脫下來。”
話語見,一把將溫知許抱起,隨後一把扔在床榻上。緊接著炙熱的身子撲上去:“衣裳是朕穿的,自然也該朕脫下來。”
行動之間三下五初二,衣裳就被他扒了個乾淨。
單手掐著溫知許的雙手,將她往頭頂一舉:“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溫知許被壓在床榻上,細紅的雙眼眨了眨,乖巧的點著頭:“誤以為萬歲爺是君子,白日不敢宣淫。”
“噗嗤。”上方的人發出一聲低沉的笑,沙啞的嗓音低沉的道:“朕是君子。”
一手往下,板開她的腿,似笑非笑道:“但是在你麵前,朕做個小人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