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遺憾,事情最終還是要往更麻煩的那方向進行發展。
“博多真是個民風淳樸的好城市啊,像你這樣的職業殺手大概普遍都是,依這份身手與有利的地形,如果沒有小霜葉在的話,或許真的有可能被你得手也不一定。”
戰五渣太宰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清晰的認知,隻是這會卻仍以一副遊刃有餘的口吻說道,因為他現在可是站立在勝利頂點的那一方,自然擁有這樣說話的底氣。通過翻查著錢夾裡的東西,太宰似乎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信息。
“林……林憲明?你是中國人啊。”將身份證放回原來的位置,太宰又從隱秘的地方摸出了一張泛舊的照片,略一推斷,他便捏著下巴開口發問:“這是你的妹妹?”
注意到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拿捏在手裡,這名叫林的殺手猛然變幻了神情,壓低了嗓子喊道:“喂,不準碰我的東西——”
“你似乎搞錯了一點,現在的你可沒有能夠提出要求的餘地。”
太宰完全沒有將林的威脅放在眼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後,他就像跟已經玩膩了玩具似的,將錢夾拋在了林的麵前。
“不過嘛,我對你的事情也不怎麼感興趣,無論你是身世淒苦,還是家裡有年邁的父母,或是妹妹等待你回去,都與我無關。”
隨著太宰不斷說出的話語,周圍的氛圍好似愈漸沉重,霜葉不想再聽他戲耍人質的發言,直接問出了關鍵問題:“這個殺手,你打算怎麼處理?”
然而太宰卻隻是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在他尖銳的視線下,仿佛在商量一件無足輕重的、如同撣了撣外套上的灰塵般不足一提的事情,眸色微沉,輕聲說道:“殺了吧,不能讓他將情報送回去。”
這句話出來以後,林的背脊刹那間變得緊繃了起來。
他這時才意識到眼前的少年本性或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棘手,分明在唇角露出了笑容,而眼瞳卻顯露不出半分帶著笑意的情緒,從這人那張單薄的雙唇裡吐露的並非隻言片語,而是一把把懸於他脖頸之上的利劍,隻要他身後的少女接住了其中一把,就能順利割開他的咽喉。
槍口上曾遺留過的淡淡硝煙味逐漸過渡到林的鼻端,滲入他額前不自覺冒出的冰涼薄汗裡——毫無疑問,這柄槍是一把收割過無數亡魂的死神鐮刀。
他的視線劃過了少年似笑非笑的麵容,又落到地麵自己的錢夾,最後靜靜定格在跌落錢夾表麵的照片上。
他並不畏懼死亡的威脅,然而此刻瞪大著雙眼死死注視著照片上年幼稚氣的幼妹,內心某個信念卻不斷攀爬到他的心頭,發出震耳欲聾的捶打聲。
僑梅……
他還沒回去見她最後一麵——
他絕不能在這裡就死去。
而此刻的霜葉在聽聞太宰的話後並沒有及時聽從下手,而是在沉默著的同時觀察著暗巷前後的周邊環境如何,就算她手染鮮血早已不是陌生的經曆,也得考慮一下當街殺人是否穩妥。
察覺到她手裡的遲疑,林似乎從中挖掘到了一線生機——既然她能夠獨立思考,並不第一時間聽從對方的命令,那麼也就意味著她在兩人之間無疑擁有著一定的地位及話語權。
林原本那頭柔順的金色長發拖曳在肮臟的水泥地麵,已經沾染上了些許灰撲撲的塵埃,隻是他此刻沒有打理頭發的心情。
狠狠瞪了一眼跟前那位視他的性命於無物的討厭家夥,他便嘗試性地在霜葉默許之下翻轉過身來,正麵對上了她的臉龐,即使她將槍口再次抵住了自己的下巴也無所畏懼。
“呐……彆殺我,我可以告訴你們華九會的情報。”將自身的籌碼擺到明麵上來的林也不知道自己的方法對於她有沒有用,隻是這會還是咬著牙冒險一試,緩緩朝壓在他身上的少女露出一個瑰麗的笑靨,“而且殺了我不覺得太浪費了我這張臉嗎?”
就在霜葉因為他的美人計而感到懵逼的時候,又緊接著聽他說道:“我比你旁邊那個家夥要長得更可愛吧?他還沒我會女裝,不是嗎?”
霜葉:“……”
現在的女裝大佬為了活命下來,都這麼拚的嗎?
然而莫名的,她卻下意識的感覺自己背後開始發毛,果不其然,身邊那隻粘人繃帶精果然因為他挑釁的話語而逐漸收斂了笑容,顯而易見的,周遭瞬間就因他升起的氣勢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後,隻見太宰將視線對準了有些動搖的霜葉臉上,好似不服氣地撅起了唇。
“要是小霜葉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女裝的啊,絕對還比他好看!”
回答他的是一陣長長的沉默,不知多久,才聽見少女的聲音姍姍來遲地響起。
“……這個有點刺激。”已經腦補過他一遍女裝的霜葉明人不說暗話,當即耿直地朝他點頭表示:“但是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霜葉:其實,我覺得中也女裝會比較有看頭。
被嫌棄的宰:氣成河豚.jpg
遠在港黑的中也猛地打了一聲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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