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我收拾好了。”錢寶珠快步走過來。
那魁梧的壯漢見此,連忙將手中的彎刀往身後的包裹裡一插, 也跟著向青鳩做了個揖, 咧著嘴跟著喊了一聲老板。
“怎……怎麼回事?”王瀟瀟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現在真相大白了,你果然就是掠奪者!”阿誌大拽著王瀟瀟大叫:“隊長你看清楚, 她和土匪頭子混在一起,證據就在這兒,隊長你真的看走了眼了, 她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進入這個世界已經三天了,她昨天才出現, 那之前兩天她在哪兒?在乾什麼?我們一無所知。難怪我們進入這個世界後一直這麼被動,原來都是因為她, 借助boss之手將我們一個個都除掉, 不就可以獨攬獎勵了嗎?我甚至懷疑嶽容被迷暈弄成新娘也是她乾的。”
不錯,思路很清晰, 分析得很到位。
如果對方這一條條的控訴說的不是她, 青鳩都想為對方點個讚。
“老板, 這人是找茬的?”錢寶珠身旁的大漢見阿誌麵上不善,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他往前走了兩步,將青鳩和錢寶珠擋在身後, 背影像座山一樣看起來著實高大威猛, 就是身後背著的藍底小碎花的包裹實在是有些搞笑。
他這一動, 隨意插在包裹裡的彎刀不小心掉了下來, 哐當一聲落在了腳邊。
磨得瓦亮瓦亮的刀身在陽光下閃過一片白茫茫的冷光。
王瀟瀟三人趕緊完後退了兩步。
“青鳩……”王瀟瀟此時再也沒法維持鎮定。
事實擺在眼前,就算他不願意相信,也沒法說服自己。
青鳩現在也是懵逼的,難道要說自己和這個人不認識,是錢寶珠帶來的嗎?這一解釋就更說不清了。而且她本就不想讓彆人知道易園。
易園在這個世界和外掛沒有區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青鳩攤攤手:“你們不是想上山找線索嗎?現在boss在這兒,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錯過。”
阿誌一臉戒備:“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青鳩聳聳肩,這她就沒辦法了。
王瀟瀟看了看boss,又看了看青鳩,最終退後了一步:“我們走。”
“隊長,我們……”
“走!”王瀟瀟道:“不管她是不是掠奪者,她有一點說的對,我們必須得找到通關線索,而且必須在她之前!”
懷疑的種子一旦生出,就會見風生長。
短短的時間,王瀟瀟似乎成長了不少,看上去比之前有隊長風範多了。
目送著王瀟瀟走遠,青鳩這才扭頭看向身旁的兩人。
“怎麼回事?”青鳩問道。
“老板,是……是這樣的……”錢寶珠拽了拽大山一樣的土匪頭子,有些忐忑的看著青鳩:“老板你這兒還收人嗎?這是石頭,他人很好的,打雜苦力都可以……”
大漢被錢寶珠扯了一下,反映過來,將大刀扔在一邊伸手拍了拍胸膛發出磅磅悶響:“老板俺力氣大,能吃苦,砍柴搬貨掃撒俺都能乾。”
說完似是怕青鳩不相信一樣,還抖了抖胸膛。
青鳩看著對方標準的健美先生動作,捂了下眼睛。
……像個大傻子一樣。
“你不是土匪頭子嗎?山寨不要了?”請就問。
“骸,那土包子拿來乾啥,俺聽媳婦兒的,媳婦兒去哪俺去哪?”
青鳩:???
錢寶珠瞬間紅了臉,剜了大傻子一個眼刀子:“誰是你媳婦兒了?”
大傻子嘿嘿笑:“拜了堂的,就是我媳婦。”
!!!
青鳩連忙伸手捂住丫丫的眼睛。
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嬤,一個是三十出頭還會抖兄脯的壯漢,這麼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合適嗎?
這畫風真的不太美。
青鳩呼出一口氣濁氣: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錢寶珠知道青鳩是誤會了,哎呀叫了一聲,伸手捂住臉就往竹屋跑。
青鳩不明所以,牽著丫丫跟了上去。到是土匪頭子還停留在原地,一直在嘿嘿啥樂,也不知道激動個什麼勁。
丫丫扯了扯青鳩,小聲道:“姐姐,我覺得他有點傻……”
“噓。”
看破不說破。
等青鳩他們走到竹屋的時候,正好遇到錢寶珠從裡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