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一聽要買冰棍,歡喜的都跳了起來:“俺這就去,這就去。”
秦桑跟著虎哥進了屋。
虎哥這宅子外頭看著青磚瓦房,院裡一溜的水磨石,倒還清雅一點。
可屋裡的布置那就真的叫人挺費眼的。
這屋裡的地上鋪著一層金黃色的皮革板,兩邊放了兩溜漆的金光閃閃的沙發,玻璃茶幾的邊沿也是塗了金粉的。
還有牆上掛了好些字畫,不過這些字畫是用玻璃鏡框鑲著的,那玻璃鏡框的邊沿也都是金色的。
再看看窗簾是大紅色的,一麵牆是金色和黑色大理石貼出來的。
這四處都是跳躍的顏色,秦桑都覺得紮眼。
她坐下之後輕笑:“虎哥不愧是虎哥,這審美真正與眾不同。”
虎哥摸著光頭笑了:“俺就是一俗人,最喜歡就是金子,就想著發財呢,這屋裡也得弄的金光閃閃。”
“虎哥是個痛快人。”秦桑一挑大拇指:“比那些心裡想著錢,可嘴上不肯認,偏還要裝清高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虎哥就更加高興。
他伸手想拍拍秦桑,可伸出手來才想到秦桑是個女孩子,就訕訕的收了回去。
“秦妹子,你說你這名字俺咋聽著這麼熟呢。”
虎哥還是老覺得秦桑的名字在哪聽過。
秦桑笑了,正好小狗子提了一壺冰棍進來,秦桑拿過一根冰棍咬了一口:“那應該是聽說過的,我是去年高考的省理科狀元。”
一句話,不隻小狗子,就是虎哥手裡的冰棍都差點給驚掉了。
虎哥上下打量秦桑:“妹子真不簡單啊,省狀元啊,真是沒想到妹子竟是文武雙全的。”
秦桑拱手:“您過獎了,不敢當。”
“當的,當的。”虎哥誇完了咬了一大口冰棍,隨手涼的呲了一聲。
秦桑把背包放到一旁:“久聞虎哥大名,一直沒有機會來拜訪,這次來給虎哥帶了一份禮物。”
秦桑一邊說一邊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盒子:“知道虎哥愛重嫂夫人,就給嫂夫人帶了點薄禮,不成敬意。”
虎哥笑著接過盒子打開,就看到裡邊放了一條特彆漂亮的項鏈。
這條項鏈的款式還有上麵鑲著的寶石都是他媳婦喜歡的那種。
想著前幾天惹媳婦生氣,這兩天都不讓進屋睡覺,現在有了這條項鏈,說不定媳婦就會原諒他了,虎哥就是一陣高興:“這禮物好,好啊,妹子來是有啥事啊?”
秦桑也就不再客氣:“我是想和虎哥結交的,當然,也有事情拜托虎哥。”
虎哥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桑笑道:“這不,想托虎哥幫忙打聽一下鐘一偉這個人,如果把鐘家的家事,還有鐘一偉夫人許愛琴的事情一並打聽出來,那是最好不過了。”
虎哥聽了皺皺眉頭:“鐘一偉,那是老許的女婿,你打聽他乾什麼?”
“有點過節。”秦桑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虎哥幫不幫這個忙?”
虎哥眉頭舒展,又打量了秦桑幾眼,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幫了,妹子等著,過不了幾天就有信兒了。”
秦桑起身:“行,虎哥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如此,我先告辭,兩天後我再過來。”
虎哥起身要送秦桑,秦桑擺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