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的手就像是燙到了一樣,鄭風一鬆手,她就趕緊把小手放到背後。
另一隻手抹了眼淚,秦雅用那雙顯的霧蒙蒙的眼睛看了鄭風一眼,抖著唇道:“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個無賴。”
鄭風笑了,舔了一下唇:“我就是個無賴,我就想對你耍無賴。”
秦雅又想哭了。
她覺得難堪極了。
“過來。”
鄭風抓著秦雅的手走到椅邊,他大模大樣的坐下,把銀針放到秦雅麵前:“你要是氣不過就紮我,紮死我算了,我要是哼一聲就是個慫包。”
閃著亮光的銀針近在眼前。
秦雅心裡有氣,又羞又惱,她拿了一根銀針,看著鄭風光裸的還帶著幾滴汗珠的後背,慢慢的抬手。
鄭風眉骨都沒動一下,大刺刺的坐在那裡,穩的不能再穩。
秦雅的手抬了起來,她手中捏著長長的銀針,她對穴道熟悉的很,隻要一針下去,她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鄭風生不如死。
可當那根銀針快要接觸到鄭風皮膚的時候,秦雅的手就像被燙到一樣縮了回去。
她手有些抖,把銀針放回去,人顯的有些嬌嬌怯怯的:“我,我走了。”
秦雅悶頭就走。
鄭風倒是笑了,很誌得意滿的那種笑:“以後我還會親你,也歡迎你隨時紮我。”
這個壞蛋。
秦雅步子不穩,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秦桑和簡西城在南城呆了好幾天。
她在第二天就拿了簡西城的手機給秦雅和秦采幾個報平安。
打電話的時候,秦桑感覺到秦雅的狀態有點不對勁,隻是她當時還有彆的事情在忙,也顧不上多想。
打完電話之後,秦桑就被帶到一處地方問話。
她被綁架,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這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經曆了什麼,到底弄沒弄清楚綁架她的是什麼人,這些都是需要了解的,秦桑也需要一一交待清楚。
秦桑被好幾個人盤查問話,許多問題都會被問好幾遍,如果她稍微出一點差錯,在幾遍回答中有一絲不對頭,就會被重新提問。
不過,這些對於秦桑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的。
她表現的很好,所有的問題都沒有避諱,把她怎麼脫身,怎麼到倭國盜取情報,怎麼從倭國取道瑞士,以及y國等等說的很清楚,甚至於連她住過什麼地方都交待了。
自然,秦桑並沒有說明她去銀行保險櫃以及古堡的事情。
除去這兩點,她說的所有的都是真的。
前來審查的人員問過好幾次,見沒有一丁點的差錯,就把這些事情記錄在案。
其中一個年輕點的看著秦桑問:“你確定他們當時說過有人特意透露你的事情給他們?”
秦桑麵色凝重:“嗯,我沒有聽錯,他們當時確實是那麼說的,還說好似有人故意整我一樣。”
秦桑說到這裡低下頭,聲音有些低沉:“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任性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以後不會獨自一個人外出了。”
她被綁架,經曆了那麼多,其中肯定有很多艱險的地方,不用想,所有的人也明白秦桑能夠回來也是九死一生的。
就算是嚴厲的審查人員都不忍苛責她。
再加上秦桑這些日子因為在外邊飲食不習慣瘦了好多。
她本就瘦,又瘦了這些,整個人看著不剩一把骨頭了,看著她的人都會心疼。
這樣的一個小姑娘,挺委屈的坐在那裡道歉,就是鐵石心腸都會軟了。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
審查的人員語氣變的柔和起來:“你放心,我們會把事情查清楚了,會把那個對你不利的人找出來。”
“嗯。”秦桑點點頭:“麻煩你們了。”
等她把問題說清楚走出來的時候,簡西城在屋外焦急的等待著。
秦桑對著他笑了笑,簡西城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餓了嗎,我帶你吃飯去。”
“好。”秦桑笑著。
她心裡卻有些晦暗不明。
這次她跟著那些人做出被綁架的樣子,一個是為了拿到沈家藏在外邊的那些珍寶和財產,另一個,也是為了坑一把段延音。
剛才,她也有意引導那些審查人員,讓他們認為她之所以被綁架,是因為有人出賣了她。
這一次的事情挺嚴重的,秦桑相信,上邊絕對會很重視這件事情,也會去查那個出賣她的人。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查到段延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