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真有可能。
秦桑摸摸下巴琢磨著:“按理說的確應該是他,彆的人真沒有害你們的動機。”
呂國強眼巴巴的看著秦桑:“小桑,你沒受傷吧,那個大師肯定特彆厲害,你這孩子咋就那麼衝動的去冒險呢。”
衛素芬也是滿懷感激的看著秦桑:“小桑,你又救了我一回。”
秦桑笑了笑:“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
既然兩個人都好了,也沒有再呆在醫院的必要了。
呂國安高高興興的去辦了出院手續,沒過一個小時,一行人就到了家裡。
秦桑在家痛痛快快的吃過早飯,沈宜又趕呂國安和秦雅去補覺。
呂國強和衛素芬湊在一起商量著怎麼報複徐忠華。
秦桑收拾好了扶沈宜進屋。
她看著沈宜,神色鄭重極了。
沈宜叫她看的心裡發虛:“小桑,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秦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畫像遞給沈宜:“奶,你認不認得畫像上的人。”
沈宜遲疑的接過來,把那張畫像展開來看,她看到畫像上的人時,驚叫一聲,畫紙從手中脫落下來,她整個人都傻了。
“是她,是她,竟然是她……”
秦桑把畫紙撿起來折起放好:“奶奶,這個人是不是辛姨娘?”
沈宜呆呆的點頭:“是她。”
秦桑暗中歎息,心道果然就是她。
“這個畫像你是從哪來的?你是不是見過她?”沈宜一把抓住秦桑的手急問,隨後又搖頭:“不可能的,她那麼大歲數了,這畫像上可是……”
秦桑笑了:“奶,前幾天她還是畫像上的這個樣子呢。”
沈宜又給嚇到了。
秦桑咳了一聲,捏了捏沈宜的手讓她回神:“昨天晚上和我鬥法的那個修士就是她的父親,而她也是一位邪修,用了許多邪惡的方法來保青春不老。”
沈宜聽後嚇的哆嗦了好幾下。
秦桑又道:“奶,我這次去京城見到鐘容了。”
一句話,就叫沈宜咬牙切齒:“見到她了?她怎麼樣,肯定過的不好。”
秦桑緩緩點頭:“是過的不怎麼樣。”
沈宜這個時候又想到辛姨娘,緊握著秦桑的手問:“辛姨娘是不是去找鐘容的?”
秦桑搖頭:“不是,她們應該沒有多少交集。”
“可是,鐘容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麼能不管?”沈宜很想不透這一點:“鐘容當年嫁到段家,辛姨娘應該知道段岸是什麼德性,為什麼她不管自己的女兒?”
這個秦桑倒有些猜測:“鐘容沒有修行的資質,對於辛姨娘來說就是棄子,沒有費心的必要。”
這可真是涼薄呢。
沈宜瞬間好些不平都沒了。
她好像是被治愈了:“其實和鐘容比起來,我真是特彆幸運,我的母親對我是疼愛的,處處為我打算,鐘容卻沒有人管教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