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封翰墨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樣子,方言欽能怎麼辦?
他隻能把人往懷裡一抱,又親了親他的嘴角:“好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像昨天晚上那樣鬨你了。”
封翰墨眼前一亮:“真的。”
方言欽一臉無奈:“真的。”
畢竟他又不是色中惡鬼……他隻是條狗而已。
“而且要不是你三天兩頭的撩撥我,我能像昨天那樣?”
最主要的是,他穿成一條黑蛟,難道不是封翰墨的主意?
嘗完鮮之後,就想把他一腳踢開,人長得美,想的倒是也挺美。
被憑空掉下來的好大一口鍋砸了個正著的封翰墨:“……”
他當即站直了身體,怒瞪方言欽:“我怎麼撩撥你了?”
方言欽眉頭一挑:“你一見到我就耳紅。”
封翰墨紅著耳朵,理直氣壯:“這算哪門子的撩撥?”
方言欽繼續說道:“昨天在你家,你還想撲進我懷裡來著。”
封翰墨的聲音瞬間就低了一半:“……我那是情不自禁,根本沒有想要撩撥你。”
方言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那晚宴那天呢。”
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指使著方言欽幫他揉一揉的畫麵的封翰墨:“……”
他現在重新把頭埋進方言欽懷裡還來得及嗎?
眼瞅著封翰墨耳朵紅的都快滴水了,方言欽適可而止。
要不然真把人氣炸了,吃虧的還是他。
所以他直接牽起了他的手:“好了,不逗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封翰墨:“……”
算這狗男人識趣,沒有真的讓他下不來台。
封翰墨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再一對上方言欽帥氣的側臉,他忍不住轉動手指,和方言欽十指相纏。
至於分手的事情,就看這家夥以後的表現好了。
等到兩人回到封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看見他們進來,封父勉強扯出一抹笑來:“你們回來了。”
在他對麵,坐著的是一臉疲憊的封銘。
不用問,方言欽和封翰墨就猜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兩人當即斂起了臉上的神色。
方言欽:“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
說話的是封銘,他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說道:“鄭先生說對了,它們的確是在裝病。”
他昨天得了封父的話之後,就命人將所有患病的變異植物全都送來了老宅。
他也沒有上去就質問那些變異植物,而是打著談心的名義慢慢套它們的話。
畢竟萬一它們是真的得了病,那他的所作所為免不了會傷到它們的心,到時候就更加難以收場了。
說到這裡,封銘冷笑不已:“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不論我怎麼訴苦訴情,水水……天級下品變異水稻,地級上品變異猴頭菇,和地級中品噬靈藤……都無動於衷,還是那些玄品的變異植物在聽了我說的話之後,出於愧疚,鬆了口……”
他口中的那些天級下品變異水稻等變異植物都是封家費儘心思培育出來的,有的甚至已經在封家呆了兩百多年了,結果它們對封家的感情竟然還不如那些隻在封家待了幾十年甚至十幾年的變異植物深厚。
所以他氣得才連那些變異植物的小名都不想叫了。
“它們說,它們是受到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蠱惑,對方答應它們,隻要它們願意聽從他的吩咐,他就會每個月送給它們一塊玉牌,那塊玉牌裡裝的是一團能夠幫助它們進化的能量……”
所以那些變異植物就心動了,為此不顧和封家幾百年的情分。
“我們封家自問從來沒有對不起它們,那塊玉牌我之前也見過,是噬靈藤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時候看見的,我當時看它手忙腳亂把那塊玉佩撿起來藏進身體裡的樣子,還以為那是它新得的喜歡的玩具,所以專門讓人用各種顏色的玉石做了一大堆,讓它能換著玩……”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封銘額上青筋直冒:“之前我們不是一直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把翰墨和你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嗎?”
“現在查出來了,也是它們。”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說的就是現在。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個年輕男人到底是誰,還有那塊玉牌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能量,竟然能促進變異植物進化?
封銘:“我讓人按照它們的描述,畫了一幅畫像出來,結果你們猜那個人是誰?”
“那人居然是趙浩思!”
也不知道趙浩思到底哪兒來的這些本事。
不過想想也知道趙浩思為什麼會針對他們封家。
不過是記著當初晚宴上的仇罷了。
“所以我又派人去查了查趙浩思,才發現早在兩個月前,他就和鄭家合夥開了一家種植公司,而且種的也是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