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連連擺手,“彆彆彆,你這也太客氣了。”
陸晚晚臉都快笑僵了,她今天不把沈屹灌醉,她就不信陸!
“爸,這是他應該做的,您不會生他氣了吧?”
她說著順帶把自己麵前的酒杯給推了過去,笑眯眯的說:“那讓他給你敬兩杯,你就不生氣了吧。”
陸父聽得腦袋疼,一狠心,直接說:“我戒酒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剛剛。”
“”
沈屹滴酒未沾,反而陸晚晚鬱悶了喝了兩杯,燒白下肚,整個腦子都暈暈乎乎,連帶著思想也遲鈍不少。
陸周致和他姐姐一個德行,酒量不行還非要去喝,八爪魚一樣抱著陸晚晚,哭嚎道:“我可憐的姐姐嗚嗚嗚,吃了這麼多苦嗚嗚嗚,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嗚嗚嗚。”
陸周致說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忽然之間,眼珠子瞪得圓圓,直勾勾看著他姐姐,一本正經的說:“姐,你和沈屹離婚吧,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晚晚愣愣的,腦子轉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他的話。
陸周致眼巴巴的等著她的回答。
“嗝,我想吐。”
“……”
“姐!!!你包養一個十八線男明星瀟灑吧!”
沈屹到手拽著陸周致的手腕,視線發冷,硬生生把人從陸晚晚身上拽下來,將人橫抱在懷中。
剛進臥室,陸晚晚跑到浴室裡,扒著馬桶吐了一通,酒意才漸漸清醒。
淋浴噴頭被她不小心碰到,熱水嘩嘩的往外灑,她的頭發濕漉漉的,一雙眼睛也濕漉漉。
沈屹默不作聲的給她擦乾頭發,順便換了衣服。
第二日醒來,陸晚晚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沈屹不見蹤影,她也沒有過問。
下樓之後,陸母讓她牽著家裡的狗出去溜溜,陸晚晚連衣服都沒換,拎著牽狗繩出了大門。
真是不巧,才溜了不到半圈,陸晚晚就碰見了她的二姑媽。
兩家人住在同一個小區,難免會碰見。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不到四十,保養的很好,麵相刻薄,丹鳳眼,眼角眉梢往上吊起來似的。
她笑了笑:“晚晚你現在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啊?看起來像三十歲的老姑娘。”
“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你不聽姑媽的勸,當初非要嫁給一個窮小子,現在日子過成這樣也怨不得彆人,不過當姑媽的都有點心疼你。”
“你還住在城中那套小小的破破爛爛的公寓嗎?我女兒的老公前些日子又買了一套彆墅,實在過不下去,你和你老公可以搬去那個彆墅裡住。”
陸晚晚就差當場翻白眼給她看,她忍耐著脾氣,皮笑肉不笑:“哦。”
她這位姑媽當初給她介紹的也就是個年過半百結過婚有兩個孩子,家裡開煤礦廠的有點小錢的老男人。
姑媽斜斜睨她一眼,“女人啊長得漂亮心氣也不能太高,沒錢一切都是白說,不是姑媽不疼你,就是疼你才跟你說這些話。”
“哦。”她冷著臉。
“你啊,不聽我的話,天生就是個窮酸的命,奔馳都開不起,彆墅也住不了,你家裡的錢將來都是你弟弟的,沒你的份。”
“哦。”
她理都不想理這個所謂的姑媽。
陸晚晚正打算走,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徐打來的電話。
她深呼吸,“林徐,請問有什麼事嗎?”
“晚晚,我的確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你說。”
“晚晚,關於沈屹的公司你了解多少?”
書中劇情並沒有崩,一直都還著原書的情節在走。
陸晚晚沒有真的打算幫林徐偷情報,她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沈屹現在的公司就會被整的破產。
陸晚晚真的是怕了沈屹,她曾經也背叛過他一次,被關的頭幾年,還和他鬥智鬥勇,偷拿了他辦公室裡的文件,色誘保鏢,偷了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最後沈屹當然是全身而退。
那是一間很黑的屋子,窗戶都沒有,密不透光,而沈屹也知道陸晚晚怕黑,把她丟在裡麵關了足足三天。
她眼淚汪汪,哭的毫無形象。
第三天,房門被打開的時候,陸晚晚蜷縮在角落裡,全身發抖,磕磕巴巴的哭著說:“嗚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嗚嗚嗚。”
背叛沈屹,他怕是真的要把她弄的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