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盛東陽一直以來知道他性彆並信任的醫生分析,這是他之前注射的強效抑製劑太多也太猛的緣故導致的,隻要他生個孩子就應該能調整恢複過來。
盛東陽其實還蠻想要一個孩子,不說作為他的繼承人,就他身邊的血脈至親是盛父和盛東明那個樣子,再加之西爾維奧叔叔遠在天邊見不到麵的關係,他還是很想自己身邊能有個血脈相連真正屬於自己的親人的。
而艾伯特的基因又不差還和他結了婚——
所以,盛東陽很快就決定和他生個孩子。
但還是,因為他注射過猛的抑製劑太久的緣故,雖然OMEGA發情期被標記是最易受孕的,但他第一次也很難懷孕。
因此,盛東陽現在其實是處於備孕階段的。
“大人這是準備要孩子了,還是已經有喜事了……這可真是太好了,看來我們白鷺洲很快就要有小少爺和小小姐了。”民生官員驚喜非常。
盛東陽當即笑道:“還沒有呢,但準備要了。”
塞廖爾聽到這刺耳的話語,額上的青筋鼓動一場,心如刀絞,殺氣騰騰的就是猛一拍桌子,驟然起身。
他身邊坐著的官員頓時嚇了一跳:“休伯特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幾乎以為他狂躁症發作了要起來大人。
塞廖爾深深看了盛東陽一眼。
盛東陽當即冷冷淡淡回望了他。
塞廖爾最終沒有選擇走過去,再次自取其辱,隻是猛然一下子轉身就走,直接出了會議室。
“怎麼了?怎麼了?”
“這是怎麼了?將軍。”他身後的官員一臉懵逼。
盛東陽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著塞廖爾遠去的背影,卻沒有追上去,就連多看一眼也沒有。
塞廖爾再不敢多看盛東陽一眼,多想他一下,隻覺得五臟六腑都攪著疼了起來。
看著盛東陽剛才那副樣子,他隻覺得自己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隻覺得盛東陽這個人,是真他媽的狠,真他媽的絕情啊。
在他愛你的時候,可以將你捧到天上視為珍寶,而一旦他不愛你了,你就什麼也不是了,不管你怎樣的絕望痛苦,他都不會有絲毫的動容。
而他現在就是被丟到塵埃裡的那一個……
……
“你不要再看了……唔,給我……”盛東陽被艾伯特壓在身下,聲音忽高忽低,發出陣陣欲求不滿的低泣。
盛東陽整個身體緊繃了起來,艾伯特卻仍是像貓兒逗弄著老鼠一般,耐心十足的逗弄著他,聲音低啞地親吻著他,逼問道:“說——你要叫我什麼才好?答不對,我可是不會給你的。”
“老——老公——”盛東陽將臉埋進了枕頭裡,羞愧難當,生生壓下了自己口中呻-吟,嘴上苦苦哀求著,滿心滿眼皆是被一個比自己年紀小ALPHA逼迫叫老公的羞恥,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動情。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欲望和信息素的味道。
艾伯特這才滿意的在他身上馳騁了起來:“這才乖,這才對嘛。”
這樣的事情在盛東陽發情期過後,發生得已不知是一次兩次了。
可能是注射抑製劑太猛太久的緣故,一經解封,盛東陽的身體就跟壞了一樣浪蕩得可以,一有機會就會瘋狂的,不知節製的渴求著艾伯特的信息素撫慰,好像老房子一朝著了火似的,仿佛要將自己過去所禁的欲全部彌補回來。
饒是盛東陽有心想要控製,對於這具天生浪蕩的OMEGA身體也是控製不了。
隻好聽之任之,不過幸好他已是被艾伯特給徹底標記了,現在除了艾伯特的信息素他不會對任何其他ALPHA的信息素起反應。
就算丟人也丟不到外人跟前去,盛東陽這才放下了心,接受了自己現在格外浪蕩的事實。
隻等著生個孩子將自己這毛病隻好,信息素調節回平穩狀態。
艾伯特不知滿足了盛東陽多少次,盛東陽紊亂欲求不滿的OMEGA信息素方才再次平複了下來。
艾伯特在結束後,又給了盛東陽一個纏綿綿長的吻,輕輕咬了下盛東陽的唇,調侃道:“你看看你這個發情期過後,成天搞得好像我給你下了什麼藥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手腳呢?幸好,你已經被我標記了,否則,我可真是沒法放心放你出去了。”
“對,我也覺得肯定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了,不然我怎麼會這樣呢?這個該死的身體!”盛東陽一丁點力氣也沒有的癱軟在了床上,眼神也是有了些事後體力耗竭的散漫無神。
艾伯特看著他這幅樣子,頓覺心下發熱又憐又愛了起來,他摸了摸盛東陽被汗水所浸濕的頭發,當即低聲笑道:“這可不能叫該死的身體,他可是便宜了我了。”
他的聲音低啞而又磁性悅耳。
“對,就是便宜你了。”盛東陽懶懶散散的應道。
艾伯特一把抱住他,卻是摸上了他平攤複又肌肉的小腹:“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孩子了?”
