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答應一聲進了廚房。
秦桑指著呂春盛對秦雅道:“你給寶兒好好檢查一下,他給人灌了迷藥,你瞧瞧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秦雅接過呂春盛好好的把了脈:“這兩天應該會犯迷糊,不過也沒什麼大事,隔幾天就好了。”
秦桑整個人放鬆下來,她狠灌了一杯水,把杯子放下之後對沈宜道:“奶,你明天記得幫我跟研究所那邊說一聲,我請兩天假。”
“你去乾嘛?”
沈宜心中一緊。
秦桑笑了笑:“人家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了,我怎麼可能放任不管?這一次,我非得把幕後那個人揪出來不可,不然,咱們老這麼提心吊膽的防備著,什麼時候是個頭。”
“小桑,咱……”沈宜想說那乾坤鏡咱不要了,咱就圖平安,可這話她又說不出口。
秦桑知道沈宜想說什麼。
她握住沈宜的手:“奶,就算咱真把乾坤鏡交出去,可也保不住咱們的命,你要知道,除非把咱們家所有的人都殺了,不然,那些人拿了乾坤鏡也是廢物,他們用不了的。”
沈宜喉頭就像是哽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的要命:“這寶物,有時候真是催命符啊。”
秦采端了一碗麵過來:“姐,我幫你。”
秦桑笑了笑,接過麵吃了一口:“你安安生生在家呆著就行,可彆跟著我,省的給我添亂。”
秦采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她挺生氣的,是氣自己太過弱小,幫不了秦桑的忙。
秦桑吃完了麵,又安撫了全家老小,告訴衛素芬這段時間帶著孩子就住在這裡,如果她不回來,千萬彆離開。
之後,秦桑又告訴秦雅幾個這段時間千萬不要亂跑。
等一個個的囑咐完了,秦桑上樓拿了一個包,背上包狠狠心踏出家門。
廠房那邊,當那五個人破了迷魂陣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
他們從廠房出去就一路北上。
在路上,那兩個普通人拿了錢離開,而三個修士則施展開縮地成寸術,很快就到了一座山上。
秦桑一路隨行。
她用了神行符,還用了三級斂息符,那三個修士竟是沒發現她。
等上了山,秦桑更加小心。
她尾隨三個修士越過密林,很快就到了山頂。
這邊已經是人跡罕見,路上不隻是叢林,還有各種小動物,還碰到了幾匹狼,另外,還有一些毒蛇。
秦桑都小心的避過,沒有弄出一點動靜來。
等到了山頂,秦桑就看到山頂處一片平坦的地上有一座石頭搭建起來的小屋。
那三個修士就說說笑笑的進了小屋。
秦桑不敢太靠近,就找了棵樹隱住身形,然後放開神識掃過那間小屋。
她試探了一下,發現那三個修士應該是太過輕鬆了,所以沒有發現她,也沒有發現她的神識,就更加大膽的觀察那三個修士。
就見三個修士從懷中摸出一個木符放到屋中唯一一張供案上,然後三個人退後,恭恭敬敬的跪下:“恭迎主人。”
秦桑皺了皺眉,她知道,那個真正的幕後之人馬上就要出現了。
想到這就是害了她千百世的元凶,秦桑心跳加快,手心都出了汗。
她心中激動,外加著恨意,還有一些厭惡,總歸,心情複雜極了。
很快,供桌後的牆上顯出一個人影來。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的樣子,那個男人身形高大,眉目俊朗,猛一看長的特彆好看,可仔細一看,卻能看出他眉宇間繚繞的魔氣。
“喚本尊何事?”
男人的聲音傳來,威嚴又帶著絲刻薄。
那個老頭雙手捧上乾坤鏡:“主人,我們把乾坤鏡尋來了。”
男人伸出右手,乾坤鏡就從老頭手上緩緩飄入男人手心。
男人垂頭看了一眼,突然間一揮手,那三個修士全都被甩出去老遠,三個人躺在地上麵如金紙,隻剩下微弱的呼吸聲了。
“蠢貨,費了多年功夫,竟還叫人騙了,與本尊尋了個假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