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做過那些事嗎?”
秦雅問了一句。
秦桑看向秦雅:“你覺得呢?”
秦雅想了想,她想到石欣然平日的為人,還有這次夥同彆人想要拐賣她的事情,很確信石欣然真的能做出這種連至親之人都害的事。
這麼一想,秦雅都覺得渾身冒寒氣。
和這樣的人在一個宿舍住了兩年,現在想想都覺得渾身難受,就好像是被一條毒蛇爬到身上一樣,那種陰寒的感覺讓她特彆想出去曬曬太陽。
家具廠那邊,薑清水和越冰睡了一個踏實的好覺。
大早起的,就有警察上門來找越冰。
越冰搬了小凳子請兩位警察會下,笑著問:“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位警察笑道:“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薑清水扶著越冰讓她坐下,站在越冰身旁看著那兩位警察:“你們想問什麼。”
一位警察翻開本子,一邊問一邊拿出筆來準備記錄:“我們來是想問越冰還記得是誰拐賣她的嗎?能否詳細的說一下經過。”
越冰皺眉:“我好多事情都忘了,實在記不得了。”
一位警察拿出幾張照片來遞給越冰:“你看看,認得這幾個人嗎?”
越冰接過來就去看。
她翻開第一張照片。
那上邊是一個刀疤男。
這個男人臉長的棱角分明,並不難看,隻是一雙眼睛異常的凶悍,最讓人害怕的是他臉上那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疤,那條疤就像是一條蜈蚣爬在男人的臉上。
薑清水探頭看到這張照片都有幾分不適。
越冰看到這張照片,手一抖,差點把照片掉到地上,她的臉上出現了驚恐,憤怒,恨意,等等深刻之極的表情。
“啊……”
越冰尖叫一聲,照片灑到地上。
她抱著頭疼的大喊大叫,同時內心深處的恐怖也被釋放出來,讓她在傾刻間,又痛又是怕,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
“阿冰,阿冰。”
薑清水嚇壞了,趕緊過去抱住越冰:“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那兩個警察也嚇了一大跳,一個人起身就想找車帶越冰去醫院。
而就在這個時候,越冰漸漸的平複下來。
她的眼睛才開始的時候有些迷茫,眼睛深處還有著深深的懼意和恨意。
隨後,她的神色一點點變的清明起來。
“水哥,我沒事。”
越冰拉住薑清水的手,扯著唇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
薑清水還是很擔憂,他扶著越冰坐好,越冰對兩位警察道:“剛才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因為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太過慘痛,所以……”
那兩位警察挺理解的。
他們也知道越冰肯定經曆了很多不好的不願意提及的事情。
“我們明白。”
越冰低頭:“這個人就是拐賣我的人之一。”
薑清水把照片撿起來,越冰接過一一的辯認:“這個光頭也是,還有……方誌軍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