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
徐老太太就往後退。
可她到底不如衛素芬的力氣大,叫衛素芬拽著從家裡出來了。
衛家嫂子和老三的媳婦躲在屋裡不敢吱聲。
她們現在的架子很難拿的。
要是幫老太太那是把衛素芬往死裡得罪。
真要惹急了衛素芬,說不定她能拚命呢。
可她們也不能幫衛素芬說話,隻能躲著做縮頭烏龜。
衛素芬和徐老太太從院子裡出來,她就扯著嗓子喊了:“走過路過的父老鄉親,大家都來看看啊,都來聽聽,看看兒媳婦是怎麼虐待婆婆的,也聽聽兒媳婦為啥虐待婆婆。”
衛素芬這一嗓子還真招了不少人過來。
正是傍晚的時候,家家戶戶才做了晚飯,正閒的無聊呢,聽著動靜都跑出來看熱鬨。
秦桑在知道衛素芬要和徐老太太出門鬨的時候,就趕緊找了個電話撥了公安局的號碼。
趕巧電話是曹警官接的。
秦桑一聽聲音就樂了:“曹警官嗎?”
曹警官點頭:“是我,是小秦同誌?有啥事嗎?”
秦桑咳了一聲:“我打電話過來是要報案的,徐窪村徐忠華的母親多年前生了個女兒,是她親手殺死的,徐忠華的妻子生下女兒來也是叫徐忠華的母親親手殺害的,我想請你們趕緊過去調查,另外,徐忠華的妻子衛同誌因為這個正要和徐忠華的母親鬨騰,我怕鬨出事來徐家人會害衛同誌,還請警察同誌早點過去。”
曹警官一聽嚇了一跳,同時心裡也重視起來:“有證據嗎?”
秦桑鄭重道:“有,你們過去就知道了。”
秦桑說的這樣嚴肅,曹警官就信了,他掛掉電話就找人出警。
而徐窪村這邊,衛素芬一看圍了好些人過來,就把秦桑給她的真話符趁著人多雜亂的時候悄悄的貼在了徐老太太身上。
她眼看著那張符一挨老太太的身子就消失不見,心裡大歎神奇。
先不說她的心理活動,隻說衛素芬貼完符就哭了。
她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坐到地上就哭:“大家都來評評理啊,我婆婆說我虐待她,我想問問我怎麼虐待她了?我們家早好幾年就分了家,可徐忠華的工資我一分都沒見著過,都是我婆婆拿著呢,她想吃什麼買什麼,我怎麼就虐待到她頭上來了,她虐待我還差不多啊。”
村裡人一聽這話,都開始議論。
大多數人是知道衛素芬日子不好過,也知道徐老太太可惡的,多數的人自然也都向著衛素芬。
有的還說:“我說嬸子,既然分家了,忠華的工資你也不能老攥著啊,你得給素芬。”
“是啊,人家兩口子的錢你不能不給啊。”
“嬸子,你這就過分了。”
徐老太太一聽臉都青了:“放屁,她衛素芬嫁過來這麼多年一兒半女都沒給我徐家生出來,就是個不下蛋的雞,我憑啥把錢給她。”
大家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啊,衛素芬沒個孩子,說不定以後徐忠華是要過繼兄弟的孩子,那錢攥在老太太手裡也說得過去。
衛素芬一聽這話就來了精神。
她一拍大腿哭的更狠:“做人不能虧良心啊,我怎麼就沒生下一兒半女了,我女兒生下來好好的,她到底是怎麼沒的娘你心裡沒點數嗎?難聽的話可彆叫我說出來啊。”
這麼一句話,就引起一陣的轟動。
有人就問衛素芬:“你這話是啥意思?”
衛素芬一指徐老太太:“啥意思,我女兒就是叫她給弄死的,到現在她來指責我,她倒是有臉說。”
“你放屁。”徐老太太一陣心慌,她想否認的,可嘴裡說出來的話由不了她的心:“誰叫你生了個賠錢貨,俺徐家不給彆人家養媳婦,反正就是個閨女,以後也是要潑出去的,倒不如早點死了還省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