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告訴越冰,她的的確確就是越安國的女兒,而且,越安國應該也給她留了遺產的。
越冰一臉的懵圈狀,好長時間都回不過神。
而簡西城也在洗碗的時候給薑清水普及了一下越安國的生平。
“表姐就是他的獨女,如果回京城的話,戶口還有工作安置的問題,應該不難解決。”
簡西城笑著安撫薑清水:“畢竟,越先生早年間幫了好多人,而那些人現在也有許多身居高位,有當年的情分在,很能找得到人幫表姐。”
薑清水完全就給嚇到了。
他一個字都識不了幾個的窮小子,沒想到還能娶那樣大人物的女兒。
同時,他又有些自卑。
簡西城拍拍他的肩膀:“你如果覺得配不上,就好好的努力,讓自己做一個配得上她的人。”
一句話,薑清水就挺直了脊梁。
他隻覺得豁然開朗。
他喜歡越冰,人也娶了,現在還馬上就要給他生孩子了,他怎麼舍得放手。
舍不得放手,又不想讓越冰受委屈,那麼,他就得好好的努力,爭取能夠一點點的拉近和越冰之間的距離,能夠配得起她。
薑清水笑了笑:“你說的對,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法子總是人想出來的。”
等給兩口子都打過預防針,秦桑和簡西城就回屋休息。
到了半夜的時候,秦桑起身,簡西城也跟著起身往外走。
等從薑家的院子裡出來,秦桑拿了兩張隱身符貼在她和簡西城的身上,然後就遁著白天看到的那條路朝周扒皮家走去。
兩個人的速度都挺快的,走到周扒皮家,也不過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到了周扒皮家門外,秦桑看了簡西城一眼,輕聲道:“他家養了狗。”
簡西城在秦桑耳邊低語:“我這裡有藥,還帶了點肉。”
他的意思就是把摻了迷藥的肉扔給狗吃。
秦桑原來想要用法術讓狗昏睡過去的,不過現在有迷藥,她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簡西城就拿了放了藥的肉躍上牆頭,把肉扔到那條狼狗的嘴邊。
那條狗應該也是餓了,看到肉眼都快綠了,過去就開始咬。
不到片刻功夫,那條狗就迷倒在院子裡。
簡西城在牆頭上伸手拉秦桑,秦桑笑著拉著他的手跳上去。
她先站在牆頭上看了周家的整個房子的格局,再跳到院子裡仔細的尋找異常的地方。
剛才秦桑在牆頭上看的時候,就發現周家西北角的位置怨氣最重。
而那個地方應該是一間臥室。
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確定還是那個地方怨氣重,就把周家的房門打開,直接進了西北角的那間屋子。
等進去了她才知道,這並不是一間臥室,而是一間雜物房。
秦桑就更覺得奇怪了。
一般來說,民間的房子也都講究座北朝南,規格方正。
而北邊一般建的都是正房,東西兩側是廂房,正房都是臥室或者是書房之類的,廂房或者南邊倒座的房子才是雜物房。
可偏偏這本該是臥房的屋子卻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進去之後又感覺特彆陰冷。
秦桑修習了法術,如今靈力還頗足,一雙眼睛自然異於常人,就是這種黑漆漆的地方,在她看起來也絲毫不費力。
屋子裡的東西她一掃就全映入眼簾。
這裡堆的全都是一些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