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個項目最初的發起人,榮幀可謂是相當積極的在動用自己所有的人脈,特彆是在藝術方麵,他曾經去參加的那次“悉尼中青音樂家慈善會”認識的小迷弟卡庫的好友家裡就是芭蕾世家。
他好友的母親也是現任英國皇家芭蕾舞團的首席之一,如果可以,榮幀還想借人家舞團的皇家歌劇院用一下,如果時間足夠,能去舞團參加專業訓練和排練,乃至於做一個群眾舞者上台感受氣氛,真正麵對買票進場的觀眾,花上半個月來預熱都沒有問題,反正可以先拍其他人的部分。
他覺得小時候練過很長一段時間芭蕾的鈡仁哥一定不會嫌棄這個過程太麻煩,興奮程度並不比抿錫哥低,作為國際頂級芭蕾舞團,每一年的舞團評選都在前十的主,就算從小練著芭蕾,也不一定能進得去英國皇家芭蕾舞團,能有機會體驗就相當不錯了。
不過對方沒有一口答應,為了保險起見,榮幀還聯係了隸屬於俄羅斯聖彼得堡馬林斯基劇院的基洛夫芭蕾舞團,這也是世界頂級舞團,而且因為得到官方支持,這邊回複的還更快一點。
不過鈡仁哥的故事中本來就涉及到不止一個舞團,所以這也不算是放另一個舞團的鴿子,還是得等人家回複。
也就是這時候榮幀才發現他目前看過的幾個故事梗概,哥哥們最起碼都寫出了轉折,多少有在生活中遭遇了困難和挫折,雖然那種困難在他們設立的人設中屬於非常常見的事情,好在足夠真實,常見才有共鳴啊
隻有他,那個人設就是吃了喝、喝了睡、睡醒了就玩兒,偏偏玩兒著成績也不錯,於是家長不太管他,家裡也富裕,在旁人看來有花不完的零花錢。
那就是榮幀所向往的,如啃老族一般的米蟲生活,完全不用努力、不用上進、更不用折磨自己,說起來,榮幀的原生家庭也有資本給他這樣的生活,至於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珍惜”,可能真的是他那時候太愛讀書了。
愛到了走火入魔注意不到其他的程度。
自然的,整個故事就沒什麼轉折點,而且他放大了角色的任性,還帶著無法言說小傲嬌,兼任行走的人形撒嬌器,所有年齡相近的女生最後都變成了姐姐,想做什麼從來不猶豫的,完全是從心的代表。
儘管他現實生活中也沒少上天,但沒有他寫的人設那麼愛撒嬌,更沒有那麼開朗,不會拉著陌生姐姐一嘴一句“怒那真漂亮”,那估計也是隻存在於他幻想中的畫麵。
寫人設的時候榮幀隻覺得帶感,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拍攝中可能遇到的困難,到時候撒嬌卡殼估計會是常見場景,畢竟現如今他還不知道後邊兒的編劇深化人物輪廓的時候會加重傲嬌的特征,拍出來的效果那幾乎是每一個畫麵,乃至於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傲嬌的調子,完全就不像他自己了。
事實上每個人都是似乎和現實很像,但看久了又有點微妙的不同感,這也算是好事,不然粉絲當真了,真給抿錫哥集資去試訓怎麼辦。
一想到那種荒謬的狀況榮幀就很想笑,不說歐洲了,韓國很多球隊如果塞塞錢,至少進隊也不是那麼難,就是要一直做冷板凳,可能一個賽季下來連上場都做不到。
還沒等他的腦洞繼續擴大下去,經紀人的電話就來了,說是已經聯係好了韓國著名編劇洪氏姐妹,但姐妹兩人都說工作量太大,要在短時間內把所有脈絡都理清楚,是很難完成的任務。
有時候自己憑空寫一個故事還更容易一些,這種規定了部分線路和人設,可規定本身都亂糟糟的構架,想順暢的融合進同一條主線內不說,人物設定也得再潤色一下,安排一些場景去突出人物的行為習慣,再者台詞幾乎需要全部推翻重寫,交給她們的梗概裡甚至就沒有台詞這一項......
這是個絕對的大工程,所以洪氏姐妹提出成立一個編劇小組,人多的話工作自然做得快,這和成員們每個人寫梗概平攤故事線是一樣的道理,隻不過需要確定一個或兩個主要編輯,在討論的時候做決定。
這種編輯組也不算是太罕見的構架,同一部作品有不止一個編劇聯合出品也挺常見,隻是他們的經紀人大概有點魔怔了,腦子裡想的都是頌前兩天給他們說的投資金額,於是就連次要的編劇也想找最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