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人呢?”
“趕緊送醫院。”
“可彆出什麼事啊。”
“她還真有病呢。”
現場一片混亂,說什麼的人都有。
沈宜叫秦采拽著離的遠遠的。
秦雅走過去:“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我看看吧。”
圍觀的人給秦雅讓出一條路來。
秦雅蹲下身,抓住鐘容的手腕號脈,又翻她的眼皮,看了片刻,就對鄭風道:“把我的針拿過來。”
鄭風直接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秦雅。
秦雅拿著長長的銀針往鐘容頭上紮去。
“啊!”
一聲尖叫,鐘容猛的就坐了起來。
秦雅臉上帶著淺淡又溫柔的笑:“好了,已經沒事了。”
她特彆有禮貌的把鐘容扶了起來:“這位奶奶,我建議您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您的腦子應該有些問題的。”
“你腦子才有毛病。”
鐘容瞪向秦雅:“我啥事沒有。”
秦雅絲毫不生氣,甚至於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絲毫改變:“我是說真的,您的腦子真的有些問題的,腦血管有些淤堵,要是不管的話,說不定怎麼樣呢。”
秦雅說的特彆認真。
旁人都看出秦雅並不是拿鐘容開涮,應該是鐘容真的有些問題的。
可鐘容卻聽不進去:“你一個小姑娘把把脈就瞧出來了啊,簡直就是笑話。”
鐘容不想理會秦雅,更不願意再看到沈宜。
她今天在沈宜麵前丟儘了臉麵,而且還被段延芳一個小輩說教,真的讓她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提著繡花包走的飛快。
段延芳挽著秦雅的胳膊:“我看五奶奶也不像是有病的啊,剛才怎麼暈了?”
秦依也道:“才醒過來的人能走的這麼快?”
“她是真有病。”
秦雅笑著,還點了點頭:“不過剛才是真沒暈,都是裝出來的。”
呃?
本來還替鐘容擔憂的一些人在心裡開始唾棄她。
等秦桑和簡西城出來的時候,這場鬨劇已經結束了。
秦桑也是聽段延芳嘰嘰喳喳的講了一回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段延芳還覺得挺對不住秦桑的,不住的跟她道歉:“都怪我,要不是我給她看那個吊墜,也不會鬨出這檔子事來。”
秦桑笑著拉住段延芳的手:“怎麼能怪你呢?我送你東西是正大光明的,有什麼不可以給人看的,咱們沒有什麼壞心思,偏偏彆人生了臟心眼,難道這是咱們的錯嗎?哪裡有殺了人不追究殺人犯,反倒是說受害者錯了的?”
這概念偷換的。
可偏偏就把段延芳給說服了:“就是啊,她非得鬨騰,我也沒辦法。”
安撫好了段延芳,秦桑和簡西城就要回簡家。
臨走的時候,秦桑把秦蘋叫過去,讓她一會兒帶人把過來認親騙錢的兩個人送到公安局去。
秦蘋顯的特彆高興。
她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