“不知道,也許有吧。”盛東陽打了個哈欠。
艾伯特隨口問他:“如果有了的話,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吧,我想要個OMEGA女孩……又乖巧又聽話又漂亮,可以給她買很多漂亮衣服的那種。”盛東陽想也不想,他特彆想要個貼心的小棉襖。
說著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艾伯特便道:“不過,我要是有了,你可就要裝懷孕了。”
“隻要你有,我裝就裝,有什麼所謂?”艾伯特當即挑眉,理所應當道。
兩人兩相對視當即哈哈大笑。
正當這時,艾伯特的通訊器突然響了,盛東陽躺在床上沒動。
但等到艾伯特接完通訊,再回來之際,卻是緊蹙著眉,臉上露出了幾分凝重之意,他看著盛東陽當即開口:“帝星那邊出了一點事,我必須回去一趟,處理一下……”
他不知道該怎麼和盛東陽繼續說下去。
“你去吧,我這邊沒什麼大事,你離開白鷺洲的事我會替你瞞好,不露半點風聲的。”盛東陽卻是十分體貼的握住了他的手,知情達理道。
他有自己的事業和抱負,因此他也尊重艾伯特的事業信仰和追求……
人生之中不是隻有感情和家庭兩回事的。
“嗯,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儘快回來的。”艾伯特深深蹙眉,輕輕在盛東陽額頭之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很想帶盛東陽一起離開,但盛東陽是白鷺洲的領主,他注定是不可能帶走的……
盛東陽當即頷首:“嗯,我等著你。”
“寶寶,你也要等著爸爸哦。”艾伯特複又戀戀不舍的摸上了盛東陽的獨子,溫柔地小聲說道。
盛東陽當即笑罵道:“我去你的,神他媽的寶寶!”
……
艾伯特一從秘密空間站離開,盛東陽立刻就知會了下去讓管家將正君不在的消息隱瞞了下來,製造出了一副艾伯特仍在白鷺洲的假象來。
盛東陽對於白鷺洲還是有著絕對的掌控權的,一吩咐下去,事情立刻就是辦了個妥當。
艾伯特一走就是月餘,位於白鷺洲邊境星球的蟲族封印之地卻是隱隱有了鬆動的跡象……
蠢蠢欲動的蟲族是被盛東陽的先祖,用特殊的技術封製在某個廢棄星球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重新加固封製。
蟲族的毒液非常厲害,白鷺洲從來不敢掉以輕心拿百姓的性命去做賭注……因此,每每總是防患於未然的。
這樣的鬆動盛東陽上一世也是出現過的,上一次是由盛東陽和塞廖爾聯手駕駛著機甲去做封製的。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他和塞廖爾雖然仍是爭吵不休,但在戰場上卻仍是配合最為默契的搭檔……
因此,這一世盛東陽仍不打算改變什麼,仍是選擇了他和塞廖爾去封製,顧斐在距離最近的空間站負責指揮支援。
做過一次的事情,再做一次根本不會有絲毫的難度。
這一次,盛東陽和塞廖爾對於蟲族的封製仍是進行得十分順利,配合默契……
但當滿頭大汗的盛東陽打開駕駛艙的門走下來,與從副駕走下來的塞廖爾對視的那一刻……
塞廖爾卻是驚愕地看向了他嘴唇微微顫抖,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蛻儘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在說什麼:“……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