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擰眉:“我歲數不夠呢。”
“改一下歲數。”
簡西城笑著將她壓在床上,雙手扣住秦桑的雙手舉到她頭頂上方:“我想每天早晨都能夠看到你。”
秦桑有些猶豫。
簡西城卻容不得她遲疑,低頭吻上她:“答應我。”
以前簡西城和秦桑在一起都在克製,秦桑的年紀小,兩個人又沒有結婚,他尊重秦桑,不想讓她難看,隻能克製自己的欲望。
隻是,當秦桑失蹤之後,簡西城真的快要瘋了。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看到秦桑,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製全化為烏有,他急切的需要證明,也急切的需要發泄,這才不管不顧的再次擁有了秦桑。
這一次之後,簡西城就真的忍不了了。
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簡西城其實是沒多少記憶的。
他當時快被陽煞氣折磨死了,根本就是理智全無,和秦桑做的那一場,就和一場美夢差不多,雖然也很好,可卻很不真實。
但是這一回,簡西城是真的感覺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
他也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愛美人不愛江山,為什麼會有拚儘一切都隻為得美人一笑的昏君。
如果那個美人是秦桑,簡西城想著,他也備不住就能做一回昏君。
秦桑被壓在簡西城身上,感受著簡西城的急切,忽爾笑了笑,笑容明媚,不帶一絲雜質:“好呀,我答應了。”
這一句話,簡西城就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他有一刻的時間都在暈眩中度過,等清醒之後,更是深深的吻住秦桑。
薛安賢找了好長時間,才在一家餐館裡找到了段延音。
彼時段延音正在吃飯。
她麵前擺了很多菜,她拿著筷子挑挑撿撿的,看樣子,真是享受極了。
她這種樣子更加刺激到了薛安賢。
薛安賢帶著怒火大步走過去:“又見麵了。”
段延音抬頭一笑:“真巧啊,你吃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薛安賢坐下,緊緊的盯著段延音:“我問你,為什麼要騙我?”
“什麼呀。”段延音被打擾了,好心情也一絲都無,她拿著手帕擦著手:“我怎麼騙你了?”
薛安賢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到這邊,就壓低了聲音:“你說把那個珠子放到姓章的床底下,一個多月之後她就會虛弱而死,可她現在中氣十足,罵我的時候彆人家都能聽到,你怎麼解釋?”
“怎麼會?”
這一次,段延音也挺吃驚的:“我給你的那個珠子絕對不會出錯,我以前是試過的,你……”
她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姓章的是不是戴了什麼護身的東西?”
這個薛安賢還真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我又不懂,不過我家老爺子還有我兒子這段時間都病了,你說會不會是你給我的那個珠子的問題。”
段延音很肯定的道:“不會,你放到姓章的床底下了,就隻會對姓章的起作用,你家老頭和兒子隻要不進那間屋子,不躺到那張床上就不會有事的。”
這個薛安賢倒是能夠肯定的:“那肯定沒有。”
她看著段延音:“反正我給你玉鐲了,這個問題你得給我解決。”
“好。”
段延音答應的很乾脆。
她低頭,夾了一些菜放到嘴裡,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還有狠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