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聲音輕柔,“晚晚,為嚴良那樣的人傷心不值得,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你好好哭一頓,發泄出來,以後就把嚴良拋到腦後,不要讓他影響到你。”
韓晚紅著眼眶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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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良心煩意亂,沒有心思搭理那位趙小姐,回到府學,不少人知道了他的醜事,對著他指指點點。
嚴良一腔怒火憋在心窩裡,他找到阮亭,“ 阮亭,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甄玉棠就快和你定親了,三天兩頭拋頭露麵來到府學,還攛掇著韓晚與我退親。”
阮亭微怔,甄玉棠來到府學了,為何不來找他?
“ 先不說甄小姐還未與我定親,即便我們倆定親了,她想去哪裡,是她的自由,輪不到你多管閒事。” 阮亭冷冷掃他一眼。
阮亭的眼神很是冷厲,“你做了那些醜事,有何顏麵來詆毀甄小姐?若再讓我從你的口中聽到那些話,我不介意讓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行徑。”
嚴良心虛的打了個顫,不敢直視阮亭。
他比阮亭年長一歲,可是每次與阮亭打交道,總是有些發怵。
他灰溜溜的噤了聲,低著頭快步離開。
阮亭修長如玉的手指敲了下桌沿,連嚴良這樣的人都見到了甄玉棠,甄玉棠卻不來找他。
他看了一周學舍,唐苒不在,沒辦法向唐苒打聽甄玉棠的消息。
阮亭出去學舍,沒走幾步路,碰到了趙構。
趙構忍不住在他麵前嘚瑟,“阮亭,我見到甄小姐了。”
阮亭腳步一頓,“你可知道甄小姐住在哪間客棧?”
“你不知道?” 這下子趙構更嘚瑟了,“我當然知道,但我不告訴你。我說等甄小姐有空了,請甄小姐吃飯,甄小姐答應了。阮亭,你這個未婚夫也太不稱職了。甄小姐不告訴你,指不定是甄小姐不願意和你見麵。”
給阮亭添添堵,趙構還是挺樂意做這些事情的。
阮亭並不生氣,“ 既然甄小姐要來府學,想來落腳的客棧距離府學並不遠,甄小姐又不喜住所太過嘈雜,這樣一來,她入住的客棧無非就是那幾間,更大的可能是她上次住過的客棧。”
趙構瞪直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阮亭勾了勾唇,“甄小姐就快是我的未婚妻,我對她自然了解。”
趙構哼了一聲,阮亭這是故意在他麵前顯擺呢。
正好下午有空閒時間,阮亭直接去了上次甄玉棠住宿的客棧,“請問是否有位甄小姐在這裡住宿?”
“甄小姐?” 客棧裡的夥計點點頭,“公子是找那位很是好看的甄小姐吧?”
阮亭突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產生了淡淡的危機感,不管甄玉棠到哪裡,注意到她的男子不是少數,看來要趕快與甄玉棠定親,這樣他才能放心。
阮亭淡聲道:“我是甄小姐的未婚夫,可否告訴我甄小姐住在哪一間屋子?”
“未婚夫?” 那個夥計打量了阮亭幾眼,“麻煩公子先等著,我上去問一問甄小姐認不認識公子。”
聽到叩門聲,櫻桃開了門。
客棧裡的夥計道:“甄小姐,有位公子說是您的未婚夫,想要與您見一麵。”
甄玉棠眨了下眼睛,不會是阮亭來了吧,他怎麼知道她在這間客棧?
甄玉棠出去屋子,看向一樓的大廳,阮亭頎長的身姿映入她的眼瞼,還真是他。
甄玉棠對著夥計道:“讓他上來。”
那個夥計去到廳堂裡,“公子,甄小姐讓你上去。”
“多謝。” 阮亭去到二樓。
甄玉棠手裡捏著一粒葡萄,悠悠然的道:“你怎麼來了?”
阮亭在她一旁坐下,“甄小姐不來找我,那我隻能來找你了。”
甄玉棠掃他一眼,怎麼感覺阮亭話裡含著幾分委屈?
甄玉棠吃了一粒葡萄,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這不是有事情要忙嘛!等事情忙完了,我就去府學找你了。”
阮亭看著甄玉棠,然後墨眸微微垂下,“我還以為是甄小姐不願意與我見麵。”
甄玉棠看了一眼阮亭麵前的杯盞,阮亭剛才也沒喝綠茶啊,怎麼一股柔弱可憐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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