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鄭風扔給秦雅一個頭盔。
秦雅戴上乖乖的爬上車後座。
“抓緊了。”
鄭風一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秦雅兩隻手抓著鄭風的衣服,鄭風車子騎的特彆快,風一吹,套在身上的夾克就鼓了起來,就像是吹了氣的汽球一樣。
秦雅覺得挺好玩的,伸出一隻手在夾克上拍了兩下。
鄭風帶著她去了費家。
這段時間葛紅有點不太舒服,秦雅每天放學都要去看看她的。
進了家門,秦雅看過葛紅,就要進廚房做飯。
鄭風拿了一盒銀針過來:“給。”
秦雅看了一眼:“什麼?”
“你不是要紮針麼,老紮銅人能試出什麼來,紮我吧。”
呃?
秦雅有些遲疑,很久都沒有接那盒銀針。
她低頭看看鄭風,鄭風挽了袖子,露出一截小臂來,手臂上,手背上還殘留著一些針孔。
這些都是秦雅紮出來的。
“到我屋裡。”
鄭風拉著秦雅進了他的臥室。
秦雅還沒有進過鄭風的屋子呢,進去之後還愣了片刻。
鄭風的人很冷很野,可他的屋子布置的很乾淨整潔,也顯的有些溫馨,跟他的人絲毫不一樣。
鄭風把門關好,伸手就要去脫上衣。
秦雅嚇了一大跳:“你,你乾什麼?”
“廢話。”鄭風沒好氣道:“不脫衣服你紮哪?你難道還想隔著衣服紮針?”
他邊說,三兩下間把上衣脫下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十八歲的少年應該還是很瘦弱的,秦雅在醫院實習,也見過一些這個年紀的少年的身體,都是顯的很瘦,沒有什麼肌肉,並不粗壯的。
鄭風也很瘦,但卻有肉。
他的胳膊和胸前都有大塊的肌肉,往下看,竟然還有八塊腹肌。
他就裸著上半身,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紮吧。”
這叫秦雅如何紮得下去。
“你,你還是穿上衣服吧。”
秦雅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鄭風,隻覺得一陣燥熱,紅霞瞬間爬上臉龐,她很不適的咽了口口水,說話都不流利了:“天氣冷,彆,彆著涼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她是個學醫的,以後還想做醫生,對於人體應該是特彆熟悉的,在實驗室,在解剖台上,她能麵不改色的拿著手術刀劃開人體,在醫院實習的時候,她也給外科醫生打過下手,在手術室裡,見過各種各樣的人體。
秦雅一直都沒覺得如何,她已經司空見慣了。
可偏偏鄭風的這具身體叫她不敢看,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
鄭風沒穿上衣服,而是就這麼站起身一步步的逼向秦雅:“不敢了?還是不敢看我?”
秦雅朝後退了兩步,就已經無路可退。
她整個人被秦風逼到了牆角裡。
鄭風兩隻手撐在牆麵上,將秦雅圈在他懷裡。
他上身沒穿衣服,在這樣的天氣裡,卻絲毫不覺冷意,相反,身上還冒著絲絲的熱氣。
秦雅沒挨著他,可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意熏著自己,讓秦雅的臉頰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