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秦桑挑了挑眉:“你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夢嗎?”
鄭風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他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他信任自己的能力,也信任自己的眼光。
在費家住的時間不長,可是,也足夠鄭風認識到費振國和葛紅是什麼樣的人了。
費振國這個人有點大男子主義,不過他心性還不錯,是個厚道人,而且和鄭風父親的感情特彆深,對鄭風其實是很關愛的。
而葛紅這個女人也不會看出什麼神經不正常的樣子。
她看著挺正常的,而且還特彆容易心軟,對鄭風也籲寒問暖的,可以說對他比親媽還要關心。
鄭風看得出葛紅是一個挺好的人。
今天他又看到了秦桑,秦桑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長的特彆美,美的有些虛幻,給鄭風的第二印象就是危險。
這是一個能力超高,心思深沉,但卻氣息乾淨的女人。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跟夢裡一樣處處針對他?
鄭風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心裡感受到的,一場夢,他真的不是很在意。
如果誰都因為一場說不定是真是假的夢而去隨著夢境判斷現實中的人,而改變自己的行事風格,那這個人也隻能是個孬種慫貨。
鄭風覺得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場夢,是影響不到他的。
可是,他又覺得特彆的疑惑不解。
他怎麼會做那麼一場帶著引誘意味的夢呢?
鄭風就想跟秦桑談一談。
既然秦桑懂的多,而且心思比他還深,那他為什麼不能請教一番呢?
鄭風覺得,像秦桑這樣的人,為友比為敵要好的多。
“費叔叔接我之前,我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場關於未來的夢,夢裡總是在示意我費叔叔對我不好,葛阿姨也是包藏禍心,還有你……”
鄭風又看了秦桑一眼:“你好像也對我有成見,反正就是你們一家對我都不好,一直用你們的優秀襯托我的不堪,我總覺得那場夢在誘導我與你為敵。”
鄭風的話叫秦桑更加的鄭重嚴肅。
“你怎麼想的?”
鄭風轉過頭看著遠方:“我不傻,不會因為一場夢而做出錯誤的判斷。”
他沒看秦桑,聲音裡卻透出一絲狠辣的味道來:“如果我與你為敵,死的慘的隻能是我,媽的,誰在暗處算計我,要是讓我知道,老子……”
啪的一巴掌蓋在鄭風頭頂。
他轉過頭,就看到秦桑笑吟吟的收回手,還吹了吹手掌:“小孩子不要說臟話,不文明不禮貌。”
鄭風狠狠的瞪了秦桑一眼,難得的是沒有反抗。
秦桑沉吟片刻:“你知道催眠術嗎?”
“催眠?”鄭風還真不明白:“是什麼?”
“算是心理學範圍內的一種學術,具體的我說了你也不明白,你隻要知道催眠術可以誘導人的思想,可以控製被施術者的行為,讓某個人不知不覺中按照彆人的思路去走……你說的那場夢,應該也是被人催眠了。”
“媽的。”鄭風狠狠的罵了一句:“老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陰我。”
秦桑眯了眯眼睛,隨後笑眯眯的威脅鄭風:“以後不許在我麵前說臟話,要不然,我見一回揍你一回。”
鄭風氣的狠狠的踹了一腳鐵欄杆,想要罵人,可想到秦桑的威脅,隻能憋屈的把罵人的話忍了回去。
他覺得自己挺窩囊的。
可是,他也挺識時務。
“總有一天,我會揍你的。”
鄭風放了一句狠話。
秦桑笑著:“沒有那一天的。”
“小桑,小風,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