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辛家父女給解決掉了,這不,又弄了一對兄弟來。
至於那兩個人哪一個是兄哪一個是弟,還真是不好說呢。
馬家兄弟論手段還比不上辛家父女呢。
隻是,秦桑也看出來了,躲在暗處的人手段可是永遠斷不了的。
她嘴角上揚,眼中冰冷,臉上的笑容卻又如春花初綻。
既然來了,那就陪他們好好的玩一玩。
秦桑進了屋,沈宜就把秦雅幾個打發回她們自己的屋裡寫作業。
她拉著秦桑進了主臥,祖孫兩個坐下之後,沈宜滿臉的擔憂:“小桑啊,今天來的馬家兄弟不平常啊。”
秦桑點頭:“奶奶,我知道。”
“就是搞不懂他們打什麼鬼主意。”沈宜歎了口氣:“這真是叫人沒有消停的時候了。”
秦桑握住沈宜的手,沈宜的手冰冰涼涼的,秦桑就給她暖著:“奶,咱們看破不說破,往後您幫我拖延時間,先哄著那兄弟兩個。”
“這是為啥啊?”沈宜很不明白:“小桑,你和小簡你倆……你倆都快成了,你要是和那個馬晨陽走的近了,小簡心裡得怎麼想啊,咱不待這樣的啊。”
“誰說我要和他走的近了?”秦桑眼中冷意更深:“奶,我們家現在力量太過薄弱,咱們真的要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把馬家兄弟解決了,那背後的人恐怕就猜到咱們有了反擊的意思,到時候萬一把他們惹急了,咱們就危險了啊。”
沈宜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桑。
“奶奶,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拖著馬家兄弟,就是為了能夠穩住他們背後的人來贏得時間,等我們的力量足夠強大的時候,不隻馬家兄弟,連他們背後的人咱一起解決。”
秦桑輕聲的給沈宜解釋著:“奶奶,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現在隻能忍。”
沈宜眉頭皺緊了,她心裡真的特彆不痛快:“這都是什麼事啊,我真是……是啥人這麼害咱家啊,你說我本來好好的鐘家嫡女,自出身起就叫人給換了,以庶女的身份長大,成人之後還得被送出來,隱姓埋名的在村子裡當個農婦,多少年都不敢提自己的真實身份,如今還要……小桑啊,你跟著奶受苦了。”
沈宜是真心疼秦桑的。
秦桑年紀最長,也最懂事,家裡這一攤全都要靠她。
她小小的年紀就把所有的重擔挑在肩上。
秦雅幾個雖然也懂事聽話,回到家裡也搶著做家務,可是,這幾個孩子卻不用管外邊那些紛紛擾擾的,能清清靜靜的學習生活,她們真的比秦桑的日子舒服多了。
看著秦桑,沈宜就更恨自己沒能力,她挑不起家裡的重擔,把所有的事情都靠在了秦桑身上。
“奶奶。”秦桑笑著:“我苦什麼啊,我不苦,一點都不苦,隻要咱們一家好好的,讓我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
秦桑把頭靠在沈宜肩上,在沈宜耳邊輕聲道:“我拍馬晨輝的時候趁機摸了他的骨,他可不是隻有八歲,他的骨齡是成年人的,以後他要來咱們家,奶多注意一點,另叫小雅幾個跟他接觸過多。”
沈宜點頭表示明白。
秦桑眼珠子轉了轉,似是想到什麼輕輕的笑了起來。
她在沈宜屋裡呆了好長時間才回自己屋裡去。
回到房間裡,秦桑又拿了紙筆給簡西城寫了一封信。
中午那封信她並沒有寫馬晨陽的事情,而今天晚上馬晨陽兄弟的道訪讓她警覺起來,她想著,還是應該把這事跟簡西城提上一提,省的將來簡西城聽到一些什麼心裡不痛快。
秦桑在信上講了馬家兄弟應該是不安好心,她想要搞清楚這對兄弟想玩什麼花招,就先手延時間,讓簡西城不要多想,還讓簡西城也多注意一些身邊的人和事,防止有人也往她身邊安插人手,更要防止有人用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