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對麵的室友打量許慶,突然間驚呼一聲:“許慶,你照照鏡子……”
許慶嚇了一大跳,拿了鏡子去照,越照,她的眉頭皺的越緊。
她上鋪的女生也跳下來打量她:“許慶,你最近乾嘛去了?怎麼皮膚變差了,而且……你的眼睛好像也變了,這臉好像還是你的臉,可比起前幾天,好像是變醜了一些。”
許慶上鋪的女生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
她也不怕得罪許慶,直接就說許慶變醜了。
也幸好許慶不是小氣的人,她也沒生氣,而是更加認真的照鏡子:“是嗎?我怎麼也覺得好像是變了,可到底哪變了也看不出來。”
她上鋪的女生看看時間:“先彆研究這個了,你抹點口紅趕緊走吧,省的呂師兄等著急了生你的氣。”
她這麼一說,許慶也急了,拿了口紅在唇上塗了點,提上包就往外跑。
許慶跑的很快,等她在校門口見著呂國安的時候,一直在大喘氣。
“呂,呂師兄,我有沒有遲到?”
當著呂國安的麵,許慶有些不安,她現在特彆怕呂國安生氣。
呂國安看了看表:“沒遲到,我們走吧。”
“哦!”
許慶跟在呂國安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那家川菜館。
秦桑訂了一個包廂,呂國安按照秦桑所說的號碼找到了那間包廂,然後敲了敲門。
許慶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是呂國安和她兩個人單獨吃飯呢,沒想到還有彆的人。
不過,稍後許慶就歡喜起來。
她覺得這應該是呂國安要接受她的信號,這是要帶她出來見親朋好友呢。
門開了,秦桑對著呂國安笑笑:“進來吧。”
許慶看到秦桑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就笑著跟秦桑問好。
三個人進屋坐下了,秦桑就開始打量許慶。
許慶讓她看的忐忑難安:“我,我臉上有什麼嗎?”
“變了好多。”
秦桑這沒頭沒腦的話讓許慶更加害怕:“我怎麼了?”
呂國安也挺驚異的:“小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桑就指著許慶讓呂國安去看:“小舅,你仔細看看許慶,有沒有覺得她的臉變了……”
呂國安這段時間見著許慶就是心煩意亂的,根本沒注意到許慶的臉。
現在秦桑讓他看,他就真認真去看了,看完之後搖了搖頭:“是變了,變……”
呂國安還是挺紳士的,他不可能當著許慶的麵說她變醜了,隻能搖頭。
許慶摸摸自己的臉:“剛才我舍友也說我變了,說我最近變醜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秦桑打量許慶,過了一會兒才坐到許慶身旁,她抓著許慶的手腕,讓一絲若有似無的靈氣在許慶身體裡轉了一圈。
“那個東西起作用了。”
許慶嚇的臉都白了:“你,你是說我,我身體裡有東西?”
呂國安也顯的特彆嚴肅,眼中帶著對許慶的擔憂:“小桑,許慶她到底怎麼了?”
秦桑輕歎了口氣:“她中了降頭。”
“什麼?”
呂國安和許慶一起驚叫出聲:“降頭?”
秦桑點頭:“對,就是降頭術,是南洋一帶的一種法術,也是巫術的一種,降頭師會利用各種東西給人下降頭,這些降頭有好有壞,好的可以救人,壞的可以害人,而許慶中的是兩種降頭。”
“什,什麼降頭?”
許慶嚇的臉青白一片,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她是信秦桑的,雖覺得這什麼降頭術有點天方夜譚,可還是覺得秦桑不會說謊,更不會涮著她玩,於是,許慶心裡就特彆的害怕。
人們通常對於不了解的東西都會生出一種害怕的,驚恐的感覺來。
許慶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呂國安倒是知道一些降頭術的。
他想了想:“她不會中了鬼麵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